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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漪握緊了拳頭,盯著逐漸被勒緊快沒有知覺的腳,殺意越來越濃……
準備從兜里拿出銀針……這時,腦海里一閃而過一個畫面,她的師傅曾經一個在再而三的警告她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死都不要,尤其是在你模不清面前這個人的底的時候。
有時候,人心比逼近自己的危險更可怕!
松開了緊握的拳頭,眼里的清澈快速恢復,果斷的收手了,即使不知道被蛇拉下去會發生什麼。
雖然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光芒有多快速,但還是被歐澤語發現了,她一定不簡單!這是她種種表現給他的感覺。
腳已經到了邊上,只要再往後退一步,萬丈深淵,玉漪向腳後看去,就如煉獄,十幾只蛇正在眼巴巴的盯著她白皙的皮膚。
寧願死也不願告訴他真實身份嗎?
趙玉漪啊趙玉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對萬事無興趣的他第一次那麼想了解一個人。
她那麼想隱藏的不為人知的身份,他可是格外感興趣,那好,那就慢慢的玩吧。
腳後的石頭碎落了下來,身後仿佛一個無里洞,大不了以毒攻毒,她就不相信了這蛇的毒能比得上她親手開發的毒藥。
玉漪已經為自己想好了後路,以前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在地下層一個人弄銀針上的毒,自己制作比前面更毒的藥放在銀針上,以便戰斗的時候更快。
身體落下來的那一瞬,腰被一雙孔武有力的手穩穩的接住,隨即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身上傳來的清新的木質香調充滿鼻間,很有十五歲少年的清爽干淨味道。
最後他還是按捺不住救了她,加快步子走了一段時間,等到後面的蛇完全找不到的時候,歐澤語才把玉漪放下來,「我只是怕蛇吃了你吐了,可惜了它的種類而已。」
「切,我又沒有要你救。」玉漪把頭扭向一邊,可別忘了剛剛是誰非要她透露身份的!現在倒舍得救她了?
「那你現在也可以回去。」看她的態度,歐澤語心情也很不好,鋪墊了那麼多,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我干嘛要回去?雖然我見過的世面不多,但猴子和蛇哪個比較可怕我還是清楚得很!」但猴子比蛇狡猾多了!玉漪氣不打一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干嘛要放在心上?反正他在不在,救不救自己,她還是可以從蛇口逃月兌。
一定是跟猴子在一起久了,腦容量都有點退化了,回家得吃麥片去!玉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病,腦子被油榨都榨干了。」還真以為猴子是他代號?不糾正還當他是森林古猿的後代呢?做青天白日夢去吧!
「你也沒好到哪里去啊,看到超市里擺的一排排的花生油了麼?那就是用你的腦水煉制的,怪不得腦水都被煉干了,就沒有了。」說話那可是她的強項!
「我勸你還是不要用這個設喻,難道你不覺得那一排排的花生油能證明我的腦容量比你的大許多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