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李曉吃虧,急忙向她走過去。請使用訪問本站。這時一個戴著金項鏈長的無比丑陋的傻逼婬笑著伸手去模李曉的頭發,手還沒伸過去就被李曉一把捏住手掌,反關節將他的手掌按在桌子上,一時疼的他慘叫連連。
李曉並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稍加懲罰就一送松開他的手,讓他們趕緊滾蛋。
誰知這樣一來,並沒有讓這群人知難而退,反而激起他們的興趣,一群人嘴里下流的話不絕于耳,圍著開始起哄。
‘真不知好歹,真要丟過人才知道離開嘛!’我心里想著,走上前拉住咱在最外圍的一個痞子肩膀將他向後拉退幾步,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飛起一腳踹上他的胸口,直接將他踹進舞池,撞到一堆人。
‘看來這個月的鍛煉沒白費,挺像那麼回事。’我心里暗自得意,回頭迎向正莫名其妙看著我的一群人大聲喝「滾!」
見我來著不善,一群人立即圍上我,嗚里哇啦的大聲吆喝,其中那個金項鏈更是揉著手走到我面前,指著我的臉,口水四濺粵話滿天飛。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我一句也听不懂,不外乎一些污言穢語,我也不想听得懂。
我心里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經過這一件件的事,我還真的沒把這一幫子活人放在眼里。看著金項鏈離我越來越近的面孔,比看到僵尸更讓人惡心,心里突然充滿怒意。我快速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他鼻梁上,將他打的直往後退。我也不看這一拳的效果是否滿意,趁他們還沒有所動作,迅速轉身踢飛身邊兩個嘍。
其他人發現不妙,再不動手就要被我一個個踢飛,頓時掀桌子抄家伙向我圍上來,四下一片混亂,無關怕受到波及的人驚叫著向遠處閃開,退到安全的位置後又恢復常態,掂瓶啤酒準備看戲。
這群人看起來就像是長期無所事事,專門在社會混的痞子。打架對于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大多數身上帶著刀子,身上沒有刀子的也撿起一個酒瓶,又嫌酒瓶太重用著不順手,順便在桌子上摔掉一半,只握著半個酒瓶向我沖上來。
我們的動作早已驚動整個迪吧,十幾個保安已經趕過來,團團將我們圍住,大聲呵斥著讓我們別動手,警察馬上就到,損壞公物要加倍賠償,聲音挺大,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周禹見狀,二話不說抄起個凳子就加入戰團,按照他的邏輯就是不管誰對誰錯,先他媽的干翻再說。
林楓和張雅婷見我們干起架來,剛開始還大驚小叫著讓我們住手,後來發現我們並沒有吃虧,兩個人打一群人還略佔上風,也不再喊叫,哄豬一樣把朱亞文他們他們幾個趕上來幫忙,
這幾個家伙現在都有些酒意,剛才的豪言壯語還環繞在耳邊,如今血氣上涌,一個個嗷嗷叫著,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餓狼,手邊有什麼就抓什麼,抓起來就向前撲。挑起事端的李曉看到這個情況,抽身退出戰圈,做起了甩手掌櫃,樂的做一個觀眾。
架一打起來我就感覺壓力挺大,他們教我的那些格斗術主要是針對那些特殊的生物,招招都是狠招。面對這些大活人,雖然比較討人厭,我也下不了太狠的手,看來身手還是比較生疏。幸好有朱亞文他們幾個加入,我的壓力頓減。時間一長,我覺得這架打的越來越順手,還沒有好好體會這種暢快的感覺,這群小混混就被全部打爬在地上,其中一大半都是周禹的杰作。
周禹拍著手一邊不過癮地踢著躺在地上的人,讓他們起來再打,一邊向周圍看熱鬧起哄的人揮手致意。走到我身邊後說「這群小雜毛也太不經打了。對了,我們為什麼要和他們打架?」
我還沒開口,肇事者李曉走到我們身邊輕聲說「準備跑。」
「跑什麼?」周禹不屑地看看周圍。
這時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幾個穿西裝的人已越過保安,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這幾個穿西裝的人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本身就讓人感覺非常另類,我很快就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
「娘地,被找到了。」周禹說「難怪不見這些保安上來。」
「他媽的,起來繼續玩啊!怎麼都趴下了。」
「是男人都給老子站起來。」
「……」
朱亞文他們幾個這時身上都多少掛點彩,但是心情澎湃的很,個個都像吃了藥一樣,邊喊著邊一腳一腳踢著爬在地上裝死的人。
「酷斃了」林楓撲上來激動地在周禹臉上咬上一口「你是我的偶像。」這一來又惹的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大聲起哄,喊帥聲、獻媚聲、口哨聲、摔酒瓶聲不絕于耳。
我們現在可沒有一點得意的心思,我們眼楮盯著那幾個穿西裝的,心里正在盤算退路。我們不想跟他們再沖突,這些才是真正的狠角色。與痞子打架頂多受點傷,我們都不在乎。如果和他們干起來,很可能就要喪命,能跑的掉就先跑了再說。
「想活著的話就跟我們走。」其中一個穿西裝的開口說。
現在的迪吧音樂已經關掉,雖然吵雜聲也不小,但我很清楚地听到他說的話。
「好啊!你能抓到爺,爺就跟你走。」周禹說著跨前一步,抓起個凳子就甩向這個人,緊跟著扭頭喊「快跑。」除了我們三個,其他人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我們拉著沖進人群中。
看熱鬧的人群更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我們沖過來,害怕波及到自己,急忙想抽身退遠點,可是人擠人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又怎麼能退的掉。頓時呼喊聲、罵娘聲、被踩到腳的慘叫聲、被趁機非禮的驚叫聲響徹雲霄,整個人群炸了鍋。
在人群中我們左沖右突,隨著人流跑出迪吧,趁著混亂我們跑向放在停車場的車子。
這時我再次發現周禹的心思縝密,我們來時停車場那麼大的位置,他偏偏把車停在最邊緣,他原來早就考慮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