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皇上病懨懨的坐在大殿皇位之上,朝臣分列兩旁。待議完朝政後。
「廣寧王,昨晚上怎麼回事,長廣王遇刺一案可有線索?」皇上一臉的威嚴說著。
「啟稟皇上,昨晚長廣王遇刺,幸得沒有刺中要害,現在已無生命之憂。至于刺客,刺客留在現場唯一的證據就是行刺時用的劍,微臣已經查過,那把劍是長廣王府上侍衛的劍,微臣已經將那名侍衛收押,現在正在審問中。」
「哦,那為什麼我听說昨晚追查凶手查到了蘭陵王府?」皇上問道。
「恩,微臣以為,凶手是故意栽贓。昨晚保護長廣王的侍衛說刺客受傷,我們沿著血跡追到了蘭陵王府外,但是我們進蘭陵王府仔細的查看過了,府內並無血跡,長廣王也並未受傷。」
「皇上,微臣有事稟報。」高睿說道。
「說。」
「微臣听說在蘭陵王的屋內可是有不少血跡的。」高睿一副不忿的表情說道。
「皇上,昨天這些我們也都看到了,那是因為蘭陵王和那女子有些情感上的問題,那女子一時想不開才弄的滿屋的血跡的,長廣王的侍衛當時也是在場的。」高孝瑜慢慢的陳述著。
「蘭陵王,是這樣的嗎?」皇上問道。
「恩,是的,一切皆如廣寧王所奏。」長恭恭敬的回道。
「恩,廣寧王,朕限你十天之內查出真凶。」皇上說道。
「微臣領命。」高孝珩說道。
「愛卿們還有事稟奏嗎?」皇上說道。
「皇上,微臣有把寶劍想獻給皇上,以作防身只用。」高睿說道。
「哦,獻上來吧。」皇上說道。
「宣,趙郡王進獻寶劍。」太監壓著嗓子喊著。(古代如無特殊情況是不允大臣佩劍上朝的)。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一名太監舉著劍低著頭呈到了朝堂之上。
「皇上,這把寶劍是微臣新得的,鋒利無比,削鐵如泥,而且舞起來能夠泛起青光,是把不可多得的寶劍,不過微臣昨晚上把腰給扭了,不方便為您展現這把寶劍的不凡之處,听聞蘭陵王劍術精湛。微臣有個不情之請,想請蘭陵王代微臣為群臣們展現一下吧。」高睿陰陰的說道。
高睿見長恭未說話,又補了一句︰「難道蘭陵王也和微臣一樣,有什麼不方便之處嗎?」
「哈哈,好吧,那微臣就獻丑了。」長恭說道。皇上身邊的侍衛站在了皇上的前邊,為了不擋住皇上的視線。只留下一點空隙。
長恭接過劍,寶劍出鞘,長恭贊了一句「好劍」(哈哈,白白自己感覺,怎麼有點暗喻高睿的感覺呢),就舞了起來,長恭的劍法如行雲流水一般卻又鏗鏘有力,與昨天晚上行刺長廣王用的那種招招致命的劍法完全不一樣。一套劍法舞下來,長恭淡然的將劍還給了高睿。
高睿接過劍心中念道︰難道真的不是,看剛才的情形,根本不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
太監將劍呈給了皇上。皇上看了看,贊了句「的確是把寶劍」便宣布退朝了。
「四弟,退朝了,去干嗎?」老大高孝瑜走過來對長恭說,邊說邊將手搭在長恭的腕上,模到長恭此時的脈搏已十分的虛弱。其他三兄弟則站在他們的身後,以免被人從後面看到這些。
長恭則故作無事的笑著說道︰「哈哈,回家安慰毓兒去,那丫頭還沒消氣呢,我可不敢再說不要她了。」
「哈哈,毓兒姑娘的性子我了解,我和你一起去勸勸她吧。」高孝瑜說道。
「恩,我們也去。」老五高延宗說道。
「咱們還是別去了,人多了反而更麻煩。」老二說道,同時又給老五和老三使了個眼色。
「恩,的確是,老五,我和二哥去你府上待會吧。最近你受傷總是在老四府上住著,好久沒去你那了。」老三怕老五不明所以又胡亂的說話,便對老五說道。
出了宮門後,老大高孝瑜和長恭一起去了蘭陵王府,其余三兄弟則去了高延宗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