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所以我會放棄我的家庭,我的繼承,從一個小小的燒烤攤幫工做起,我相信咸魚也可以翻身,不,我不止要咸魚翻身,還要咸魚躍龍門!」余不二別的不說,說起謊來一句頂一萬句,也不臉紅也不害臊。請使用訪問本站。
雖然他曾經事業有成,現在也確實失魂落魄。不過一夜回到解放前的過程,似乎沒有他說的那麼好听。
「我看好你,我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放下家產,陪你一起當咸魚,尋找那個真正屬于自己的人!」柳瑾瑜從不是拘泥禮數的富家小姐,在英國的留學塑造一身優秀的禮儀,卻也是開化了她的思想。
余不二雖然沒上過什麼學,但是勝在見多識廣,知道的小道消息一本年刊故事會合訂本都寫不完。幽默的談吐和不羈的性格,再加上「拋棄榮華體驗生活」這個吸引眼球的前綴,讓柳瑾瑜不由好感大增。尤其在柳家別墅跟胡哥燒烤攤兩次挺身而出,讓柳瑾瑜不知不覺對這個另類的富二代產生不小的好感。
不知什麼時候,忽然一陣酸不溜秋的聲音從余不二身後傳來︰「原來柳家小姐在這里,沒想到一出良辰美景伊人佳肴,卻奈何對牛彈琴,與一個窮酸小子在藍海最為昂貴的西餐廳吃飯,真是糟蹋了廚師們的手藝!」
余不二回首一看,冤家路窄,正是他媽的李銅。李銅剛巧路過名爵至尊西餐,隔著玻璃窗看到余不二竟然跟柳瑾瑜吃飯,心道柳瑾瑜肯定是被余不二勾搭來了,自己必須好好羞辱一下這臭小子。
「是李局長的兒子呢,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不過這一次你說話有些不好听哦。請自重。」柳瑾瑜柳眉微皺,顯然有些不開心。雖然接觸不多,可是她已經把余小二當成了自己的朋友,雖然柳瑾瑜不是八面玲瓏心機女,可是還是听出了這個看上去不受人待見的李銅話語中對余不二的敵意。
「剛才不是把自己比作咸魚嗎?呵呵,高雅的紅酒牛排,可不需要這道爛臭的配菜。」李銅說話一套一套的,可還是掩蓋不出臉上的痞氣。富家弟子可不都是只知道罵街的傻子,李銅雖然有些拙劣,但是最根本的爭辯還是差不了太多。
「哦?」余不二心中暗喜,你丫的才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次不夠又來第二次,本大俠就好好教育教育你︰「咸魚配不上西餐,那什麼魚配得上?」
「如果說魚的話,魚翅總是可以的吧。」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宣傳保護鯊魚怎麼久,沒想到這位公子卻還是如同某些倭瓜般濫殺動物。」余不二嘖嘖道,雖然他不是很懂學問,可電視上輪番轟炸的廣告還是讓他胸有成竹。
李銅鬧了個臉紅,不由收斂起大意,鎮定說道︰「別急,我可沒說完。魚翅是煤老板吃的,像柳瑾瑜小姐這樣的美女,都是吃鮑魚!。」
「哈哈,謝謝夸獎。」余不二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在安靜的西餐廳中分外另類。看見側目的食客,余不二趕緊捂住嘴。
「這里是鮑魚的筵席,你這只咸魚還不識相的閃人。」
「也就是說只有鮑魚才入得了筵席?」余不二壓低聲音道。
「那當然。」李銅一臉得意。
「《孔子家語》有語,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這里所說的鮑魚,正是腌漬後的魚干,也是區區小余不二本人。不好意思了李銅少爺,不止你是鮑魚,這里沒人什麼事兒,還不快走?」余不二肚子里僅存的墨水一股腦潑了出來,不過就是這三板斧子,卻是讓柳瑾瑜刮目相看,更是讓李銅臉紅脖子粗。
「你,你耍賴!老子剁了你!」智商情商都盡皆負數的李銅,話不投機就要抓起桌上的銀叉戳瞎余不二的死魚眼。卻發現余不二微笑的看著自己,用餐的達官貴人們都在如同看戲般看著自己,幾聲咳嗽傳來,膀大腰圓的保安亦是不懷好意的注視著自己,頭皮不由一陣發麻。余不二,算你狠。
「這里不是咱的燒烤攤,這里可是什麼什麼西餐廳。」這下得意的換成了余不二,他伸出右手︰「握握手,不送了。」
李銅憋著一股氣朝余不二握去,誰知剛剛觸踫的肌膚,余不二大叫一聲︰「痛,痛,你干嘛用這麼大的力氣!」
一旁的柳瑾瑜再也忍耐不下去,柳葉彎眉深鎖︰「李銅,無論你是誰,你都不能仗勢欺人,否則我要讓爸爸告訴李叔叔。保安呢!」
李銅看看自己的手掌,心中暗道︰「我擦,我還沒使勁呢,余不二你丫的真影帝啊!」
李銅剛要說什麼,幾個保安已經對他做出了請的手勢︰「我爸是李鐵!「
「先生,顧客們一致認為門外才是您應該去的地方。不管您的父親是誰。」不愧是名爵至尊西餐的保安,生的五大三粗,說起話來還是彬彬有禮。
李銅朝四周望望,不管男女老少都朝自己投來鄙視的目光,其中不乏幾個紈褲圈子里的熟人。李銅心道自己一時大意,沒控制住自己,又栽在余不二手里了,看來只能找老大報仇了……
「你等著,余不二。給我三天時間,如果我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李!」
看著在保鏢「護送」下一步三回頭的李銅,柳瑾瑜些許關心的問道︰「余不二,手是不是很痛。李銅就是年輕氣盛,他的狠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別說李銅,就是沈嘯來了,我也不怕!」余不二打趣的說道,看著自己巧施小計趕走一個砸場子的電燈泡,不由喜氣洋洋旺旺仙貝︰「咱繼續吃,對了,說到哪里了……嘿嘿,對,夢想,夢想!」
余不二陶醉在美人鄉里,在藍海最昂貴的西餐廳之一名爵至尊西餐跟女神談天說地,簡直要高興的手舞足蹈,尤其是想到李銅如同說岳全傳里金兀術般氣死,自己就有種學習牛皋笑死的沖動。
我有頑疾曰不服,**雜種富二代!我就是余不二,余不二就是我!
不過李銅可沒有氣死,當然也算是氣個半死。他很快出現在在市中心金冠KTVy n暗且迷亂的豪華包間里,極為恭敬的取出一只中華煙打上火遞了過去︰「嘯爺,我又來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