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天下劫 第一五零章 解救遼空

作者 ︰ 崛起的豌豆

()長劍上猩紅閃爍,妖光大盛,任誰都看的出這把劍絕非普通的法寶可以比擬,眼光毒辣的風塵子,在長劍那古樸而又刻滿了玄奧的紋理上狠狠的打量著,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此劍絕非凡品,說是高等法寶恐怕也不為過,而能夠擁有這個等級法寶的人,絕對有極其恐怖的實力。

風塵子舉起手臂,示意其他三人暫且不要動手,三人此刻早已經被這一劍的突然來襲而震驚。

風塵子望著那懸浮在遼空胸前,猩紅的妖光不停閃爍的赤紅長劍,顯然那劍的主人是在保護遼空。風塵子對著夜空高聲說道︰「是哪位前輩,請現身見上一面如何?」

說話的同時,風塵子將自己的神識緩緩釋放開來,企圖查找那暗中的神秘人蹤跡,但出乎意料的竟然沒有探察到任何蹤跡,這更說明這個神秘人的實力絕對恐怖,甚至已經可以對自己的神識探察屏蔽,這樣的強者,絕非普通金丹實力可以達到,就算是元嬰老怪恐怕能做到這個層次的也不太多。

夜空靜的出奇,除了遼空的喘息聲之外,再也听不見其他聲音。風塵子的臉色已經有些泛白,指尖也是微微冰冷,一絲不祥的預感正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

「是什麼人會選擇出手幫助這個落魄至極的白雲觀呢?」風塵子在心中暗暗思索。

「大師兄,我們應該怎麼辦?」望著沉默不語的風塵子。風谷子終于開口問道,然後繼續說道︰「直接殺了遼空算了,大哥還猶豫什麼啊?」

對于這個莽撞的風谷子。風塵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的心中也是想試試,就算那人是一名金丹巔峰強者,但憑借自己四個人的實力,也應該有實力與其一拼,但如果對方是一名元嬰老怪,那自己若是硬拼便無異于自尋死路。

而就在風塵子沉默疑惑。考慮要不要硬拼的時候,那懸浮在遼空身前的赤紅長劍再次動了起來。

嗡!

長劍猛然一震,劍身周遭的空氣在這一震中。也竟然是發生了劇烈的顫抖,甚至還夾雜了幾聲微弱的氣爆。長劍一震之後,猛然向劍尖所指的地面刺下,劍尖雖然距離地面不過一米左右。但就在這短短的一米中。長劍下刺時的威能卻令人驚恐到一個恐怖的層次。

空間完全破碎!長劍看似簡單的一刺,大有舉重若輕之威,輕松之極的便將這一米左右的空間全部刺碎,空間在這柄長劍面前,如同白紙一樣脆弱,瞬間破碎成無數條空間裂痕,就在那漆黑的裂痕之中,一道道恐怖的空間亂流如同洪水一般傾瀉。

就在那劍尖刺入土地的一刻。原本凶悍無匹的長劍瞬間停止,那股洶涌澎湃的慣性力竟然被完美控制。長劍刺入土地的場景,就仿佛冥冥之中有個人將手中的劍輕輕松開,讓劍用自身的重力刺入泥土中一樣。

舉重若輕!

風塵子自信若是單單破碎空間自己也可以辦到,但恐怕還不能在短短的一米範圍內完成,畢竟劍上的能量積累需要一個過程,自己要破碎空間,至少要有五米距離的蓄力過程。這說明那神秘人的爆發力要比自己高上不只一層。

黑暗中那神秘人的恐怖之處不只是在一米範圍內就可以破碎空間,更令人恐怖的是對長劍的控制,那種收放自如,那種行雲流水的控制力,都是自己望塵莫及的。

已經知道對方實力的風塵子,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指尖上的冰冷更加清楚,面對如此強悍的神秘對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逃,否則自己不但殺不了遼空,還有可能葬身在這里。

有什麼值得自己用性命冒險?就讓那個遼空道士在多活幾天吧。

「走!回主閣。」風塵子大袖一揮對其他三位師弟命令道。

不得不說,在變故是在太大,不只是風谷子,就連風波子和丹雷子也都沒反應過來,只見那長劍插入地下,氣勢確實很威猛,但大哥怎麼就這樣撤退,自己明明是佔盡了上風,有什麼好怕的?

