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排練在朋友們的祝福下結束了,夏天流這家伙喊著一大群人去吃飯,他的幾個朋友雖然不知道他有了什麼際遇,不過都知道他是天流幫的幫主。請使用訪問本站。這個消息經過半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已經消化了,听說有免費的大餐,他們當然願意。至于蘇筱的幾個同學,也紛紛起哄,若不是知道羅芳芳是夏天流的女朋友的話,她們都準備幫蘇筱和夏天流牽線搭橋了。
夏天流將吃飯的地方選在了金世紀酒店,一般人來金世紀吃飯,都是婚宴的時候,如果說僅僅是幾個學生就來金世紀吃飯,這也算是獨此一群了。好在金世紀的經理也算是消息靈通人士,早已經知道這群學生來歷不凡,所以那些服務員也不敢狗眼看人低。
「哇!夏天流,這麼一大桌我們吃得完嗎?」一張可以圍坐三十人的大桌子四周,一群人看著桌子上各種美味佳肴,頓時有女生驚訝無比的問道。這是一個位于第十層的包廂,
夏天流無比大方的說道︰「沒事,放心吃吧!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為了明天我跟蘇筱演唱順利,我們先干一杯。」他說著,便端起了桌子上的飲料杯。本來是打算喝酒的,不過想到明天夏天流和羅芳芳還有演出,大家就該喝飲料了。
「干杯!」眾人一起舉杯。
就在夏天流他們大吃大喝的時候,一個車隊悄悄來到了金世紀的地下停車場。這個車隊一共有十輛車,前方的兩輛車分明是掛著縣委的車牌。後面八輛車都是統一的黑色奔馳,竟然連車牌號都連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才能有這樣的架勢。
只見第二輛縣委的車門打開後,一個大月復便便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走出來,看了看後面八輛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口中卻笑道︰「歡迎周雅芸小姐光臨石頭縣,有了周小姐的到來,敝縣城真的是蓬蓽生輝啊!」此人跟羅英杰有五分相像,正是副縣長羅榮華。
只見八輛車的車門統一打開,每張車上都走下了三名身材魁梧的黑衣墨鏡男,他們身高不一,但是身上都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勢。一個一身黃色紗裙的女孩從其中一輛車上走了下來,緞子般黑黑的長發披在頰邊小小的瓜子臉上唇朱齒白杏眼撩人,扇形的漆黑長睫毛略閃,大眼楮亮晶晶似在說話。似雪白滑女敕的肌膚,晶瑩膩骨泛著桃紅的臉頰,微微裂開少許的衣襟露出粉頸和酥胸晶瑩的肌膚胸肌,隱約可見優美動人的**線條,充滿著成熟風情的風韻讓人目眩神迷。
她,正是近年來在國內歌壇擁有最火爆人氣的偶像實力派歌手一一周雅芸。只要在國內有人的地方,據說都有人喜歡她的歌。在天王沒落,天後凋零的年代,能有周雅芸這樣人氣的歌手,實屬少見。
「羅縣長太客氣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歌手,其實根本不必那麼大費周章來迎接我的。」周雅芸帶著大大的墨鏡,看不清她的臉蛋,不過那小巧的紅唇說話的聲音卻是讓羅榮華心醉不已。
「呵呵,應該的,應該的。」
羅榮華連忙迎上前去,他從其中幾輛打開的車門里看進去,發現有兩輛車里面,竟然還坐著一個女人,而且那兩個女人跟眼前的周雅芸分明長得很相像。他心里暗道此女身份尊貴,出來商演竟然都還帶著兩個替身,比他這個縣長的待遇還高級百倍。
周雅芸象征性的跟羅榮華握了握手以後,便在金世紀的服務員帶領下,走一條貴賓專用的通道,來到了酒店里。雖然這里是國內,可是大多數人都不喜歡十三這個數字,崇洋媚外的情況實在太嚴重了,所以金世紀的總統套房設在了十二層。
一行黑衣保鏢低調的護送著周雅芸和羅榮華來到了十二層,看著前前後後都是黑衣墨鏡男,羅榮華這副縣長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等周雅芸洗完澡換了衣服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時間,羅榮華等待了良久,心里面非常齷齪的將周雅芸送到了第三次高||||潮。可惜,他雖然貴為副縣長,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卻不敢真正的對周雅芸下手。
一行人來到了第十層的豪華餐廳,羅榮華已經定好了酒菜,直接進入包廂里落座,可是一群黑衣保鏢卻是直挺挺的站在桌子四周,一些人則是分散在十層的各個角落。
羅榮華見狀,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畢竟吃飯的似乎還被一群保鏢看著,真心不爽,于是他說道︰「周小姐,你看你的這些保鏢也辛苦了,不如我讓工作人員安排一下,也讓他們吃飯了吧!」
周雅芸還沒說話,一個一直站在周雅芸身後的黑衣男立刻說道︰「謝謝羅縣長的好意,我們不餓!」
羅榮華心里很不爽,我堂堂縣長跟你們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不過他畢竟是老油條,笑著說道︰「周小姐的保鏢真的太盡職盡責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人。不過到了這石頭縣,所有的安全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已經讓公安局的盧局長安排了人手,明處和暗處都有人保護周小姐的安慰。所以你們放心吧!」
他說完,瀟灑的一招手,對一個服務員說道︰「我記得你們金世紀十層有一個包廂里有一張可以同時容納三十個人的桌子,你去上一桌酒菜,讓這些黑衣帥哥去那休息一下。」
「不好意思,您說得那個包廂已經有人了。」服務員非常抱歉的說道。
羅榮華心里更不爽了,怎麼今天有些不順呢?他皺眉問道︰「我不是跟你們經理打過招呼了嗎?今天我要招待尊貴的客人,怎麼還有其他人來這兒吃飯?」
「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听經理說那些人也不好惹,听說有一個客人就是天流幫的幫主,我們也不敢為難他們。」那服務員在副縣長面前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不敢有絲毫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