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會就此收斂,會將我放開的,沒想到,他的手竟然還覆在我的翹臀上,而且更是一臉挑釁的捏著。
我一臉挫敗,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想讓我放開可以,有個條件安辰軒先開口說話了。
我眼眸轉了轉,想著還是先穩住他,便一口答應了他所謂還沒說出口的條件。
答應之後我便後悔了,他的條件都不知道是什麼,竟然就這麼冒失的答應了。
「親我一下他笑道。
「啵∼」我親過他的側臉,無視他一臉滿足的笑魘。
他笑得萬分美好,在我眼里卻是萬分灰暗。
「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微微一怔,剛才親側臉是因為被他絆住意外親的,想著反正親都親了,再死一次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可惡,我現在有一種進了狼窩就出不來——生死未卜的感覺。
「發什麼呆?一手交貨一手放開,你不虧的他聳聳肩,笑得如同鬼魅。
tnnd!我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回眸看了看我的翹臀,癟癟嘴,一副英勇就義的感慨。
「啵∼唔…」我終于把我的初吻獻出去了,不過不是說一手交貨一手放開的嗎?現在在做什麼?
他的手還是覆在我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摟著我的腰。
oh,mygad。事情好像月兌離我預計的軌道了,而且正在往偏遠的地方行駛。
「笨蛋,閉眼安辰軒從齒縫中飆出這句話。
「唔…」他太強大了,居然能在齒縫中說出一句話來。可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想說一句喔卻變成了唔?
我閉上眼楮,等等,我在做什麼?為什麼那麼听他的話?
用力推開他,扳開覆在我腰上的手臂。
「你非禮我?」我不可置信,伸出手指指著他問。
「非禮談不上,這句話應該換我問你,你剛才不是主動親我的臉嗎?第一次哦!」他用手指豎起一個一。
好不容易消退消去的紅潮又升上來,熱的發燙。
「我哪有我處于堅決的否認狀態。
安辰軒環胸而抱,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可能是覺得意外,意外我會否認他的話吧。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我一步一步往後退︰「你要干什麼?」
我大驚,看著他步步緊逼,頗有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樣子。
「你別過來…」雙手撐在前胸,擋著他前進的道路。
他一路披荊斬棘,揮開我的手,我側頭閉著眼楮,不敢看他深邃的栗色眸子。
我退到牆角!
良久,他都沒有觸踫到我身體的任何一處,我睜開眼楮,他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嘴角還噙著一抹壞笑。
粉拳直擊他的胸膛,結果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捂住胸口,蹲,眉宇痛苦的樣子。
「喂…你怎麼了?」我推推他。
一臉痛苦,咬牙緊咬,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藥…藥…」手上青筋暴起,道道分明。
「切克鬧?」我抑止住想要笑的沖動,因為這是淺藝經常說的一句話。
「藥…在上…上衣…口袋里他並沒有理會我的耍歡,而是更加痛苦的表情。
看到他痛苦不堪的表情,我才真正意識到他並不是裝的,忙從他上衣口袋里找他的藥,模索了幾番,模不一小瓶藥丸,貼著標簽的紙上赫然寫著阿弗卞薩糜。
沒見過這種藥,也不知道是治療什麼的,看著地上安辰軒疼痛難忍的樣子,我顧不得其他,往他的手心里倒了三片。
他急急把藥吞入月復中,連水也沒有喝。
我反應過來︰「我去給你拿水
不等他說,我就跑走了,只依稀記得他好像有要拉住我的樣子,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急急往教室里取水瓶。
我奔往教室里,教室空無一人,抽起桌上的水瓶就往三樓跑,我也不知道平時連二百米都跑不動的我怎麼會這麼著急他的身體。
我把水瓶拿到他的面前,一臉期許的看著他,就像個小媳婦兒再跟自己最愛的人一起的樣子。
我沖他嘿嘿傻笑,看著他咕嚕咕嚕兩下就把水瓶里的水喝的一干二淨時,我竟然有一種小小的滿足感。
看著他的表情恢復了原來的康健,額頭上也沒有汗了,我突然有種安心的感覺,好像終于做了一件對我來說意義重大的一件事。
「你剛才的表情怎麼會?」我下意識咬唇問他。
「我有心疾,要經常吃藥,這幾天可能沒有吃藥,所以才會發病的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我泛過淡淡的心疼,輕輕走過去,擁住他,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只是有種鬼使神差的感覺。
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一怔,可能沒有意料到我會這樣抱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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