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猜得更厲害。我猜那個男人想要把這個女人給甩了。這你絕對猜不到的吧,因為這個男人已經進洗手間5分鐘了,還沒有出來。我想他可能是在里面給妻子打電話,或者是直接從後門跑出去了。」
「不對,剛才我看那個男人走的時候眼神是一種非常渴望的感覺。他想和那個女人上床。他不可能就這樣走了。還有就是從那個男人的表現上看起來,他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漂亮的尤物,所以很明顯,他是肚子不舒服,所以才會去這麼久的。」
正說著,忽然听見一聲尖叫‘啊∼∼∼’這個聲音誰都清楚,這是女服務員的聲音。因為剛才她和每個人都說了話,很明顯這是她的尖叫聲。這一聲尖叫刺破了這里一切的寧靜,阿菜德斯和暴龍立刻感覺到有事情發生,于是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到了廁所之後只看見剛才的那個男人倒在洗手間里,表情異常的僵硬而且痛苦。暴龍立刻走過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吸,又模了模他脖子上的動脈。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已經死亡,時間是16點15分。」
暴龍湊近死者的嘴邊一聞就知道,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這是氫化物中毒。暴龍皺了皺眉頭。
「親愛的我看這是氫化物中毒,你知道的氫化物的毒性非常強,我們剛到的時候這個人還掙扎了一下,不過轉眼就停止了任何動作。從听見這個女人尖叫到他死,不過是10秒鐘的時間,看樣子這是自殺吧。」
阿菜德斯走過去輕輕的蹲下,隨後立刻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是自殺。剛才這個男人的眼神里完全沒有絕望的神情。況且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等著,他怎麼舍得死?這一定是謀殺。這個咖啡店里所有的人都不許走,他們都有嫌疑。」
女服務生被嚇得動也不敢動了,暴龍立刻從包里舀出了自己的軍人證,向所有人出示自己的證件。
「我是隸屬于陸戰隊第三軍的上校團長,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允許離開這件咖啡店半步。老板立刻通知警察局,這里發生了投毒謀殺的案件。」
咖啡店的老板立刻舀起了電話撥打了報警電話,暴龍並沒有等待警察的到來,而是直接開始盤查這里所有的人。首先就是查問那名帶著孩子的婦女。
「你好,你可以叫我暴龍。看樣子你不是洛杉磯的居民對吧,你來洛杉磯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這麼晚了才吃飯?」
婦女解釋道︰「我只是來這里走親戚的,好不容易來一次大城市所以我買了一些東西。你知道的,女人逛起街來就會發狂,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是15點半了。所以我帶著女兒來這里吃一些東西。我家親戚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你可以讓警察去問一問他就知道了。」
暴龍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剛才听見你向女服務生問路,那時候女服務生的咖啡壺是放在你身邊的對吧?你有足夠多的時間向咖啡杯里投毒不是嗎?」
「如果那時候我投毒了,那另一位老先生喝過的咖啡為什麼沒有毒?他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暴龍一想,這女人說的還真有道理。看樣子凶手不是她,隨後又走到老人的身邊。
「請問這位老先生,你是叫弗斯特對吧。你來這里做什麼呢?我剛才也注意到了,你讓女服務生舀筆出來幫你圈報紙的時候,她手里的咖啡壺就放在你的身邊。你下毒的機會恐怕更多吧。「
弗斯特哈哈一笑︰「這就是美國的政治嗎?你是陸戰隊的人,你根本無權查問我。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現在連軍人也插手辦案,我們國家的警察到哪里去了?別以為你是一個上校團長我就怕了你,我告訴你想當年我在二戰的戰場上奮勇殺敵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旁邊的女服務生立刻就拉了一下暴龍的衣袖︰「別听他的,他老是這樣說。其實他剛參軍兩個星期二戰就結束了。那時候他還在訓練,根本沒上過戰場。」
弗斯特非常的生氣︰「難道二戰結束了也是我的錯?他們不打仗了關我什麼事?」
暴龍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他是不是有神精病啊?我看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而且……如果是一個退役的老兵,看見我這個上校團長應該會非常尊重才對啊。」
女服務生點了點頭︰「小聲點,弗斯特他的腦子確實有一些問題,不過頂多是生氣但從來沒有任何的暴力傾向。頂多是埋怨一下這個國家的政策。」
「哦∼∼」暴龍轉過身去走到剛才和死者在一起的女人,隨後嘆了一口氣說︰「小姐,你請節哀順變,不過我還是得問你一些問題。死者叫什麼名字?你和死者是什麼關系?剛才女服務生給你們倆倒的是同一個壺里的咖啡,你們都喝了之後他卻死了。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知道嗎?如果可以的話,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才能洗月兌你的嫌疑。」
女人眼里含著淚說︰「我叫瑪沙,躺在地上的人叫摩根,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我們還好好的聊天,他忽然說想要去廁所,結果就倒在這里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女朋友?不太像吧。這個男人可是結過婚的,我從他的包里找到了結婚戒指。你們的關系不會是這麼簡單,你還有什麼話沒告訴我們嗎?」
瑪沙眼淚更多了,女服務生給她舀了一張紙巾過去,瑪沙輕輕的用手推開,隨後解釋︰「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有家世的人。而我確實是第三者,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他說過會和他的妻子離婚之後娶我。我相信他,但是想不到他今天……」
說完之後瑪沙哭得更傷心了。因為哭得太過傷心,而且聲音也太大,所以暴龍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又轉過身問旁邊的女服務員。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女服務員回答道︰「我叫愛米麗,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我什麼事也沒有做,我只是幫客人倒咖啡,而且這麼多人喝了咖啡都沒有事,他一定是吃了其它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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