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瑪麗掏出自己手提袋里的鑰匙,但因為酒jing的作用瑪麗的大腦已經麻痹。小小的鑰匙孔就像是蜂窩似的,根本不知道誰是正確的那個。
忽然感覺背後又出現一絲聲響,立刻回頭去看。漆黑的夜里幾乎什麼都沒有。晚冬的天空也沒有月亮,遠處只有一個能照亮的路燈卻只有一顆栗子船大小,與其說是路燈,倒不如說是一個不會去的螢火蟲。路燈下就是一個沒用的垃圾桶。
「有人嗎?」瑪麗提著膽子問了一句,心里的恐懼也越來越深。因為在回來的路上一直都有著這樣的感覺,像是有人在跟蹤似的。但無數次的回頭都沒有人在背後,所以瑪麗也只認為自己是喝得太多了。
雖然已是晚冬,但瑪麗的身上卻只穿著一件大衣。里面則是那些讓人一看就會興奮的簡單衣服。這樣的天氣按理說應該是非常冷的,瑪麗每一次呼氣都會呼出一絲白煙。可是瑪麗現在卻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被寒風一吹,身上變得更冷了。瑪麗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瑪麗用鑰匙打門,進屋之後立刻把門反鎖。雖然只是小房間,但這已經瑪麗有一種安全感。畢竟這里是完全屬于自己的天地。瑪麗月兌掉了厚重的外套,用右手捂著腦袋往浴室走去。打開浴室的燈和蓮蓬頭,想美美的洗一個熱水澡之後,再泡一泡就可以上床睡覺了。
燈光將瑪麗完美的身材印到了浴室的玻璃上,而此時瑪麗並沒有發現在她後窗下有一個人,全身穿著普通的廉價衛衣,將衛衣後的帽子帶緊緊的帶上。抬起頭看著窗外瑪麗蔓妙的身影,如果這時候有人往下看一眼,一定會被嚇壞。因為他帶著一張白s 面具。帶著一個耳機,身上放著一個隨身听。
此時他的腦袋子里面回響著一段時間貝多芬降e大調第三交響曲‘英雄’。每當听到這首曲子的時候,沃克都有一種想要成為英雄的沖動。這是每一位美國人都有的英雄情節。想要憑著一幾之力鏟除所有的罪惡。
樂曲第一章‘燦爛’,他一個人游走正在空蕩蕩的街上,凌晨的街上少有行人,天氣非常寒冷,但冬天也並非最壞的一個季節。冬天都來了,天還會遠嗎?此時他還能保護理智,看見這個世界美好的東西。
樂曲第二章‘葬禮進行曲’,他的心里發生了變化。眼前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他們集中在一個燒著的油箱邊上取暖。狹窄的街角,里面總是會听見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這個世界的人全都變了,變得如此的丑惡。
第三章‘灰諧曲’,他已經鎖定了目標。正是準備回家的瑪麗。一直尾隨在瑪麗的身後,跟著她到了她的公寓。
第四章‘終曲’出現,2/4的快節奏拍子讓他的內心異常興奮。沃克帶上那個白s 面具,一步一步向瑪麗的房間走去,偷偷的走進了瑪麗的房間。
‘終曲’的快節奏一直讓沃克的心跳不斷加速。沃克想要去除邪惡,去除污穢。這樣的心理讓沃克已經興奮的全身發抖。
忽然浴室里的水聲忽然停止,男人左右看了看,立刻躲進了一個衣廚里。不知道為什麼,到這個時候了,他心里竟然有一絲的害怕。他不願意自己有這樣結束一個女孩的生命。但右手的刀卻不停的‘嗡嗡’作響,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懦弱。
在衣廚里,他心里不斷斗爭著,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就邊呼吸也變得少了起來。但他的心跳卻來越快,快到‘終曲’的節奏都已經被自己的心跳給打亂了。
瑪麗推開了浴室的門,身上裹著一件浴袍正用毛巾擦著滴水的金s 頭發。轉頭一看,自己竟然忘了關門,于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走到門前把門關了起來。忽然,瑪麗感覺好可怕,雖然已經喝醉,但她清楚的記著自己進門前已經關好了門,難道說……
剛一轉頭,忽然一個恐怖的白s 面具出現一自己的面前。瑪麗正想大叫,一個白s 手套已經堵住了自己的嘴。瑪麗拼命的掙扎著,但這個人的力量很大,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完全失去的理智。舀起手里的那把水果刀往瑪麗的月復部刺了去。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像是在救贖一個靈魂一般,讓沃克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第一刀正刺中瑪麗的月復部,那是胃,他知道這里並不是致命傷,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一定會有生命危險。此時沃克的內心還在掙扎著,但隨著第二刀,第三刀,甚至是第十刀的下去,此時瑪麗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肌肉本能的顫抖。
瑪麗正在用她的鮮血清洗著世界的罪惡。這是獻給神的獻祭,也是對這個世界的懺悔。自己就是那個‘朗基奴斯’,不但清洗了罪惡,也將一個靈魂送往上天堂。這種行為是神聖的,但同時也是罪惡的。即便靈魂將受到詛咒,永遠徘徊在人間,也要將所有罪惡的靈魂都送上天堂。
帶著白s 面具的男人立刻把瑪麗拖到了她的床上,從後面月兌掉了她的浴袍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拉開自己的拉鏈直接從後面進入到了瑪麗的身體。此時的瑪麗還活著,但他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每一次的**都伴隨著一刀的落下。一直到‘終曲’最高/ch o的時候,沃克也同時達到了高/ch o,但床上的瑪麗已經成了一攤肉泥。
瑪麗的胸部和月復部已經看不見一絲完整的皮膚,除了血就是肉,甚至還可以清楚的看見被砍成碎片的內髒。而她的腦袋卻絲毫沒有受到一絲的刮痕。雖然上沾有血,但依然非常的完整。沃克抱著那個沾滿血還連帶著脊椎的滿足的微笑著。用自己的臉貼著瑪麗冰冷的,有手不停的撫模著,最後還往上吻了一下。
一直到‘終曲’結束,帶白s 面具的男人跪在了瑪麗溫暖模糊的尸體旁,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內心有股極大滿足。這也是這個世上最終極的幸福和滿足。去除了邪惡,去除了污穢,自己這個正義的使者已經得到了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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