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再去偷條船偷個向導?」周禹無奈地說。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這樣不行,我們還需要找海外軍火商買一些裝備武器,這個難不成也要去偷?」李曉說。
周禹為難地說「這個不好偷,不行咱就搶,買霸王槍。」
我崇拜地看著周禹,由衷地向他伸出大拇指「這個辦法好,不但省下一筆錢還可以先熱熱身。」
李曉瞄我們一眼,也懶得理會我們自顧自地說「現在的天氣已經入冬,也沒有多少漁船再出海打魚,我們先去港口看看,也許能找到辦法。」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穿梭在深圳的各個港口,同時李曉想著辦法,依靠以前手中的一些關系籌錢。
目前不是打魚的季節,各種漁船大多停留在港口。好多漁民在深圳買不起房,一家人都住在漁船上。我們找一些漁船的主人打听海上的事宜,這才充分感受到這些漁民生活的艱辛。
這些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人們,自有一套他們與我們不同的生活方式。他們拜瑪祖,敬龍王。比起我們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他們更加迷信。
可他們需要的僅僅是最底層的生活保障。他們沒有能遠洋的漁船,只能在近海撲魚。可近些年來,近海的魚群越來越少,能打到的魚也一年比一年少。偶爾追趕魚群跑的遠一點,也還要遭到鄰國海警的驅逐。一年到頭賺到的錢別說在深圳買房子,連房租都交不起,只好常年住在船上。
當得知我們想租船去東沙海域,他們大多數人都搖搖頭說現在打不到魚,冬季風浪也大,不願意出海。但是如果我們給的錢夠多,他們很多人也願意為我們跑一趟。
可如今我們的情況連租金都出不起,再者看到他們的船時,大老遠就一股腥風撲面,讓人欲嘔不止。周禹也失去偷船偷人的興趣,漫無目的地一個接一個港口瞎逛。
第二天下午,我們走到一個專門停放游艇的小港口。這里沒有停放捕魚的船,靠在岸邊的全是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游艇。一看就是有錢人和搞旅游的人專用的港口。
這里不像前幾個港口那樣雜亂無章,空氣中也沒有腥臭味,處處顯得井井有條,港口也有保安巡邏。
看到岸邊琳瑯滿目的游艇,我和周禹頓時兩眼放光,要偷就應該偷這樣的船。第一這些船坐起來舒服。第二,偷這樣的船我們也相對少一些罪惡感。
周禹讓我們都把眼楮睜大瞧清楚,先踩好點,看中那一條船我們晚上就下手。
我們正在細致觀看這些游艇,一艘更大更豪華的游艇正在向岸邊停靠。和這艘游艇一比較,其它的游艇就像玩具一樣。
周禹急忙拉住一個在附近巡邏的保安,向他打听這艘游艇是誰的,怎麼這麼氣派。
這個保安一听我們打听這艘游艇,立即操著一口江西口音輕蔑地說道「一看你們就不是本地人,連‘武威’號都不知道。今天也是你們運氣好能看到,一般時候它是不停在我們港口的。」
周禹馬上點頭哈腰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我們是北京來旅游的土包子,想租個游艇出海看看,也不知道這個‘武威’號租不租。
保安一听這話,臉上的輕蔑表情更甚「你也不打听一下,這艘游艇可是張氏遠洋貿易公司總經理張新光的私人游艇。人家這艘游艇是英國制造,總投資一千多萬英鎊,專門用來接待外賓的。你還想租,租的起嘛!」
「張新光?」李曉念著這個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說過。」
保安看了李曉一眼,它並沒有對李曉表現出太輕蔑的表情,看來還是美女的面子比較大。
「你看,那個就是張新光,穿西裝走的最前面的,正和旁邊的老外說話那個。」保安說。
我放眼看去,從游艇上下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輕人,年紀大概只有三十多歲,正在微笑著和身邊一個不知道那個國家的老外說說笑笑。在他們身後跟著幾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周圍都是一些隨從。
他們一群人下了碼頭,張新光和那個老外直接走上停放在碼頭邊的一輛勞斯萊斯,其他人則坐上跟隨其後的幾輛車子然後揚長而去。
「就是它了,這個游艇非常和爺的胃口。管他張新光張舊光的,爺從東沙回來給他帶兩條石斑魚做補償。」周禹打發走這個保安說。
李曉說「我覺得這個張新光好像在那里听說過,看長相也沒見過此人。回去我查一下他的資料,也許可以不用偷。」
回到賓館,我和周禹坐在房間里研究了幾套偷船的方案,還沒有確定下來用那一套,李曉推開門走了進來。
走到我們身邊,李曉開口說「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先听那一個?」
周禹歪頭看著李曉說「爺喜歡先听壞消息。」
李曉笑笑說「壞消息是張新光這艘‘武威’號裝有PS全球定位系統,它不管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輕易找到,並且可以通過衛星遠程操縱。另外它的防盜系統也是一流,整艘船體有電腦控制,任何一扇門窗如果不是經過正確途徑打開都能自動報警。也就是說我們如果要偷它,還沒有進入駕駛艙就會被抓。」
「這下可難辦了。」周禹撓撓頭「看來我們的方案要調整。」
「不是還有好消息嗎?好消息是什麼?」我問。
「好消息是這艘船主體采用防彈縴維制造,一般的攻擊完全無法傷到它。另外它的性能優越,采用英國最高科技,能適應任何惡劣氣候,當然大型台風除外。它的導航系統熟悉全世界所有的海域,有了它我們連導游也不用請。它是我們目前最合適的船。」李曉說。
「合適有個鳥用,又搞不到手。」周禹依依不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