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付一個中國女人的方法,可能是感動。請使用訪問本站。
對付外國女人,至少余不二覺得,應該是摧毀與征服,碾壓一般的征服。
此時的卡琳娜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兩只豪放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之中,她的身上充斥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不過如同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那般,沉浸在余不二熱情中的女孩,又有誰在乎那惡心的液體呢。
余不二自從與周凰完成戰場交歡,又接受了墨平的運氣點化,整個人的身體素質比起各種打飛機下容顏憔悴的小**絲余不二有了飛一般的提高。現在一晚上打五炮,不費勁兒……
這可苦了卡琳娜,雖然她也經受過超強度的身體訓練,但是卡爾薩斯明顯沒有把卡琳娜執行美人計的打算,對于慘遭余不二壓在身下的直挺攻擊,卡琳娜承受不了巨大的沖擊。前幾次還在于余不二做抗爭,後來幾次,便成為余不二一個的蹂躪和表演。
余不二站起來,在一旁的水盆里洗把臉,讓自己清醒,望著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卡爾薩斯家族大小姐,余不二情不自禁的唱起歌來︰「今天是個好日子,翻身農奴把歌唱……」
而卡琳娜只能躺在流著鮮血與白色濃稠的床單上,無力的喘息著。
這張床剛剛見證了余不二與柳瑾瑜熱情與甜蜜的愛情,又見證了余不二和卡琳娜霸氣的舞蹈,而且還是現場直播,畫面清晰沒有馬賽克,真是大飽眼福。
余不二將扔在地上的卡琳娜的忍者服一一收好,包括胸衣,護甲,護額,護腕等小部件,包括飛鏢鐮刀等等全部裝進一個袋子。拎起黑色的日式丁字褲的時候還放在鼻尖嗅了嗅,臉上露出貪婪猥瑣的滿意。他伸個懶腰走了出去︰「親愛的卡琳娜大小姐,雖然屋子不大,不過你光著身子走出去還是會著涼的哦
卡琳娜淚水充滿了眼眶,這個來自中國並不起眼的男人,竟然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按照卡琳娜的內心,自己的婚姻要等到征服世界之後,然後嫁給一個英雄般所向披靡充滿人格魅力的男人。
余不二?卡琳娜不由想起了一句來自中國網絡的俗語,一顆水靈白菜被野豬拱了……
她取出藏在牙縫間的一顆毒針,抹掉安全隔膜,夾在兩指間的縫隙中,等到余不二進來的時候就是與魚死網破的時候。這根針要麼插進余不二的身子,讓他毒發身亡,要麼插進自己的身子,不能把屈辱留在中國,丟盡卡爾薩斯集團的臉面。
不過很快她有些動搖,自己可是眼睜睜望著淡化毒箭木的毒針插進余不二的臉面,余不二按照里說應該昏迷才對,為什麼安然無事。
莫非中國人吃地溝油吃多了,然後抗毒性大大增強?還是說他喵的臉皮厚,插不進去?
卡琳娜爆棚的信心再次動搖,畢竟本以為百戰百勝的自己已經在中國栽了幾個跟頭,如果這一次沒有成功,說不定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自己會淪為余不二的玩物,接受非人類承受的屈辱。
想到這里,卡琳娜拿出毒針,閉上眼楮,準備刺進自己的喉嚨。
永別了,世界。
對不起,爺爺。
就在這時,一個莫名的聲音倏爾從窗外傳來︰「大名鼎鼎的卡爾薩斯,原來卻有個這個窩囊的女兒……」
「誰……」卡琳娜一躍而起,也顧不得一絲不掛,徑直撲向封閉的窗子。窗外卻只是黑暗。
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不論什麼時候,人都會遇到選擇。沒有最絕望的時候,只有放棄希望的人。如果連自己都放棄自己了,那麼人生還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呢……」
「你到底是誰……」卡琳娜隱約听見這聲音有些耳熟,卻分辨不出,究竟是誰的聲音。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誰。如果你把自己當做卡爾薩斯的孫女,就不該輕易認輸,而且相信自己再大的挫折也只是墊腳石,一定可以走向成功之路。」
「我……是我錯了,我懂了。謝謝你。」卡琳娜不由一陣冷汗,如果這個神秘人沒有出現,自己沒準已經毒發身亡,卡爾薩斯集團的榮譽和驕傲,也早已灰飛煙滅。是的,余不二算得上什麼,自己奮力一搏,未嘗不能勝利。
加油卡琳娜,你不是一個普通女孩,你是萬王之王的孫女。
你是這個世界未來的女王。
……
窗外不遠處,黑衣蒙面的阿瑞斯重重的唾了一口︰「***,如果卡琳娜不是卡爾薩斯帝皇唯一的親人,不用她自己動手,我早已經幫他清理門戶。」
一旁的索普尷尬的笑笑︰「不管怎麼說,阿瑞斯大人,總算用這招讓卡琳娜小姐重新恢復信心,只要不死,咱們就不算對不起卡爾薩斯帝皇。」
「唉。」目中無人永遠充滿精神向上的阿瑞斯破天荒的嘆了一口氣︰「索普,我怕永遠都不能成為邁爾斯殺手榜第一的殺手了……甚至連排行榜第四……都未必能夠守住……」
「大人,你怎麼了,這不是你的風格……」索普皺皺眉頭︰「咱們不是還剛剛學會了歐洲聖殿爵士的光輝暗殺,實力又提高不少了嗎……」
阿瑞斯搖搖頭︰「真正的殺手應該心無旁騖,從前我是一個殺人機器,可以用最精密的殺人手法完成任務。現在我忽然覺得有太多世界羈絆,根本無法聚集全力殺人……」
「呵呵,你是說卡爾薩斯帝皇讓你陪卡琳娜小姐來中國的事情吧。」索普只能尷尬的笑笑︰「這更能說明你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啊,你看我,不就是您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嗎……」
「我是殺手,不是保姆,被人管轄沒有自由的事情真的不爽。而且,讓一個殺手教導一個女人要活下去,我只覺得惡心。」阿瑞斯重重的唾了一口,在夜色中揚長而去。
這時候,余不二也走了進來,手里拎著一個包裹,以及一個黑色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