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指指塌方的碎石搖搖頭,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們沒能炸開這些碎石,所做的努力都已白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霍船長看到這個情形並沒有死心。他四處察看著碎石堆。我估計他是想找找有沒有繼續炸開它的可能,畢竟這是我們發現最便捷的一條路。
我正想也游上去察看一番,卻突然被李曉一把拉住。她拉住我後,又游上去抓住霍船長,然後將水下探照燈的光芒指向洞穴上方讓我們看。
依照她指出的位置我們看到在洞穴頂上已經出現了裂縫,大量的石塊已顯得松動,如果再有外力介入,很可能再次引發大規模的塌方,想繼續炸開洞穴,看來已不可能。
仔細又察看一番,我們已確定不能再這里繼續爆破。無奈之下我們只好退出洞穴,回到快艇上。
海面上的風浪比我們下水之前大了好多,潮水也已經漲了起來。我們駕駛快艇迅速離開這片海域,先回到營地躲過這次台風太另行計較。
我們頂著狂風暴雨,一句話也不敢說,又冷又餓埋頭向營地趕。這次的台風雖然級別不大,但還不是我們的**能抗拒了的。到達營地後,我們已經凍得累的喘不過氣來。
營地扎在背風的凹地里,在這里感覺台風並不是太強烈。當我們喘著氣拉開帳篷的拉鏈,一副溫馨的畫面猛然映入我們眼中。
我們一共扎起兩個帳篷,其中一個亮著燈光人影晃動的帳篷里,周禹、林楓和張雅婷三人圍坐在帳篷中間,正在斗地主。在帳篷最里面,開著一個取暖爐,整個帳篷充滿溫暖,猶如春暖花開。在他們的身邊還放著幾瓶紅酒,和一些醬鵝肝、魚子醬、鴨舌等一些小吃。三個人玩的其樂融融,灌一口小酒,吃一顆花生再出一張牌,極為悠閑自在,根本就沒把台風放在眼里。
看到我們突然出現,周禹撩起臉上粘的紙條,意外地嬉笑道「呦,我說各位怎麼回來了?這麼快就完成了任務?看你們一個個跟落湯鴨一樣,把身上的水擰干了再進來,別沾濕了帳篷。」
這時候的我真想給他一個耳刮子。這小子那里像有病的樣子,看來沒帶他一起去真是失誤。
我們的帳篷不太,擠不下這麼多人。我把周禹拉了出來,讓李曉進去,然後拉著他和霍船長走進另一個帳篷。
在帳篷里面換掉濕衣服,把取暖爐開的最大,又灌了幾口高度的燒刀子,這才慢慢恢復了一些。看著我和霍船長裹著毛毯還在不停地哆嗦,周禹打趣說「一看你們的德行就知道沒有完成任務。早就對你們說了,少了爺你們什麼也干不成,現在知道小爺的作用了吧!」
我這時候真有把周禹按倒狠扁一頓的沖動,忍了忍又灌一口酒才將這股沖動壓制下去。哆嗦著說「你他……娘……的,別說……風……涼話,會有……報應……的。」
台風整整刮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風力才逐漸減小。在溫暖的帳篷里,听著外面呼呼作響的風聲,我睡的特別踏實,把這幾天不足的睡眠全部補了回來。直到風聲停歇,我才不情願地鑽出帳篷。
外面的天空此時特別蔚藍,天空看不到一片雲彩,四周陣陣泥土的清香伴隨著鳥語花香,我大大伸了個懶腰,感覺特別的舒服,全身充滿了力量。
海底的洞穴已經成為一條死路,我們不可能再從這里進入地下基地,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搜索島上的叢林。按道理來說這麼一個基地,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個水下入口,地面上的入口很可能藏的比較隱蔽。不過這個島的面積本身就不大,料來找到隱秘的入口也不會太難。
重新分配過任務,我們仍然將林楓和張雅婷留在營地,由霍船長照顧。現在台風已經停止,他們也可以回到游艇上去。游艇上有電台,可以隨時與我們聯系,安全方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周禹的感冒由于我們昨晚在睡覺之前強行給他注射抗生素,現在已經基本上痊愈。我們三個人帶上一些必須的裝備,開始向叢林中出發,尋找地下基地的入口。
台風過後的小島,各種動物已紛紛出來覓食。形形色色我們見過沒見過的動物不停從我們身邊竄過,消失在草叢中。霍船長之前已經向我們保證過像這樣的小島嶼,不可能會有大型的食肉動物,我們才沒有那麼擔心,對身邊的各種動物並沒有存太大的戒心。
我們預定的方案是以島中心為核心,向外輻射性搜索。因為基地的入口很可能是建在島中心叢林最密集處。但是一直搜索到天色將黑,仍然一無所獲,正當我們準備返回時卻意外地發現另有一隊人馬出現在叢林之中,並且已經扎下了帳篷。
「這些小鬼子還真他媽的頑強,被爺炸了船都還不死心。」我們隱蔽在一個高地的草叢中,周禹看著遠方模糊的人影說。
我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發現這些人並不像我們一樣展開地毯式的搜索,他們更像是在做什麼工程。我看到他們中的幾個人在距離帳篷不遠處的空地上,將長長的鋼管打入地面之下,並且還有人手捧著電腦邊看邊比劃著什麼。
「他們在做勘探。」李曉看到這個情形開口說。
「勘探什麼?沒听說過這個區域有石油。」周禹插口說。
「你個傻逼,不懂別亂說話,少說一句沒人把你當啞巴。」我瞟他一眼終于被我抓住機會反將他一軍。
「呀!你小子長脾氣了,竟然教育起小爺我。有能耐你告訴我他們這是在做什麼?答不出來看我不削你。」周禹拉住我說。
「嘿,你別說,這我還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轉身看著他「趕緊搬塊石頭手背後規規矩矩給我坐好,老子現在就給你掃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