丹雷子不解的問道︰「大師兄,干嘛要走,先殺了這道士不急吧?」

風塵子怕再逗留下去,那隱藏在暗中的神秘人真的會不顧風雷閣的威名而出手,當即沒好氣的對其說道︰「你知道什麼,我讓你走你就走,在耽誤片刻恐怕連命都搭上了。」

被他一頓怒喝,丹雷子有些懵了,怎麼大師兄如此慌張?脾氣火爆的風谷子可不像丹雷子那麼沉穩,不耐煩的對風塵子道︰「你不殺我殺,不就是把破劍麼,至于把你嚇成這樣!」說完便是欲意一躍,企圖過去將那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的遼空道人擊殺。

風塵子的手猛然抓出,迅捷的抓在風谷子的衣領上,跟著手臂回拉,硬生生的將後者從半空中拉了回來,呵斥道︰「不想活了你,我說撤就撤,你想找死麼?」

見到他如此暴怒,三人都是面面相覷,但依他們對風塵子的了解,此刻也已經明白,大師兄一定是看出什麼,否則不會做出這些出格的舉動。

「先離開這里,一切等回到主閣再說。」下了最後一道死命令後,風塵子當先飛躍而起,越過道觀的牆圍消失在弄如黑墨的夜色中。而其他三人心中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最後還是跟隨著他離去的身影離開了。

就在四人離開後,遼空道人一直用劍苦苦支撐的身體轟然倒塌,整個人趴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臉色瞬間慘白,毫無血色,這一場大戰顯然將他的靈力消耗光了,體力也早已經透支。

就在遼空喘息的空地上不遠處的某個不起眼地方,空間中一點暗紅色的星芒緩緩亮起,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突然自星芒中出現,正是施展血隱術的流無情。也正是有血隱術這樣的空間武技,流無情才得意逃過風塵子的神識掃描,才使其誤以為自己是可以屏蔽神識的超級高手。

嗜血劍再次飛回流無情的手中,一身黑袍與這黑夜完美融合的他緩緩的來到遼空的身前。

遼空望了望這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神秘人,用眼楮白了白他,竟然有些不屑的道︰「別以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打白雲觀的注意。」

流無情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苦澀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樣也不屑的道︰「你別以為我救你是為了你的道觀,我只不過是看不慣風雷閣的作風而已。」

他竟然不是為了道觀救我,遼空道人也是有些奇怪。這些年來,那些大門派為了得到白雲觀真是用盡心機,使出了各種辦法,無論是軟是硬,目的都是自己的道觀,這些層出不窮的招數遼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你也跟風雷閣有過節?」遼空一面努力喘著氣,一面盤膝而坐,緩緩的運氣打坐,努力恢復著自己失去的靈力。

「嗯,簡單的說確實有過節,我殺過他們的人,他們也想殺我。」流無情這話可不假,當初在清河城時,那風雷二老就是風雷閣派來剿滅金剛寺的,而自己那時候是在金剛寺中的,也算是金剛寺的人。

听到這個人竟然與風雷閣有如此大仇,遼空道人的臉色微微轉變的和善了一點,對待流無情的口氣也好了許多。

「敢問前輩的高姓大名,您救了我的命,我還麼有謝你。」

「前輩?這個我可不敢當,你就叫我、、、、、、、叫我雲兄弟吧,白雲的雲。」在這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道面前,現在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流無情可不想當什麼前輩。另外流無情更不想透漏自己的姓名,畢竟那個血劍客的名頭現在恐怕已經在兗州城傳開了,自己沒必要惹起別人的額外注意。

「雲兄,你這個名字和我白雲觀還頗有異曲同工之妙。」遼空道人竟然微微的帶上些許笑意說道。

流無情取出一粒灰色的丹藥,對其說道︰「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就把這丹藥吃了,它能緩解你身上的傷,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丟掉吧。」流無情說完話也不看他一眼,將藥丸輕輕的放在地上後,走進了黑暗中。

望著地上那顆圓潤的丹藥,遼空緩緩的伸出手來,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輕輕的嗅了嗅,藥香入鼻沁人心扉,一縷縷甘甜絲爽傳入到腦海中。

看了看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遼空猶豫了片刻後,將這粒丹藥放在了自己的懷中,並沒有吃下去,身為一觀之主,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如果他有什麼不測的話,那擁有百年歷史的白雲觀就會斷送香火,從此徹底消失在這片大陸上。

目前只憑流無情救過他這一點,和他們之間僅有的幾句交談,遼空還不能判斷這個神秘人的來意,所以他必須小心。畢竟對方實力強橫,遼空之間估計著,這個雲兄恐怕至少也是金丹中期。

如果這人能夠幫助自己那固然好,但如果他是某個大門派有意安排的人,那自己便只能做好與白雲觀功存亡的準備。

望著漫天的黑暗,望著無邊的夜空,遼空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心中祈禱祖師爺保佑自己,千萬要將白雲觀傳承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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