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荀金石峰戰力超群,但實際上配合加成明顯,余不二打破常規分隊攻擊之後,同樣是中國頂級殺手的陳斗,魏中等人也是站穩了陣腳。請使用訪問本站。
段京華原本還在擔心余不二身受重傷,辜負了周凰一片痴情,現在看看勢均力敵,也是高喊一聲︰「還在打啊,那就等等再看看好了……小伙子武功不多啊……」
時間拖延下去,對余不二是有利的。北斗七殺北斗七殺,算上手下七星四子也不過只有十一個人。而且他們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不會一股腦沖來。所以應該沒有援軍,那麼只要時間推移,雄鷹大隊就會恢復戰斗力……
而凌 亦是剛剛醒來。
戰場千鈞一發,余不二不敢耽誤,所以只是將丹藥放在凌 嘴中,讓她蘇醒後救醒別人。
一分鐘的時間,余不二都耽擱不起。如果自己將丹藥放在所有雄鷹大隊嘴中,固然不難。但是這段時間里便會形成三對二的局面,這跟四對二是截然不同的。余不二選擇了第二種選擇,用人數換取時間,再明志不過。孔崢嶸的死帶給他太大沖擊,他害怕身邊的前輩或是同輩,也會不聲不響的去西天取經……
凌 將丹藥給艾麗敏服下,又準備給唐卉如服用的瞬間……
砰。
一聲槍響從洞穴的那頭傳來,凌 驚叫一聲。身體沒有受傷,倒是手中的藥瓶竟然被子彈打的粉碎。能夠在很遠的地方準確無誤的打碎藥瓶,必然擁有極為出色的射擊能力……
三個人兩前一後走了出來。
秦炎背負雙手,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冰霜。蕭馭龍與周凰一左一右,蕭馭龍依然是黑色風衣的冷酷打扮,周凰卻沒有穿著性感火辣的黑色皮衣,而是一身灰色的運動裝,褐紅色的短發也不知什麼時候染成了黑色。
周凰手中的手槍正冒著硝煙……
「你……你……你竟然把我的丹藥全都打毀了……」荀金一掌推開余不二,滿臉怒容的望著秦炎三人︰「要知道我這丹藥取自四海八荒,珍貴的很……」
石峰亦是冷冷哼道︰「秦炎,你怎麼來了,是大姐大讓你來的……」他粗厚的身體,勁爆的面容,明顯是一名鋼鐵硬漢。從他嘴里說出大姐大,倒有幾分幽默。
「我不是來找你們的。」秦炎卻是冷冷笑道︰「我們是來接應段京華,以及拿走覆天帛書的……」
「覆天帛書在我手里,我會親手遞給大姐大。」石峰說道。
「如果你執意不肯,我只能動手了……」秦炎冷冷說道,雙手一陣摩擦,一股火焰驀然升起,在青銅壁上反射出一陣紅光。
現在輪到余不二莫名其妙了,石峰和荀金跟自己動手,段京華在一旁看熱鬧,這不足為奇。可是為什麼一言不合,北斗七殺內部就要動手?本來就是一塊帛書,我得不到,那就是你們老大的。還爭什麼爭。
莫非是搶功勞?我去,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玩搶功勞的游戲。莫非這祖清秋亦是大眾女神,石峰荀金也好,秦炎段京華也好,都在了獲得美人芳心而不放過爭寵的機會?
肯定是這般了……不過就算不是這般,也不是自己能夠管得了的。
現在整個局面分為了四部分,最外側是秦炎、周凰、蕭馭龍。然後是魏中、盛大虎、陳斗。緊挨著的荀金石峰,自己在最外側。魏中三人自然是自己的幫手,石峰荀金自然算不上朋友,秦炎如果能夠爭取過來,拿自己就處在不敗的局勢之下,余不二腦瓜一轉,計上心來︰「秦炎大哥,我們又見面了,這荀金老頭兒殺我兄弟,如果你需要我揍他,只管開口。只要是秦炎大哥的差遣,余不二在所不辭……」
余不二這招十分厲害,沒有拉攏秦炎,而是以退為進抱大腿。只要跟隨秦炎一隊,就能暫時壓制荀金二人。到時候爭奪覆天就少了一個勁敵。
不過如果真的需要跟周凰兵戎相見,自己忍心動手嗎?
周凰……畢竟將身子留給了自己……
哎呀呀……余不二忽然想歪了,如果周凰也是墨家弟子,是不是很有可能跟段譽的一堆姑娘般是自己妹子……呸,你妹啊……
余不二是舍不得揍周凰的,他不是打女人的人。但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有一個人卻是看周凰不順眼。那就是凌 。
二話不說,凌 怒嗔一聲,徑直朝周凰撲去。
凌 雖然瘸了一只腿,但並不影響正常行進,而且明顯感覺出復仇的火焰外加平日刻苦訓練,整體搏擊水平比起藍海四平監獄提高不少,尤其是腿部一瘸一拐反而讓她的步伐飄忽不定。這讓周凰很難招架。
而周凰本身的戰斗力與凌 相差無幾,但是在藍海與余不二的交歡中同樣增強了她自身的墨家潛力。在硬實力上並不是短時間內凌 能夠超越的。不過余不二的離去讓她黯然神傷,整個人的霸氣與凌厲早已經消失不見,曾經馳騁沙場的女王,如今已經變成了渾渾噩噩的小兵。
戰斗力如何設定?
其實兩軍交戰,勝利的一方並不取決于絕對實力。拋開天時地利人和不說,這樣單挑的實力,只取決于絕對實力和氣場。在絕對實力上周凰稍勝一籌,氣場上卻是凌 復仇心切。所以兩個人拳打腳踢,十分好看,卻是堪堪戰個平手。
蕭馭龍猛然動了,單手手刀直劈凌 。凌 雖然早有防備,可是沒想到蕭馭龍出手如此之快,雙手跟周凰別在一起難以抽出,眼看後背就要中招。一股不甘涌上心頭。
他還是低估蕭馭龍了,作為少年一代中最為頂級的殺手,他從來不會舍棄最有效的殺敵方法。比如偷襲,比如以多欺少。但是他更不會讓對手猜出他的心思,所以兩人剛剛交戰,即可宣布攻擊!
眼看蕭馭龍就要砍到自己身上,屈辱,絕望,回想起當初被牛頭馬面羞辱,以及病床上的無助。
凌 只感覺到了兩個字。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