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軒背著葛妙爬上了山頂,明顯的感覺到背上的女人呼吸已經微不可及了,看著腳上的大山,綿綿不斷,蒼茫無比。
「女人?」趙雲軒叫了好幾次,背上的人已經沒有回應了。
趙雲軒把葛妙放下來,抱著懷里,看著葛妙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走失。淚有滑落下來。想著自己背著她走過了那麼多地方,最後還是要親眼看著她離開自己的?
「啊!」趙雲軒抱著葛妙跪著向天大喊。
聲音回蕩在山谷之中。
「听!」劉風華停下來,說道。
「是八哥的聲音!」朝陽激動的說道。
「聲音這麼遠,我心此刻他一定翻過了這座山,我們必須快點!」王釋陽听見那悲傷的喊聲,心道不妙,他是怎麼樣的人,自己多少能了解。莫不是走到了盡頭。
「快點!」劉風華眼楮已經紅了,恨不能長翅膀飛起來。可是奈何自己是人!
在半山腰上,此刻有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頭兒在追著一只兔子跑。白發白胡子,臉色紅潤。衣服單薄,卻沒有寒冷的感覺。明明那兔子伸手即可抓到。可卻便便要跟兔子玩追逐游戲。
突然大山之間回蕩著一聲大喊,驚的兔子掉下了山崖。
「我的兔子!」老頭兒痛心疾首的坐在地上。
「那個王八羔子小子亂吼,老夫兔子都嚇的跳崖自殺了!」老頭兒氣憤的站起來。
瞬間朝聲音的源頭飛去,那身影稍縱即逝。
「女人!在堅持一下!堅持一下!」趙雲軒無助的看著懷里慢慢變冷的女人。
「女人,我還沒有告訴你,我要娶你,我還沒有告訴你,那麼多男子都喜歡你,你怎麼舍得他們難過?」趙雲軒手腳無措的抱著葛妙,希望奇跡出現。從來沒有這樣希望過。
「什麼人?把老夫的兔子給嚇跑了!」老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趙雲軒的背面。
趙雲軒回頭看著面前的老者,滿頭的銀發,跟大雪容為一體。
「晚輩不知道老人家你在說什麼?」趙雲軒現在沒有心情管別的人。
「老夫問你,剛才那一聲吼叫是不是你發出來的?」老頭兒根本就不管趙雲軒那不搭理人的臉色。
「是~」趙雲軒緊緊的抱著葛妙,希望她體溫能變慢點。
「你把老夫的兔子給驚嚇都跳崖了,你說,你是不是該賠老夫一只?」老頭兒身影一閃來都趙雲軒面前。
趙雲軒看著離自己如此近距離的老頭兒,心里早已驚訝起來,這功夫自己怕是一招都接不下來。
「一只兔子怎麼了?要是她能活過來,天下的兔子我都抓來送給你。」趙雲軒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你小子,抱著個姑娘跑到著大山里來做什麼?」老頭兒盯著趙雲軒懷里的女娃子看。
「她中毒了。找張生的師祖救治。我說這些做什麼,您也又不認識他。」趙雲軒自嘲的說著。
「廢話~傻子都看的出她中毒!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那愣頭青?」老頭兒瞪著大眼看著趙雲軒。
「可是我們自認為了不起的人,卻沒有一個能看的出她中毒了,等知道的時候時間卻是不多了。」趙雲軒根本沒有心思去理解那老頭兒的話。
「老夫看看!」說著抓起葛妙的手,把起脈來。
「不算晚!」老頭兒放下手來。
「真的?老前輩你能救她?」趙雲軒激動的抓著老頭兒的手,緊緊的,怕老頭突然消失一樣,莫不是幻覺?
「你個愣頭青!抓疼老夫了!」說著輕輕用力一震。
趙雲軒感覺虎口發麻,等反應過來手里抓著的人早已站起來,這內功太可怕了。
「老夫快入土的人了,騙你有必要?」老頭兒不屑的看著趙雲軒。要不是怕別人說以大欺小,早就一腳把這小子踹下山去了。
老頭兒在上身淘淘,拿出藥丸,給葛妙吃下。
「你給她吃的是什麼?」趙雲軒驚恐的抱著葛妙問道。
老頭兒看他那麼寶貝懷里的女人,一臉胡子拉雜的,看樣子是好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反正不吃也是吃,吃也不一定會死,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好了!」老頭兒悠悠的說道。
「正好試試我著藥好不好,一直找不到試藥的人!」老頭兒很欠扁的說道。
「你才是馬,你全家都是馬!」趙雲軒听見老頭這樣一說再也不能淡定了。
老頭兒氣的吹胡子瞪眼。抬起腳要踹,可是有放下腳來,轉身不理趙雲軒,那樣子像孩子在鬧別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