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廳內只剩下爹娘和自己一家四口,沈玉整理了下思緒,才鄭重的開口說道︰「爹,娘,這件事很重要,我說給你們听之後,切記不得外傳!」
原本臉上還掛著笑意正準備喝茶的沈友福不得不放下茶杯,走到門外看了看,然後將門關嚴實了,才走回上座,一臉嚴肅的對沈玉說道︰「說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事情能讓你戒備心這麼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爹,娘,我遇見仙人了!」沈玉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什麼?」
「玉兒,你剛剛說什麼?」
原本沈友福和陳氏都做好了心理準備,覺得再怎麼嚴重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都不值一提。但是剛剛沈玉淡淡的一句遇見仙人了,確實是將兩人給嚇到了。
「玉兒,你最好將話說清楚,什麼叫遇見仙人了?你還是從頭到尾說一遍吧。」
「是,玉兒正要說呢,爹爹別急!」沈玉喝了口茶水後,一股腦將對王安說過的話又對沈友福和陳氏說了一遍,不過這次編的謊言比較完整一點。
「所以說,你和女婿現在都學了仙人指點的功法,還成了高人了?而且仙人還教了你醫術,只不過你沒時間練習?」听完閨女的話後,沈友福模了模長長的胡須,沉思片刻後確認道。
「是的,爹爹,不止是醫術,還有很多很多,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我暫時沒有時間去學習和練習它們。」沈玉點頭道。
「玉兒,你可千萬別把這消息泄漏給別人了,要是讓人知道你經過了仙人點化,得到了這麼多好處,可是會有小人作祟,來害你的!」陳氏在一旁擔憂地叮囑道。
「娘,你們放心吧,這事除了爹爹和您,還有相公和小浩小蘭,再無任何人知道了。而且我和相公已經想好了應對之術,到時候就說是相公遇到了一位受傷嚴重,但是武功高強的老人傳授的技藝,並將內力一並傳給了相公就行,至于家里人都會武功這方面,我是不會讓人發現我武功高強的,家里人的武功都是相公教的。」沈玉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雖然你心里有數,但還是小心點為好。」陳氏松了一口氣,點頭說道。
「玉兒,爹爹這幾年一直覺得愧疚于你,看到你現在過得好,又有了仙人造化之緣,我想要好好彌補一下你,都不知道怎麼彌補了,要不你和女婿就留著這兒住下吧。」
「爹,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您就不要再說那些了。女兒這次回來,是看望爹爹和娘親的,之後還是要回去的。」
「玉兒,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沈友福傷心的說道。陳氏在一旁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我原諒你有什麼用,你們的女兒都已經死了,她確實是怨恨著你的,我都已經佔用了她的身子了,難道我還要昧著良心代替她說原諒你嗎?我做不到!’沈玉臉上的表情沒變,沒有接話,但是心里在小小的吐槽。
一時間,廳內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尷尬。
「哎,原就是我的錯,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是還是留下來住幾天吧,就當是陪陪你母親吧。」半響,沈友福說話了,之後就一直在那捧著茶杯喝茶,看上去,身影是那麼的落寞。
「那小婿就打擾爹和娘了,小浩小蘭還小,有時候可能會吵到您們,希望爹和娘不要介意。」一直沒說話的王安忙站起來作了個揖說道,同時給媳婦沈玉使了個眼色,示意沈玉開口說話。
