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我進來了哦!」涼夏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響應,便推門走了進去。
跡部坐在陽台,紅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地板上已經有三四瓶喝完的紅酒了。
涼夏輕步走到跡部面前,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原本傲俊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景吾,不要喝了……」說著,拿下跡部手中的高腳杯。
「走開!」跡部揮手,把高腳杯搶了過來。
絲毫沒有防備的涼夏重重摔在地上。**了硬硬的大理石地板來一個親密接觸。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跡部卻抬眸,看到了涼夏。
放下高腳杯,跡部連忙去扶摔在地上的涼夏。
涼夏看著扶住自己肩膀的手,不耐煩甩開,「跡部景吾,你現在,不要踫我!」
跡部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不華麗地被拒絕,看著就要開啟房門的涼夏,「真田涼夏,我怎麼了?」
雙方的堅持,雙方的不知道,帶來了太多太多……
「沒有,你沒有怎麼樣,你只不過是在表示你是一個孤傲的帝王罷了。」是的,跡部景吾是帝王,他用他的不可一世來帶領著整個網球部。
跡部皺眉,隱隱約約發現少女不對勁,便上前拉過涼夏。
看著少女臉上清晰的淚痕,跡部的眉宇皺得更緊,輕輕拭去少女臉上的淚痕,「真是不華麗,怎麼哭了?」
「我沒有!「說著,推開跡部的手,慢慢擦去臉上的淚痕。
「干什麼啊?本大爺親自給你擦淚,你還不滿意了?」跡部將少女攬進懷里,道。
「那又怎樣?我只不過是送一個迷路的小屁孩(→遠山金太郎)回家而已!沒休息就從大阪趕來,你現在生什麼氣?」說著,淚水奪眶而出,一滴一滴,留在跡部雪白的襯衫上,同時,也留在跡部的心上。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錯了。」
難得面前這位帝王第一次沒有使用「本大爺」三個字,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一下?而且還和自己道歉了?
跡部無奈看著涼夏哭,眼淚一個勁地往自己身上抹,太不華麗了!
久之,跡部道,「真田涼夏,你是不是應該哭完之後幫本大爺洗衣服?」
見懷中的人兒沒有反應,听見均勻的呼吸聲,跡部笑。
睡著了?真是不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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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
跡部渾身冒汗,打開台燈,看著睡在自己身旁涼夏。
慢慢躺下,環住涼夏的柳腰,海藍色的眼眸微微一暗,「真田涼夏,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懷中熟睡的人兒翻了一個身,雙手環住跡部的脖頸,頭在跡部的胸膛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