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天下劫 第二一一章非池中物

作者 ︰ 崛起的豌豆

()「呵呵,當時我和郡令大人確實在場,我們正在與秦鐘兄弟青梅煮酒,沒想到風雷閣的大軍就這樣殺來了。」孫福面帶微笑,將一切事情的過錯都輕松推到了風雷閣的身上。

「回稟城主,郡承孫福說的不錯,當時確實這個樣子。」歌鐘雙手抱拳對楚司徒回道。

「當時我們三人確實在煮酒論道,風雷閣的人突然殺來,意圖不軌,十分狂妄,好在後來被秦鐘觀主給平息了。」歌鐘繼續為流無情說著好話,將一切過錯完全推到了風雷閣的身上。

其實根本不用二人幫助添油加醋,事實的本身卻是風雷閣企圖絞殺白雲觀,結果被人家給反殺了。

「依你們說的,是風雷閣先挑起事端在前?」楚司徒那冰冷的眼眸注視著歌鐘與孫福二人。

「是的,事實正是如此。」二人齊聲回道。

「雷公,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楚司徒一雙冷電般的眼眸凝視著雷公。

「你應該知道我的城主禁令,明知故犯,你該當何罪!」楚司徒眼中的怒火任誰都可以看見。

「城主大人,我承認我是派人去打擊白雲觀,但我只想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我可沒想殺人啊!」

「請城主大人明察啊,現在死的可是我的人啊,那可是一百多名結丹弟子啊,我們才是受害者!」雷公極力為自己辯解著,企圖搬回自己的劣勢。很明顯。郡令大人和那個孫福是在幫白雲觀說話。

哼!郡令大人竟然會去和白雲觀的家伙喝酒!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此刻雷公雖然很是忐忑,但還是注意到剛剛二人提及的內容。

「你惡人先告狀,先在還想賣乖?真是倚老賣老!」流無情狠狠的斥責道。

「殺了你的人怎麼樣。不殺他們,死的就是我們!」流無情再一次冷眼凝視著雷公,繼續道︰「他們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應該對這件事負全責!」

「夠了!」楚司徒大喝一聲,將已經火藥味十足的場面喝停。輕輕的扶著耳邊的長發,楚司徒眼中露出狡黠的光澤,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什麼!」雷公當即跳了起來,嘰里咕嚕的說道︰「我們被殺的人就白死麼?」

「哼!」楚司徒猛然站起來。一股滔天的氣勢力壓全場,身形氣勢猛然增長了一倍不止,那威嚴如天神的威勢。將眾人完全震懾安靜。「我說到此為止,你听見沒有?」

楚司徒憤怒的注視著雷公,道︰「不要給臉不要臉!把我惹急了,我滅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

噗嗤!雷公一坐在了藤椅上。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雙眼更是空洞洞的,顯然城主的威壓已經將他完全震懾住,而那句「我滅了你就如同捏死一直螞蟻」更將雷公在風雷閣中建立的威嚴完全擊碎。

楚司徒是什麼人?那可是傳說級別的太虛大聖!那可是已經領悟天地造化的超級強者!

「今天的事,誰要是說出去休怪我絕情!」楚司徒在場中環視了一周,冷冷的說道︰「如果以後你們之間在出現大規模的廝殺,我就將你們兩派在兗州郡除名!」

流無情對這些話根本是不以為然,畢竟佔便宜的可是自己,自己方可是一個人都沒傷。能夠平息事端那是再好不過。

雷公雖然憤怒的緊緊咬著牙,雙拳攥緊甚至發出了骨節的 啪聲響。但終究是礙于楚司徒的威勢,更不敢再說什麼。

「不過怎麼說都是你風雷閣想殺人家,嘿嘿,誰讓你們技不如人呢?被人家反殺也很正常。」

「回去好好教育你的弟子吧,叫他們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小心點,別再被人家給反殺了哦。」

這些話孫福和歌鐘雖然沒有當面說出口,但從他們那笑嘻嘻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上看,雷公已經完全讀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楚司徒顯然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兩派極有可能會再次開展,肩負治理兗州太平的他可不想看見那個場面發生。干咳了一聲,道「這件事本座就對你們兩派既往不咎,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反省。」

「楚秋雨,將這件事情按照門派間的小摩擦記載下來。」楚司徒對身邊一名身材羸弱的文士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身為郡司的楚秋雨緩緩的點了點頭道。

流無情的瞳孔縮緊,竟然是一名元嬰老怪!楚司徒的身邊真是人才濟濟,連這樣一個筆墨判斷竟然都是元嬰級別,難怪楚司徒說自己滅了雷公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他有這個實力!

這個楚秋雨看起來一副瘦弱,甚至還帶有一臉的病態,那只鷹鉤鼻子雖然不太美觀,但卻無法阻礙這人一身特有的書香氣質,那種高雅雍容的華貴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

流無情默默的將這個楚秋雨記在心中。

「考慮到白雲觀秦鐘是處于正當防衛,而風雷閣有損失慘重,我就不追究了。」楚司徒站起身來,再一次環顧四周,打量著二人的臉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兩家要罷手言和,不許在生事端,你們都明白麼?」

流無情望了望雷公,鼻子冷哼一聲,微微的對楚司徒點了點頭。

這事件終于被楚司徒以強橫的威勢壓制了下來,算是告一段落。

「其他人沒什麼事情可以離開了。」楚司徒背過手,微微的將眼眸定格在流無情的身上,道︰「秦鐘觀主你留下,本座有事要交代。」

「這個秦鐘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連城主都好像對他刮目相看!」雷公雖然刮起了頭腦風暴,但卻怎麼也想不出西北秦家有什麼值得城主重視的地方。

「看來這個秦鐘不簡單,以後沒有十二分把握,決不能輕舉妄動。」

雷公臉上堆著笑容,道︰「呵呵,郡令大人,郡司大人,郡承大人,老夫告退了,有機會一定請三位去舍下喝酒,咱們也青梅煮酒。」

「不敢叨擾啊。」歌鐘簡單的寒暄了一句,和孫福一起將雷公送出了城主府。

雷公走後,楚秋雨來到歌鐘的身邊,附耳道︰「歌鐘兄,你們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為了這個金丹巔峰小子得罪風雷閣的人,值得麼?」

從始至終,楚秋雨都將歌鐘偏袒流無情的事看在眼中,只不過礙于雷公在此,便沒有詢問,此刻四下里無他人,楚秋雨便敞開心扉,將心中的一團說了出來。

「秋雨兄,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歌鐘輕輕的拍了拍楚秋雨的肩頭,神態很是親切,顯然二人私交很深。

「我能對你說的就是,這個秦鐘絕非池中之物!」說完這句話,歌鐘嘿嘿一笑,悄然的離開了。畢竟流無情的存在,那可是冥王親自下令封鎖的,可以算是冥界的最高機密,除了參與到這個計劃中的人以外,決不可有他人知曉,否則便是殺身之禍。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秋雨兄,你慢慢領會吧,哈~~~~~」一聲長嘯,歌鐘將這句高深莫測的話留給了楚秋雨。

原地,楚秋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某一個,楚秋雨霍然抬起頭,仰天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好一個金鱗豈是池中物!哈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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