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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喬父喬母听了以後都搖頭了,喬父說道,「這兩樣要先靠後了,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盡快修好基地的各種基礎設施,有一個堅固的基地,才能考慮其他。請使用訪問本站。」
喬米微也明白這個道理,剛剛不過是因為激動了,就隨口說了出來,所以她沒有辯駁而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秦致遠又埋頭寫了半天,最後扔下手中的筆,琢磨了一會說道,「這些東西還是太遙遠了,想也沒用,等基礎建設完成了再想吧,現在還是一步步來吧。」
喬母笑道,「腳踏實地是對的,不過目前這一步還是要趕緊給小麥澆上最後一遍水,否則這些小麥來不及抽穗,這半年的辛苦可就白費了。」
听了喬母的話,秦致遠麻溜的把桌子上的紙筆收起來妥帖的裝進了兜里,起身率先去拿水管了,這片麥田地可比原先的規模大多了,就算用水管澆地也得花上兩個晚上的時間才能把地里的水澆飽和了,所以等這邊的水管架好了,秦致遠就月兌了上衣光著膀子用水桶拎水一趟趟的澆地,盡管速度比水管澆地要慢得多,但也還是挺有速度的。
喬米微站在田地頭上,腳邊是水管,等這條壟溝澆滿了水,就把水管移到下一條壟溝里,至于喬父喬母二人又背著手拐進了花園。
春天時候喬母種下去的那些花種有一部分已經開花了,雖然都是一些不算名貴的小花,但勝在開的熱鬧,各色顏色的都有,還有各種各樣的蝴蝶和蜜蜂來回繞著飛,現在每天晚上她都要欣賞一番這片花園,拿著剪刀修剪一下枝葉,喬父有時候也會幫忙培土剪枝,倆人把花園打理的非常漂亮,不過花園里唯一不和諧的就是門口拴著的那只黃皮子了,哦,如今它已經不叫黃皮子了,喬母給它起了個新名字,叫大黃,靈感來源于大黑一家。
喬米微倒是沒對這個名字發表什麼意見,叫大黃也不錯,最主要的是黃皮子喜歡這個名字,只有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它才會搭理你,至于其他的什麼花花啦毛毛了人根本就不削一顧,現在這個花園里的唯一一個破壞氛圍的大黃沒精打采的趴在地上,原本油畫光亮的毛皮早就變得灰暗凌亂,這真不是喬家故意虐待它,每天晚上喬家人進來勞動的時候都會抓一條魚扔給它,一開始它似乎吃不慣,也或許是不吃這個,但餓的狠了也就什麼都不顧了,連著吃了幾天魚,它吃出了味道,之後對魚也不再排斥了,可是後來喬家人有一次饞了,攏火烤了魚,又給大黃烤了一條,自從吃過了熟魚以後它就不願意吃生魚了,就是餓的狠了,也只是吃兩口,那大魚被啃的七零八落的仍在地上,沒過兩天就臭了,連著扔了幾條大魚以後,喬米微受不了了,這可是十足的浪費啊,而且是在食物緊缺的現在,這種行為是不可饒恕的,這只挑食的黃皮子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一定要讓它知道食物的來之不易,所以大黃的食物被抽條了,喬米微故意每天只給它半碗米飯,連個湯汁都沒有,大黃啃著干巴巴又硬的大米粒委屈的恨不得掉兩滴眼淚。
三天不到,原本胖的圓滾滾的身體就瘦成了一小條,那身油光水滑的毛皮也黯淡無光了,如今它躺在花園的門口,四肢爪子松散的擱在地上,時不時的抬起眼楮哀怨的看著喬父喬母,再配上兩聲哀叫,差點把喬父喬母那股子興致都敗光了,不過也只是差點,不想著大黃的可憐勁,單看它那副模樣喬父喬母就忍不住發笑。
喬母哈哈笑道,「這大黃,還知道用這招博取同情呢。」
喬父也是這麼覺得的,他叫喬米微,「微微啊,我看大黃應該知道教訓了,要不就給它抓條魚吃吧。」
喬米微的位置離花園較遠,所以她看不到大黃的可憐相,想了想,給大黃喂大米飯好像快一周了,這黃皮子也怪堅強的,就是這樣也沒餓死,估計這次的教訓足夠它記一輩子了,那就給它點吃的吧,省的真餓死了,還少了個樂子,「行,這條壟溝馬上就澆滿了,一會我去給它抓魚。」
不一會等這條壟溝灌滿了水,她把水管往前挪動一下,接著回去把大黃牽出來往魚塘那邊走。
