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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寫這幾章水藍都揪掉了好多頭發,真心不知道怎麼寫在公堂之上發生的事情,去看了好幾部在公堂審案的一些電視劇和電影的情節,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寫。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所以覺得看的郁悶的親們請原諒水藍這一次~水藍以後會更加用心的去寫文,也請各位親能支持支持水藍,給水藍投投推薦票,打賞打賞!
沈玉听到朱縣令的話,立刻答道︰「回大人的話,民婦所要告的共三人,但有一人願意站出來作證,指證其她兩人,民婦懇求大人先審問她!」
朱縣令模了模長長的胡子,饒有興趣地說道︰「哦,那本縣令就先審問她,王沈氏,你說的那人可在公堂之上啊?」
「在的,在的!此人就是了!」沈玉一指李氏道。
李氏看到沈玉遞過來的目光,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那攤臭水,立刻嚇得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大人,民婦李秋菊前來認罪!」
「李氏,你既然自行認罪,那就將你的罪狀如實道來吧!」
「是!民婦李秋菊,原是王沈氏的大伯嫂,在前幾天,民婦的表妹……」
李氏老老實實地將昨夜交代的清清楚楚的事情再一次在公堂之上說了出來,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但高台之上的人驚訝了,就連擠在門口朝里看熱鬧的路人,也驚訝了!
居然有人卑劣、無恥到這種地步,簡直是令人發指!
大伯嫂和婆婆以及一青樓女子,三人為了謀奪沈玉的家產,居然設計出了這麼一場令人發指的陰謀。
所幸是被發現了,而且李氏最終也知錯了。不但自行認錯,還出來指證另外二人,沒有繼續錯下去,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因為按照李氏所說,兩個表妹因為是雙胞胎的原因,同樣長相,同樣年紀,而有婚約的那個表妹投河自盡也根本無外人知曉,所以即使懷疑她的身份。也根本找不出證據來。
而若是李氏今天沒有在公堂之上說出這些來的話,不管是家產被人成功謀奪,還是由妻變妾,從今往後都被一名下賤的青樓女子壓在頭上永遠翻不了身;這都是讓人害怕的結果!
朱縣令將驚堂木一拍,道︰「李氏,本縣令再問你一句,剛剛所說。可是一切屬實?」
李氏忙連連點頭,大聲道︰「大人,民婦對天發誓,剛剛所說一切屬實,還請大人開恩,看在民婦知錯就改,並阻止了另外兩人繼續犯錯的情況下,寬恕民婦吧!」
說到最後,她又連著磕了幾個響頭。將額頭都給磕紅了。
「既然如此,那就畫押吧!師爺,讓她畫押!」
一名衙役壓著李氏走到師爺面前,畫完押,就讓她繼續跪在了一旁。
而這個時候,朱縣令一拍驚堂木,道︰「王沈氏。楊氏和小李氏可在公堂之上啊?若是不在,本縣令立即讓人去傳喚兩人!」
沈玉說道︰「大人,小李氏並不在公堂之上,還請大人派人去傳喚她!至于民婦之前的婆婆此時正在衙門之外被民婦家中的下人看守著,恐怕還得勞煩大人派人去帶過來!」
李氏听到沈玉說到楊氏居然就在衙門之外,立刻傻眼了。
「婆婆還活著?」她無意識地極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就看到楊氏被一名小廝抗在肩上,走進了公堂。
「你騙我?」李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指沈玉道︰「你居然敢騙我?還逼我說出真相,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是不是?」
朱縣令見到居然又有人敢在公堂之上大聲喧嘩,立刻憤怒了,將手中的驚堂木拍的啪啪作響,大聲喝道︰「肅靜,肅靜,公堂之上不許喧嘩!來人。將李氏打五大板!」
「是!」
「大人,不要啊~」
兩名衙役將李氏按在了地上,一名衙役舉起水火棍就重重地打在了李氏的上。
「啊!!!」
李氏這時候感受到了從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立刻明白了剛剛自己的相公王平在外面為何發出那麼大聲的慘叫了。
可是不待她多想,又是一板子打在了之上。
「啊!!!大人,民婦不敢了~求大人饒了民婦吧!啊~~~大人~」
突然,李氏話還沒說完,頭就砸在了地面上,身子也不再緊繃著想要反抗,壓著她的兩名衙役見怪不怪地站起身。
左邊的衙役朝朱縣令道︰「啟稟大人,李氏只挨了三板子就承受不住昏厥了!」
「接下來怎麼做需要本官教你們嗎?」朱縣令不滿地說道。
兩名衙役立刻低頭道︰「下官知道了,請大人稍等!」
接著,一名衙役立刻進了後堂,又快速地回到了公堂,只不過手中多了半桶水。
「嘩啦~~」
衙役舀了幾瓢水從李氏的頭部淋下,就見李氏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接著打!所有人都給本官記住了,敢渺視公堂之上的紀律,此人就是下場!」
朱縣令發完話後,那名執行板刑的衙役立刻又將手中的水火棍重重地啪在了李氏的之上。
「啊!!!!」
李氏剛一醒來,才想起自己在公堂之上,上傳來火辣辣的痛,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為什麼濕漉漉的,上頓時又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立刻扯著嗓子喊了出來。
「啪……啊~」