沈玉看懂了王安的眼色,忙說道︰「爹,娘,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住下吧,正好在鎮上請些人將青山村的房子整整,加大一些,等蓋好後,請您們也去住一陣子,我給您們好好調養調養身子。對了,這次我打算讓相公教小澤宇學武呢,到時候他也可以跟過去,和小浩小蘭一起練武。」
「澤宇也可以學武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沈友福高興的說道。其實在知道女兒一家都學了仙人所教的武術之後,他也動過心思,讓沈玉教教大兒子和孫子的,但想了想,還是作罷了,沒想到女兒自己提出來了。陳氏也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
「當然可以啦,不過就是不知道小澤宇怕不怕吃苦。呵呵」沈玉笑著說道。
「那不簡單,那小子整天和一幫小廝混著,練一些三腳貓的功夫,要知道能學真正的武功,肯定一蹦三尺高!」陳氏在一旁說道。
沈友福將門打開,喚了丫鬟進來換茶水,然後交代一個小廝去將小少爺找來。
沈澤宇現在非常的不高興,要知道剛剛他差點就可以將五個小廝全部撂倒了,可是偏偏在緊要關頭,一個小廝說是爺爺有急事喚他去迎客廳,不去的話就要挨家法。沒法,不想挨家法,只能乖乖的跟在小廝後面去見爺爺。
到了客廳,只見爺爺和女乃女乃正和客人高興的說笑著,家里都有客人在,爺爺干嘛那麼急著把我找來啊!沈澤宇在心里埋怨著沈友福。
「爺爺,我來了,您究竟有什麼急事找我啊?要知道,我剛剛差點就打過五個人了呢,都怪您,在緊要關頭打擾到我了啦!」沈澤宇爬到沈友福的膝上,小手拽著沈友福的胡須抱怨道。
「哎喲喲,輕點,乖孫兒,你先松手,爺爺啊,找你是有好消息告訴你,快松手,疼死我這老骨頭了。」沈友福一邊挎著的做著很疼的表情,一邊說道。
「爺爺,我松手了,要是您說的不是好消息,我就將您的胡子拔掉幾根哦~」沈澤宇松手威脅道。
「好好好,保證是好消息。喏,看見那邊了嗎?那是你的姑姑和姑父,你姑父可是武功高強的高手哦,他打算收你為徒,傳授你武藝,怎麼樣,是不是好消息啊?還拔不拔我胡子啦?」沈友福將沈澤宇的身子轉向了沈玉和王安,慈祥地說道。
「哼,我已經很厲害了,可以打過五個人了,他有我厲害嗎?表演給我看看?」沈澤宇鼻孔朝天,不屑的說道。
王安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是運用內力,施展了輕功,閃到了沈澤宇面前,將沈澤宇一直握在手中的木劍奪了過來,又一閃回到了座位,將木劍放到桌上,端起茶碗,喝起茶來。
感覺到手中一輕,沈澤宇發現一直跟隨自己的那柄木劍不見了,剛剛只是眼前一花,難道……抬眼朝那邊看去,果然,木劍在那人手中。
沈澤宇忙跳下地,朝王安跑去,噗通一聲跪在王安腳下︰「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剛剛弟子無禮之處,還望師傅不要見怪。」說完忙磕了三個響頭。
屋內眾人見狀都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起來吧。我雖是收你為徒,但也不必如此見外,以後稱呼我姑父即可。」王安扶起沈澤宇道。
「是,師傅,啊不,姑父。」沈澤宇忙點頭應道。回頭走到沈玉旁邊,彎腰行了個禮賠不是道︰「姑姑,剛剛佷兒有不禮貌之處,還請姑姑原諒。」
「小澤宇,姑姑是第一次和你見面呢,沒有準備好一點的禮物,這一塊小小的暖玉就送你吧,記得時常戴在身上,對身體有好處的。」沈玉掏出從空間里挑選出的一塊硬幣大小的暖玉,放在佷子手上。
王安見媳婦拿出一塊不知道從哪得到的非常貴重的暖玉來,不由看了媳婦一眼,然後沒說什麼,端起茶碗,裝作很認真的品起茶來。
「玉兒,這是暖玉吧,這東西可貴重了,我听說只有皇宮里和大臣家才有這玩意的,你送這個給澤宇,是不是太貴重了點?」沈友福是見過市面的,一看就認出了是難得的暖玉,不由著急的說道。
「爹,您放心吧。給澤宇的見面禮罷了,沒什麼貴重不貴重的。這個也是那位給我的,我那還有些其它東西呢。」沈玉給父親沈友福遞了個你懂得的眼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