大黃一開始蔫蔫的,非得鐵鏈子拽一下才動一下,而且蔫了吧唧的看著就可憐,不過越靠近魚塘魚腥味越重,大黃走著走著小脖子突然抬了起來,腦袋左右搖擺,雖然听不到聲音,但明顯是在聞魚腥味,終于它鎖定了方位,小爪子騰騰騰的抓著地面幾步就竄到了喬米微前面,可惜鐵鏈子不夠長,它跑了幾步就被拽了回來,喬米微也不故意難為它,它走她就跟著走,不一會就來到了魚塘邊,這個魚塘當初挖的時候看著非常的大,那些小魚苗投放進去的時候甚至連其中的一個角都不到,可是如今這里頭的空間早就不夠用了,那些大魚擠擠挨挨的,一只擠著一只,不時的還有大魚躍出水面,濺起一片水花。
喬米微吃過這些大魚的虧,所以她不急著撈魚,先觀察好了,看哪條魚比較安靜而且離她也近,她再下手,可惜她不急,大黃卻無法不急,它爬不上這邊的魚塘,但旁邊那個小的魚池卻能爬上去,站在魚池上看著水下的那些大個的泥鰍魚,它徹底興奮了,可惜它怕水,但又抵不過饑餓,幾番猶豫,最終伸出小爪子照著水面一撈,嘩啦一片水聲,接著響起大黃特有的尖利叫聲,喬米微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是大黃沒掌握好力道,撲騰一下掉到了水里,她沒急著撈它,反而站在旁邊哈哈笑了起來,秦致遠此時也在河邊取水,正好看見了黃皮子掉水的整個過程,扔下水桶飛快的跑到魚池邊,指著黃皮子哈哈大笑,「這個貪吃的賊東西,這回得到教訓了吧。」
黃皮子在水里奮力掙扎,只一個翻身全身的毛皮就都被水沾濕了,不過掙扎了幾下,它就站了起來,原來這個池塘的水非常的淺,只有人的腳脖子那麼深,雖然黃皮子個頭小,不過這個深度還不至于淹死它,呆呆的站在水中,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水只是淹到了它的肚皮。它撲稜稜的甩甩身上的水珠子,喬米微早就笑的連肚子都疼了,差點抓不住手里的鏈子。
秦致遠接過鏈子輕輕一拉黃皮子就被拽了出來,不過大黃剛一出來,卻又惹得兩個人一頓爆笑,這次喬米微直接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她用手指著大黃說道,「這,哈哈,這家伙上輩子一定是個吃貨。」
「沒錯,寧可淹死也不扔下手中的泥鰍,太有個性了!」秦致遠抱著肚子說道。
大黃掉進了魚塘,顯然收到了驚嚇,一直蔫蔫的,不過嘴里叼著的那只泥鰍卻始終都沒放下來過,喬米微想到前些日子抓的大魚有大半個都被它糟蹋了,這條泥鰍雖然小,不過給它吃也還夠用,索性也就不抓魚了,就讓它吃這條泥鰍吧,至此大黃每天的晚餐都變成了泥鰍魚,而且還是自己抓的,一開始的幾次它還是會不小心掉進池塘里,不過幾次之後它就掌握竅門了,知道池塘底部那些小的孔洞就是那些泥鰍魚,藏身的地方,它會先站在岸邊觀察,確定目標以後再迅速伸出爪子挖向那些淤泥,使勁一甩就會有一條泥鰍被它抓上岸。
晚上十點整,喬米微收了水管,走到河邊開始清洗手腳,秦致遠更干脆直接把褲子一月兌,穿著到膝蓋的大褲頭就站到了河水中,用水桶舀起一桶水兜頭澆下去,然後用手上下一陣搓,「啊,爽快!」
喬米微對著秦致遠翻了個白眼,這個野蠻人,甩了她一身水,她拿起毛巾把臉上的水擦干就率先出去了,不一會喬父喬母也出來了,通常最後出來的都是秦致遠,他需要在里面換上干淨的大褲頭然後拎著衣服沖出來。
一開始他還會顧忌喬父喬母在,沒這麼隨意,不過後來干活實在累了熱了的時候一大意,刷的一下就把褲子月兌了,當時也沒見喬母有什麼反應,倒是喬米微教訓他好幾句,不過媳婦教訓的听著就是,必須听從的他會听,像這樣的事他就敷衍過去得了,所以到了最後,尤其是桃源里的溫度越來越高了,他就更願意耍流氓了,在桃源里喬母不怎麼說他,倒是出來以後被喬母念叨過好幾次,怕里外的溫差大,他再凍著了,不過秦致遠的體力好,倒是一次都沒感冒,甚至連個噴嚏都沒有,後來喬母也就不說了,如今他們家和秦致遠的關系,雖說還沒有正式過明路,不過別的也不差什麼了,最近喬父喬母甚至私底下商量這倆孩子什麼時候結婚才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