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正在猶豫,銅甲尸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杰拉德顧不上考慮其它,大步走到銅甲尸身後,抬腳就踹向銅甲尸的腿彎處。
此銅甲尸並不比普通的僵尸身子已經僵化,腿不能打彎行動緩慢。銅甲尸的尸身看起來還是新鮮的,除了沒有意識,與常人無二,腿也可以有限度的彎曲。
可銅甲尸全身裹滿厚厚的銅甲,跟本不懼杰拉德攻擊它的弱點。它感覺到身後杰拉德的攻擊,身子一轉,手臂就向超級大棒槌一般橫著掃向杰拉德的腦袋。
杰拉德沒想到銅甲尸竟如此的凶悍,絲毫不在乎他的攻擊,並且反擊如此凌厲,急忙身子向後一縮,跳出銅甲尸的攻擊範圍。
銅甲尸一擊不中,根本沒有一絲猶豫,合身撲向杰拉德。杰拉德驚出一身虛汗,再也不敢主動攻擊,嘴里罵著我听不懂的俄語,蹦跳著四處閃躲。
剛才我們三個人與銅甲尸周旋仍然應接不暇,何況是杰拉德一個人。不一會工夫,杰拉德就堅持不住,大叫著讓我想辦法救他。
我那有辦法救他,我無奈地低頭看看懷中的李曉。她的雙眼已經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看到她的表情凝聚在最後一刻的痛苦中,頓時心中煩躁無比,鑽心的憤怒與仇恨讓我一下子燒紅了雙眼。
我輕輕將李曉放在地上,擦掉她嘴角的污血,沒有一絲猶豫沖向銅甲尸。
我還沒有沖上去,又一道黑影從暗中飛奔而出,這道黑影利索非常,縱身躍上杰拉德與銅甲尸身邊一米多高的大石,又縱身躍下,正好落在杰拉德與銅甲尸中間,我沒有看清他做了點什麼,杰拉德和銅甲尸好象受到沖擊波的推力一般,各自向後退出幾步。
待到黑影站定,我才看清他的樣子,擁有此番力場的主不是羅明輝還有那個。
羅明輝自從在基地中與我們不告而別後,始終沒有再見到他的身影,想不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這里。一看到羅明輝,我的心底突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心安,好象他的出現就已經完全扭轉了戰局一樣。可是……我低頭看看在地下躺著一動不動的李曉,羅明輝為什麼沒有早來一刻。
銅甲尸才不管它面隊的是什麼人,迅速再次沖上來。杰拉德一看,面前這個人正是他在基地中見過的那一個身手不凡的男人,頓時士氣大增,上前兩步擺出架勢,要與羅明輝一道收拾了這個鬼東西。
羅明輝根本就沒有將杰拉德放在眼里,杰拉德對他說話他完全不理不睬,也不跟杰拉德打個招呼,身影一晃,閃電般迎著銅甲尸沖了上去。
杰拉德本來是要羅明輝和他聯手纏住銅甲尸。他好找機會切斷銅甲尸的頸椎,可說了半天羅明輝不吭不哈,以為他听明白了自己的計劃,誰知自己正準備實行,他卻先一步沖了上去,看他的態度,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人。
杰拉德不由的楞在了當場,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像羅明輝這麼高傲的人,一時間竟然有點發蒙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羅明輝獨自大戰銅甲尸。