最後一板子打完,李氏發現自己的喉嚨都快要喊啞了,眼角流下了痛苦、悲催、怨恨、無助以及悔恨的淚水。
「大人,民婦真的不敢了,嗚嗚嗚……」
朱縣令道︰「李氏你先在一旁跪著,來人,給我將楊氏弄醒!」
一名衙役立刻將一旁的水桶里剩下的水直接潑到了楊氏的臉上。
楊氏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正想開口大罵沈玉之時,忽然發現周圍不對勁。
「這、這是哪兒?」
朱縣令見楊氏清醒過來,卻只顧四處打量,重重地拍響驚堂木,將楊氏嚇了一跳,成功地吸引了楊氏的注意力後,大聲問道:「楊氏,王沈氏控訴你連同李秋菊和李夢兩人,設計想要謀奪她的家產。你可知罪?」
「知罪?什麼罪?這是哪里?你們是什麼人?」
「大膽,縣令大人問話,還不跪下答話,找打嗎?」楊氏身旁的一名衙役喝道,說完還踹了一腳楊氏的小腿,成功地讓楊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縣令大人?這是衙門?我、我不是在?」楊氏本來還沒反應過來,又轉頭看了一番公堂里的情況。看到了李氏虛弱地跪在了一旁,而沈玉和王安也在這里,這才相信了自己是真的被帶到了衙門了,立刻在心里不停地詛咒惡罵著沈玉,面上則是極為委屈地喊冤道︰「大人,大人明鑒啊,民婦是冤枉的!那個毒婦是在冤枉民婦啊,請大人明鑒啊!」
朱縣令立刻拍了下驚堂木說道︰「你的兒媳李秋菊已經全部招認了,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再不從實招來,休怪本官無情!」
李氏看到楊氏憤怒地瞪著自己,立刻說道︰「娘,您還是認了吧!不然,您是熬不過刑罰的!」
楊氏氣急,她猜測著李氏應該是被打了板子,受不了才招認的。立刻在心里將李氏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卻是露出憤憤之色,道︰「大人,民婦兒媳是被你們屈打成招的,民婦不認!你們沒有證據,妄想屈打成招,民婦就是被打死也不認!」
「這~王沈氏,你可有證據?」朱縣令頓時看向了沈玉。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安突然上前兩步,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沈玉身邊,朝朱縣令說道︰「回大人話。李夢曾經被前些日子過世的劉老太爺從青樓贖身,納為第四房姨太太,後來被現在的劉老爺等人以不詳之名給趕了出來,只要大人命人去傳喚鎮上劉老爺家的幾位主子過來認指李夢就可!另外李夢曾經是百花坊里的妓、女,大人也可傳喚百花坊的老鴇過來指證李夢的真實身份!」
沈玉驚訝地看了看王安。
她不明白王安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她記得,這些是她在早上刻意逼問李氏才得到的。可是當時王安根本不在自己身邊啊,自己早上明明就是刻意避開了王安去找李氏問話的。
沈玉這時看到了王安遞給自己一個微笑,立刻明白,也許,王安是知道自己當時根本不想見到他,所以才隱藏在暗處的吧!自己以為他不在身邊,實際卻從頭到尾都是在自己周圍吧!
朱縣令听到王安的話後,立刻朝衙役發號施令,道︰「去,給我傳喚劉府的當家以及一干認識李夢的人過來,另外也去傳喚百花坊的老鴇速來問話!」
立刻幾名衙役領命,快速地出了衙門,大概過了一刻鐘後,一干人和李夢一起進入了公堂之上。
李夢在家里和家人一起做著白日夢,幻想著日後的美好生活,結果卻被四名官兵直接壓了自己以及父母和弟弟直奔鎮上衙門,剛剛來到衙門口,卻見到了百花坊的老鴇以及將自己趕出劉府的那些人,腦子有些懵。
朱縣令見所有人都到了,立刻拍響驚堂木,將李夢嚇得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李夢,你可知罪?」
朱縣令此時是直接說的李夢的真名,而不是李夢打算日後要用的,取代自己妹妹的名字李欣。
可惜李夢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楊氏一直使勁給李夢打眼色,奈何李夢卻壓根沒有看見,楊氏正想開口說話,卻被身旁的衙役直接捂住了嘴巴。
李夢呆呆問道︰「大人?不知民婦何罪之有?」
「啪」
「大膽李夢,居然盜用你以死去妹妹李欣的身份,伙同楊秀英以及李秋菊二人,妄想謀奪沈玉的家產,現如今證據確鑿,你還不速速認罪?」
「證據,確鑿?」
李夢這時才反應過來,恐怕那件事出岔子了,她立刻打量了一番出現在公堂之上的人,立刻發現了李氏和楊氏都在,而且李氏上的衣褲都被打爛了,明顯是受過刑,又想到剛剛在衙門口見到的那些人,也反應了恐怕是來指認自己真實身份的,立刻明白了自己此時只有招認才是上上之策,立刻大聲說道︰「民婦、民婦認罪!大人開恩啊,民婦只是被楊氏哄得一時豬油蒙了心,民婦知錯了,還請大人開恩啊!」
「這麼說,你承認了?」朱縣令眯了眯眼,道。他沒想到,根本不用去找人指認李夢的真實身份,李夢就直接招了,看來衙那些人是白傳喚了!
「是,民婦承認了,民婦認罪,還請大人開恩!」李夢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將楊氏最後的希望之火也給掐滅了。
衙役松開了捂住楊氏嘴巴的手,厭惡地將楊氏踹趴在地,將手在衣服上蹭了好幾下,打定主意下堂之後一定要多洗幾遍手,這身官服也要洗的干干淨淨才能再穿。
「大膽楊氏,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朱縣令朝楊氏喝道。
「我不認!打死我都不認!她們都是串通好的,她們想害我!」楊氏此時臉都有些扭曲了,咬死不承認。
她知道,若是她真的認了,那可就真的完了!所以,不管如何,一定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