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怪凌 不把苟富貴放在眼里,而是因為她看得出神。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第三局本應是最為精彩的一局,但是小心翼翼的兩個人誰都不敢先出手。尤其是盛大虎,原本都害怕余不二詭計多端,這次又被蔡三爺親口教育強調,更是打死也不先出手。
余不二則是考慮更多,他要找到盛大虎的破綻,而一個人只要進攻的時候才會露出破綻。試想一個人站在原地,雖然看上去全是破綻,可是每一個破綻更像是陷阱,等待著你的進攻。
就如同第一局,余不二的絢麗進攻敵不過盛大虎一招沖天炮。盛大虎的殺傷力太大,自己一個失誤就得中招,所以余不二也不敢貿然進攻。一時間兩個人陷入僵持的局面,余不二一個勁的圍著盛大虎慢慢兜圈子,盛大虎則一動不動,就跟雕像一般。
「你們這是圓規畫圓圈呢……」小劉打了個哈欠。
而在凌 跟蔡三爺這種高手眼中,此時卻是最為精彩的對決。盛大虎擺設了一個看似平常,實則驚險的棋局。余不二則是手持棋子的棋手,一子落錯,全盤皆輸。
這邊苟富貴走到了凌 的身邊,雙手從背後悄悄的罩向藍色警服下鼓起的胸部。就在即將觸踫到的瞬間,苟富貴咧嘴一笑,雙手如勾狠狠抓住兩團美肉。大概是特種兵傳下來的習慣,為了避免束縛影響作戰,一般都是佩戴軍用或者干脆真空上陣。而凌 則是後者的擁壘。
所以當抓下去的時候,透過薄如蟬翼的上衣,松軟好似白饃的美胸如同波浪般蕩起漣漪,震蕩的感覺刺激而又舒爽,順著手心傳到兩腿之間,苟富貴不由自主的申吟一聲,這才是美女啊,爽啊……
雖然穿著平底皮鞋,但是一米七四的個頭讓一米六出頭的苟富貴難以企及,雙手四十五度前伸才能扒住這兩團看上去挺,模上去軟的極品女乃。雖然不是特別大,只是標準尺寸,但是勝在質量一流。
而這種前伸感,讓苟富貴充滿奇妙的感覺︰「凌 ,這麼久了,想爺了吧……」
**部位遭受咸豬手,凌 這才從對戰局的激烈思考中緩過神來,修長的美腿向後反踢,正中苟富貴小月復。苟富貴還真跟凌 較上勁了,粗大的手掌緊緊扒住凌 雙胸,死不放手,直到要害被擊中,這才吃痛松手倒在地上。
因為反方向踢腿無法用力,加上凌 不願出手傷人,只用了三分力。否則這一腳下去,苟富貴就可以練葵花寶典去了。
「請自重。」凌 回過神來,冷冰冰的望著苟富貴。心中充滿自責,自己在特種部隊,沒日沒夜都在高度集中。這一次來到監獄,戒備之心少了很多,加上形意拳太過神奇,余不二和盛大虎的蛻變也讓她吃驚,這一次竟然沒有發現苟富貴的躡手躡腳。
「哈哈,以前我還沒接近你就被你閃開。這一次,嘿嘿,模到你的咪咪了,我就知道你忍受不了寂寞,哈哈,嘗嘗你苟爺的擠女乃龍抓手!」苟富貴舌忝舌忝嘴唇,咽口唾沫,貪婪的說道︰「你這等高挑身材,有這個苗條,做條子太可惜了。不過參加模特的話,嘿嘿,胸部還小點,得女乃才好混,我犧牲犧牲,替你按摩按摩。」
「我最後說一遍,請自重。」凌 表面冷如冰霜,被死死抓住的胸脯扯得生痛,不知覺得緋紅發上臉頰。
「紅臉了,害羞了,還是有反應了啊。下面濕了沒啊?」苟富貴嘿嘿一笑,看著眼前的凌 說道︰「凌 小姐,你可不要動手,否則會後悔哦。你不覺得苟這個姓,嘿嘿,很熟悉嗎?」
「狗?」
「看來美女記憶力都不好,你難道忘記你的苟隊長了?」苟富貴嘿嘿的笑著,猥瑣的沒法更猥瑣了……
「你……」凌 眉頭緊皺,她想到了一個可憎的人,一個跟隨在某個紅三代軍中太子爺身邊的狗腿子。
「不錯,那是我哥哥,你說物以類聚也罷,人以群分也好,我們都是喜歡美女。我哥哥最近比較忙,就把這事給擱下了,原來把你安排到這里是有原因的。」苟富貴看著凌 渾身一顫,心中不由萬分得瑟,一切都在掌握!
「可惡。」
「凌 ,你的父親是個警察,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嗝屁死啦。只剩下你跟你媽兩個姑娘,家里窮得只剩四面牆了,哈哈。你惡狠狠的鍛煉,考上了軍校,以優異的表現進入了軒轅龍特種部隊,想要替父親報仇。然後因為某些事情,不小心被開除出隊,分配到藍海監獄。不過畢竟是國家編制,各種保險給你交著,還算餓不死你老媽……」苟富貴看著凌 越發緊張的臉說道︰「不過呢,你臨走前隊長答應你,只要你在下面表現優秀,就可以考慮重新歸隊,不過……」
「卑鄙。」
「我確實卑鄙,可是只有我這個卑鄙的人才能決定你能不能重新回到軒轅龍。如果我把你的事情稍微渲染下,你這輩子都別想回特種部隊。」苟富貴挺直腰桿,底氣十足的說道。
凌 又氣又急,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她從小練武,就是為了像父親一樣成為一名光榮的軍人,然後為父親報仇。因為殺死父親的不是什麼小偷小盜,而是大名鼎鼎的北斗七星。自己只有成為軒轅龍的一員,才有機會找到北斗七星的下落,才能變得更強!
即使是分配到監獄,她還是希望回到特種部隊,那里才是承擔著父親希冀的地方。只是苟富貴說的沒錯,決定這件事情的人正是這只。
所以無論什麼事情,凌 都沒有還擊,能忍則忍,不能忍也要忍。沒想到這一次苟富貴竟然得寸進尺,讓自己處在極為尷尬的局面。
「如果我把你辭退了,你就沒錢寄給你老媽了。到時候你們可就風餐露宿,然後浪跡街頭,最後淪落紅塵了……」苟富貴興奮地說著,發黃的大門牙再次輕松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