羅明輝高傲自有他高傲的本錢,他的身形極快,饒著銅甲尸不斷游走,虛招層出不窮,不與之接觸,但又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一時間竟然搞的銅甲尸有些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在一次引的銅甲尸身形逆轉,空擊乏力之時,羅明輝一個大步向前,右手如刀迅速從銅甲尸的臉側插入進去,小臂完全插進銅甲尸的頭盔之中。在銅甲尸反應過來之前,他大喝一聲又抽出手掌,隨手摘下銅甲尸的青銅頭盔。
銅甲尸腦袋的前半部分之前已經被杰拉德打的稀爛,戴著頭盔看起來還不是太醒目。現在頭盔被除掉,他的全貌馬上暴露在我們眼前,沒有臉的腦袋看起來真是讓人反胃,更恐怖的是那個臉上面還插著一把匕首。
羅明輝除掉它的頭盔並不是要欣賞它的尊容,他一把丟掉頭盔。轉身躍上他剛才跳下的那塊大石,雙腳在大石上一借力,身體反彈而出,身型立馬拔高一丈。在躍上空中時他已調整好動作,雙腳不偏不斜正好落在銅甲尸的雙臂膀上。
羅明輝的動作極快,銅甲尸感覺到肩膀上一重,正要伸手去抓,羅明輝已雙腳夾緊銅甲尸的兩耳,腰部用力一轉,伴隨著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硬生生轉出一百八十度的平角,將銅甲尸的腦袋完全反了蹺。
銅甲尸的頸椎一被扭斷,雙臂迅速垂了下來,身子也在瞬間變的稀軟。羅明輝在它倒下之前,抽身跳了下來,看也不再看它一眼,任由它的身軀緩緩倒地,徑直向我走過來。
杰拉德沒有想到羅明輝竟然強悍如廝,盞茶工夫就將自己毫無一點辦法的銅甲尸臉面搬了家,頓時震驚的不知道該表示什麼,口中不斷地喃喃著「變態……太變態了……中國人全部都變態……」
我看著羅明輝走到我面前,也想和他打個招呼說點什麼,可一長嘴,又不知道想要說什麼,頓時尷尬地楞在原地。而羅明輝並沒有讓我尷尬太久,從我身邊經過,完全沒有停留下來和我敘舊的念頭,徑直走到李曉身邊彎下腰檢查李曉的傷勢。
羅明輝將食指放在李曉的鼻孔前,感到手指上還有一點微弱的涼氣,臉色頓時舒展了一些。他抬起左手,也不用什麼工具,伸出右手大拇指用指甲狠狠地在左手腕上一拉,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羅明輝捏開李曉的嘴巴,將自己的血灌進李曉的口中,無名指頂著李曉的脖子,使他食道敞開,順利地將灌進他的月復中。
沒過多久,羅明輝的傷口就開始愈合,他隨即收手站起,一句話也不說。
此時周禹已掙扎著走到我們身邊,我這才發現他的右手臂彎曲的有些詭異,看樣子骨頭斷的鋼鋼地。
「小輝輝,別那麼小氣,你再劃一下,給爺勻點喝,這胳膊疼的……」周禹忍著巨大的疼痛掙扎著說。
我看到李曉在喝下羅明輝的血以後,臉色已逐漸紅潤,頓時將心安在肚子里,打趣地對周禹說「你這是骨折,吃仙丹也沒用。我好象以前听你說過,你會給牛接骨。」
周禹滿臉憤慨地看看我「爺只會接牛骨,不會玩人。」
這時杰拉德已走了過來,一看周禹的情況,上前一模,隨即點點頭說沒事,只是月兌臼而已,說著沒有絲毫預兆,他用力一拉周禹的手腕,另只手在下面一推,啪啪兩聲響,伴隨著周禹殺豬般的慘叫,手臂應聲而直。
周禹的慘叫聲還沒有平息,羅明輝開了口,指著李曉說「她受的傷非常嚴重,我只能暫時穩住她的生命,接下來我就無能為力。」
我總以為像我之前和羅明輝的血都是無所不能的,什麼傷勢也不在話下,原以為李曉休息一下就能醒來,誰料羅明輝竟然說她的處境仍然危險。
「那怎麼辦?」我心急地問。
周禹揉著胳膊吸著涼氣說「還能怎麼辦,盡快送她去醫院。」
周禹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個女聲「好大的能耐,我晚來一步,你們就毀掉我一名侍從,還想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