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凌澤昕唉聲嘆氣的時候,沒人知道,風秋霽已經趁這時候跑出了路府。
只不過她剛出門,就傻眼了,只見外面一片火光,一群拿著火把的人已經包圍了整個路府。那群人穿著統一的服裝,看起來應該是軍隊的士兵之類的,而最讓她驚訝的,就是那兩架正對著路府的大炮。
見有人從路府出來,一個穿著打扮像是軍官的人揮了揮手,立刻便有兩個人上前來抓住了風秋霽。對于這件事,風秋霽是一無所知,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干嘛,又無法掙月兌。
接著,只听「轟隆」一聲巨響,一顆炮彈直直向前飛去,炸開了路府的大門,導致整個路府都震了三震,估計這下子整個路府的人都要醒了。
不遠處的地方停著一輛馬車,而木村星痕正坐在馬車里遠遠看著這一切,沒錯,這群人就是他弄來的,既然他已經得罪了凌澤天,干脆就得罪到底好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讓凌澤天答應冊封他為國主,有些事就是這樣,他已經做到了這一步,若是沒當上國主,那麼下場就是死得很慘,不僅僅是朝中那些反對他的大臣,還有反對他的民眾,都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現在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王爺,抓到一個路府中的女子。」正想著,有人把風秋霽押到了他的面前。
木村星痕一看這人正是凌朝的皇後,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辛辛苦苦將凌舒諾抓回來,下午本來不想將凌舒諾交出去,但那時候若是不交死得估計就是他,所以被逼無奈,現在只能派兵來堵截他們,沒想到風秋霽卻自動送上門來了。
再說那一顆炮彈威力不小,震醒了整個路府的人,于是大家紛紛跑到門口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一看到這麼多的官兵,凌澤昕嚇了一跳,扭過頭去看著凌澤天,「嘖嘖嘖,皇兄,這些人也太猖狂了吧,這是要將我們就地正法嗎?」
「他們沒這麼大的膽子。」若是他們真的死在了扶桑國,那麼扶桑小國立刻便會遭到滅國之災,他不相信木村星痕做事一點後果都不考慮。
「可是這……」凌澤昕現在腦袋里想的其實是,如果凌澤天真的死了,那麼誰來當皇帝呢?皇室各個貴族都被封在外地,若是他們都被殺了,那麼一時之間還真的挺難另選新皇啊。
凌澤天看了他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風秋霽呢?她去哪兒了?」
「咦?」凌澤昕四下看了看,發現路溫文,秦如煙,阿諾他們都在,好像真的就風秋霽不見了,「她不會是還在睡覺吧?但是這麼大的動靜也該醒了吧。」
「才不是呢,那時候我去房間里找她,她就已經不在屋子里了。」阿諾听他這麼說,想到那時候他就沒看到風秋霽。
「你什麼時候去找她了?」
「就是那時候啊,她不是要和你有夫妻之實嗎?後來我去的時候你們都不在了。」阿諾滿臉不在乎地說出來了,也不顧及這里還站著這麼一大堆人。
「咳咳,」凌澤天清了清嗓子,「這麼說的話,她沒在房中睡覺?那她會去哪兒了?」
正在這時,木村星痕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了,而走在他後面的兩個侍衛所押的正是風秋霽,「皇上,你是在找人嗎?」
看到那個被他們押著的風秋霽,凌澤天皺了皺眉頭,「你想怎樣?」
事實證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要是凌澤天當時直接殺了木村星痕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但是他們現在畢竟在扶桑的地盤上,如果他當時真的殺了木村星痕,估計他們就難離開了,考慮到這點,所以他才沒下手,沒想到現在木村星痕竟然又來挑釁。
挑釁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現在風秋霽在他手里,這就難辦了。
「想讓皇上答應我一些事情。」木村星痕開始和凌澤天談判了,可惜這里沒有談判用的桌子,所以他們也就只好這樣站著說。
「你說。」
「請皇上助我登上國主之位。」
凌澤天听他這麼說,知道若是讓他登上了國主之位,只怕以後扶桑與凌朝的邊界就永無寧日了,像木村星夜這種人,就是十分不自量力,還總想著做一些力不能及的事,不過這是他扶桑國的內政,與凌朝面上來說,是不應該有太大關系的,考慮到風秋霽還在他手中,還是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行。」
「皇上答應地如此簡單,讓微臣有些意外啊,」木村星痕故作驚訝道,「不如這樣吧,為了表示誠意,請皇上服下這顆藥。」木村星痕說完,他身邊的一個侍衛就拿著一個盒子走上前來,那個盒子里呈著的,正是一顆花生大小的藥丸。
「君無戲言,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凌澤天掃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官兵,以及那兩門大炮,這麼多人中,也就只有他和秦如煙還有路溫文三人會武功,即使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毫無勝算,若是通知衛龍和郁帆將大內禁軍帶來,只怕也是難敵這麼多人,到時候不過是讓更多的人白白送命。
「事關重大,皇上您只有服下這顆藥丸,微臣才能安心。」木村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