我們剛鑽進洞穴,大量的積雪就傾瀉而下。請使用訪問本站。一部分積雪被擠進洞穴之內,也差點將我們活埋。
听著外面轟隆隆的聲音足足又持續了兩分鐘才停止下來。我們鑽出雪堆,拍掉身上的積雪,打開手電筒查看著洞穴內部的情況。
洞穴不大,但是及其的深,光照看不到盡頭。這讓我們大大送了口氣,最起碼不用馬上被困死。
這一趟西藏之行,這已是我第二次被逼進洞穴。上次運氣不錯,還因禍得福從洞穴內穿過冰川,可這次會怎麼樣呢?還會不會延續上次的運氣?
我們沿著洞穴向深處走,幾個小時後我們體會到這洞穴的縱深是如此的大。里面大大小小,橫的豎的各種洞穴交叉而過,就像是一個迷宮。有的地方空間大如籃球場,有的地方則必須爬著才能通過。滿地的碎石將我們劃的渾身都是傷口,結實的登山服也被磨的破破爛爛。在這里,方向都已不重要。我們只能憑著杰拉德和周禹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判斷著前進。
在洞穴內,光源是最重要的,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鑽的出去,不敢浪費電力,每次只開一個手電筒。直到電量耗盡才換下一個。
兩天以後,所有的手電筒電力都已耗光,食物也已耗盡。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抓些在洞穴中活動,叫不上名字的小動物來充饑。舍不得用有限的燃料燒烤,只能剝下皮生吞,每天我最痛苦的事就是生吃這些東西。
剛開始楊靈是死活不吃這些東西,可最後還是抗不住餓,閉著眼牙齒剛踫到就開始嘔吐,可胃里沒一點東西可以讓她吐出來,內髒又不舍得吐。干嘔一陣也就作罷,再接著吃。
唯一能淡定地吃下去的只有杰拉德。這家伙邊吃還邊吧唧嘴,吃完一抹嘴角的污血,意猶未盡地再來一只。
第七天早上,我們在燒光身上所有能燒的東西後,終于鑽出洞穴。看著初升的太陽,我真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等我們平撫下激動的心情後,開始觀察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PS在‘天使之淚’時已經損壞,只能靠眼力判斷。
我們望著起伏錯落的群峰,最後終于大致確定我們是在喜馬拉雅山南坡,處于尼泊爾境內。
我們身上如今只剩下一些遮羞的衣服,所有裝備都已耗盡。不可能再尋路回西藏,遂打算一直向南走,找到尼泊爾邊防部隊求救。
在我們即將被凍成冰棍時,終于被尼泊爾邊防部隊發現,並被帶回駐地。在遇見尼泊爾邊防軍之前,我們將身上所有武器統統丟棄,因此並沒有引起尼泊爾邊防軍的不安。
在尼泊爾邊防站我們剛吃到一口熱飯,又被轉送到一個叫維拉爾的一座小城的警察局。
在審訊過程中,我們眾口一辭,隸屬國際科考協會的科考縱隊。在喜馬拉雅山的考察過程中遭遇狼群,又遇到雪崩,無意中闖入尼泊爾境內。
可在周禹背包里發現的‘黑玉魔鬼像’在經尼泊爾專家鑒定後確定它屬于尼泊爾古文物。我們的身份馬上從國際科考縱隊榮升為國際盜墓縱隊。
通過中國大使館的不懈努力,在被尼泊爾軍方關押三天後。我們搭上飛往北京的飛機。
而杰拉德也被神秘人接走。
而‘黑玉魔鬼像’則被尼泊爾軍方扣押,中國大使館通過外交手段多次索要均遭拒絕。尼泊爾方面一口咬定此物隸屬尼泊爾,拒不交還。暫保存于維拉爾警察局的保險箱。
在我們飛到北京的當天晚上,尼泊爾維拉爾警察局遭到兩股不明身份,但身具特種作戰能力的不明團伙同時突襲。根據傳說,這兩個團伙一方是亞洲人,而另一方則是歐洲人。
雙方以維拉爾警察局作為戰場,展開高水平特種作戰。雙方作戰水平之高,使用武器之先進,讓尼泊爾軍方高層自嘆「聞所未聞。」
維拉爾警察局遭襲當晚,發生僵尸襲人事件。這讓尼泊爾軍方極度震驚,並于第二天早上調集部隊封鎖並疏散維拉爾城市民。
雖然大軍封鎖維拉爾,維拉爾城內又僵尸泛濫。可連續多天不斷有大量神秘人員秘密潛入維拉爾。維拉爾封鎖軍隊在這些神秘人面前如同紙糊,損失巨大。讓尼泊爾高層深感頭痛。
無奈之下,尼泊爾高層現身媒體。宣布維拉爾遭遇千年不遇的瘟疫。為防止瘟疫擴散,軍方做出清洗行動。
緊接著尼泊爾空軍派出兩架戰斗機向維拉爾城投下數量驚人的導彈。致使維拉爾城轉眼化為廢墟,從此在地圖上消失。
隨著維拉爾城的毀滅,各個神秘團伙也陸續撤離尼泊爾。這使尼泊爾高層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可隨著維拉爾城的毀滅,‘黑玉魔國像’也隨之下落不明。據說是毀滅在轟炸中。
到北京後,索朗從聖者身上拿到的羊皮卷找到一些至今困惑我們的謎團。
據索朗所說,聖者當年摧毀魔國巢穴後,自身也受到嚴重的傷,已沒能力清剿魔國殘留勢力。只得用無邊的佛法鎮壓住‘天使之淚’周圍十幾公里的範圍,使之範圍內始終處于大霧的籠罩下,以限制魔國殘留勢力的活動。並召喚雪山靈獸純白雪人和雪蜘蛛世代守護。
由于聖者在施展佛法時出了點意外,致使每月的農歷二十佛法失效。而這一天魔國的殘留軍隊將再次復活。
我一算日子,大霧消散那天正好是農歷二十。也就是佛法失效的那一天。也正是那一天我們進入湖心小島的密室,帶出銅甲尸。
「還有什麼嗎?」我問。
索朗接著說「聖者在設置好結界後,意外地發現魔國制僵的關鍵在一塊石頭上,而石頭就藏在湖心小島的密室中。遂打算進去毀掉石頭。」索朗說到這里就搖搖頭說「後面沒有了,只到這里。」
其實後面的我已猜到。聖者進入密室後遭到暗算,很可能是被那些銅甲尸殺死在密室中,留下尸體至今。
照如此看,魔國‘黑玉魔鬼像’的來源依然是個迷。我有很強烈的預感,周子雯的失蹤,與‘黑玉魔鬼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只可惜我們歷盡艱辛帶回來的‘黑玉魔鬼像’被扣留在尼泊爾,現在又下落不明。也不能研究‘黑玉魔鬼像’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秘密。
兩天後,索朗執意要回普蘭縣,我只好將他送上飛往拉薩飛機,在機場分別。
索朗回去後,在一所喇嘛廟出了家,從此一心向佛。並很快憑借聖者留下的經書和在‘天使之淚’的見聞榮升主持。他爺爺也在他榮升主持的當天含笑去世。
剛送走索朗,回來後一直消失不見的楊靈又找到周禹,兩人在房間里滴滴咕咕半天,好像中間又發生了爭吵,最後楊靈賭氣離去,跟我們連個招呼都沒打。
楊靈走後,我找周禹打听情況,周禹始終板著臉不說話。急的我差點把他房子拆掉。最後被我逼的急了,周禹才不情願地說「李曉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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