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候,劉風華早已出去,跑的比兔子還快!
「啪啪」的敲門聲,葛妙听見後。
「葛凡,開門去!」葛妙指示著葛凡道。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葛凡一邊起身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嘴道。
「吱呀!」門開了,葛妙看著門外好久沒有看見人進來。
葛凡也想讓人進來,但是看見門外的人就震驚跟害怕的後遺癥讓他還呆呆的看著門外的人。
「凡兒,堂姐是來找你大姐的,以前是堂姐的母親不好,我來道歉來的。」門外的女子看著葛凡道。
葛凡才回過神來「嗖」的轉身跑到葛妙的懷里。
「怎麼了?」葛妙看著懷疑的葛凡道,感覺到葛凡瑟瑟發抖的小身體,葛妙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後。
「大妹!」葛小碗走進來,看見葛妙做在堂屋里,好久不見,變的更輕靈跟淡漠了。
葛舞听見葛小碗的聲音,一個激靈的抬頭看見葛小碗,還以為是做夢了,等看見葛小碗不停的走進,嚇的「嗚啊!」的一聲哭出來了。
「舞兒?別怕,姐在呢!」葛妙抱起身邊的葛舞道。
「你來做什麼?還想拿我妹妹去賣嗎?」葛凡看見只能自己欺騙的妹妹哭了,覺得男子漢應該站出來,于是小小的身板站在葛舞面前大聲的問葛小碗。
「大妹!過去,是我娘的錯,我帶她跟你道歉,怎麼說她都是我娘,也是你大伯母,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和好,好不好?」葛小碗無比真誠的對著葛妙道。
葛妙跟葛凡還有葛舞都睜著眼楮看著葛小碗,如果說葛妙跟兩個小的不是一個爹娘生的你看見他們一樣的表情你都不相信。
三個睜著干淨空靈的眼楮一樣的表情看著葛小碗。葛小碗有點自說自話的不好意思起來。
葛小碗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三個人給人的感覺幾乎都是世界只為才存在的人,有時候安靜的讓人害怕,比如此刻!
「你沒必要來道歉。」葛妙久久的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不!不,應該的!小叔跟二娘在世的時候對我非常好。我?」葛小碗說道一半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我說了,不用道歉,不在乎你們的道歉與不道歉,因為這並不能改變什麼。」葛妙看著懷里的葛舞道。
「我~」葛小碗看著葛妙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復生哥哥!」葛舞每次看見復生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的樣子,在她眼里就沒有比復生更好看的男子!
「家里來人了?」復生彎腰抱起葛舞道。
「嗯!」之後葛舞舒服的趴在復生的肩膀上,一臉的享受!
「恩公?」葛小碗看見復生眼里都是興奮,好久不見了,心里「撲通撲通」的跳著。
「呃?」復生看著面前行禮的女子再看看葛妙,一臉的茫然。
「恩公!小女子特意來感謝恩公的救命之恩,我是妙姐兒的堂姐葛小碗!」說著自我介紹著。
葛妙听著葛小碗的話,覺得好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姑娘,你是?」復生覺得在哪里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在桃花河邊,是你救的小女子!」說著心里又有點涼了,為什麼每次都被無視,上次也一樣,這樣次還一樣,他的眼里難道真的看不見我?
「恩公!這是小女子的一點心意,請恩公收下!」說著把手里做的鞋墊遞給復生道。
「姑娘!在下不缺鞋墊,請姑娘收回!」復生對著葛小碗說道,要不是看在她是葛妙的堂姐的份上,早就轉身離開了。
「難道恩公看不起這小小的鞋墊,覺得禮輕了?」葛小碗一臉的委屈跟欲語還休的小模樣,看的人有罪惡感道、
「姑娘!誤會,在下沒有此意。」復生心里有點煩了,怎麼女人這麼麻煩,還是自己那個心愛的姑娘好,做什麼干淨利落,舒服!
「有沒有練功?一天就知道纏你姐!」復生看了也沒有看葛小碗,一手抱著葛舞彎腰下去,一手拎著葛凡背後的衣服,就轉身出去了。
現下,只剩下葛妙跟葛小碗了,葛妙看著手里的書,葛小碗看著手里的鞋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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