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對著瑞超爺爺央求道︰「這位老兄,如果向陳老板說的,我們明天上山後,即使搭上性命,也不能保證日後家鄉的父老、家中的親人不被牽連,你們從故鄉來到這里,用了兩年的時間,想必是距此地有很遠的距離,不如這樣,按我方才說的,讓他們兩人結拜為兄弟,我將身上的銀兩全部給他們,讓他們即刻起身向你家的方向趕!
明天到山上,成與不成,都會丟了性命,現在讓他們走,逃一個,算一個,他們如此小的年紀,賠上性命不值,老弟,看在我家就剩這一根苗苗的份上,你就答應我吧!老夫在這里給你磕頭啦!」
說著,老者就要起身去磕頭,瑞超爺爺趕緊向前扶住他,說道︰「讓他們結拜為兄弟,我不反對,再說,我們本不打算,搭上我這小兒的性命,只是,現在讓他們走,事情沒有眉目,回家後如何向村中父老交代!
即便我們不成功,做了異鄉的冤魂,也該讓孩子們知道,我們埋在何處!等世道太平了,讓我們的尸骨返回故鄉!」
老者重新坐回座位,瑞超爺爺好像不太贊成結拜什麼干兄弟!
他等老者情緒稍稍穩定後,對他說︰「同是患難之人,就應該齊心協力,共度難關,至于結拜兄弟之事,我並不十分贊成!
觀點不同時,親兄弟依然能夠反目為仇,何況結拜兄弟呢!說到結拜,不過是形式罷了!明天以後,事情有了眉目,我倒十分贊成他們相互幫助,你家不能回,就奔我家,能夠克服困難,順利到達我家,不亞于是一場生死考驗,由此生出的情分,要比用結拜二字拴住的兄弟情義要貴重的多,這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死里逃生的他們,到家後,我家堂兒對待你家竭昇,肯定像親兄弟一樣!」
老者見瑞超爺爺沒有答應的意思,也就不再強求,情緒非常失落,「你說的也是,」又對著竭昇說︰「昇兒,過了明天,或許世上就剩你自己了,要像這位叔叔說的,回去的路上相互照應,到叔叔故鄉後,與其他兄弟好生相處,這下,我也安心了!」說著,又流下傷心的淚水!
此時,滿堂叔向前安慰道︰「這位老伯,你放心,我與竭昇會像親兄弟樣相處,方才,我們倆人論過,我比他生日大,到了我家,我會像待親弟弟樣來待他!」
老者欣慰地抬起頭,望著他!——
「郭老弟,滿堂叔說到這幾句時,突然嘆口氣,看他的內心想必十分痛苦,他說,在當時本來是一句安慰的話,可到現在,在他心里卻成了一句沒有兌現的空話!」
郭清懷問于得露︰「此話怎講?如今,你滿堂叔平安地活著,難道,那位叫竭昇的少年死在路上?!」
「沒有!也該當竭昇一家遭滅門之災啊!我見滿堂叔說到此處,滿臉的愧疚,我安慰他,叔,不要傷心啦!像那種危險境地,誰還顧得了誰!能活著回來就算萬幸了!想那麼多干嘛!郭老弟,你猜,我滿堂叔說啥!?」
「你是說,上山的幾人在山上遇難後,異魔教的人獲悉同來的還有他們的同伙,就下山來住抓他們!?你滿堂叔躲過一劫,而竭昇被抓?!是不是,于大哥!」
「對!我揣摩滿堂叔的心思,他沒有與竭昇一起被抓回去,而感到內疚!
上次與我說起時,距離當年已過去四五十年,可滿堂叔還耿耿于懷,嘆著氣對我說︰得露,你說怪不怪,明明我們倆分別藏匿在同一片樹林兩個樹洞里,異魔教的人抓住了竭昇,並砸斷了他的腿,把他抓了回去,我所在的枯樹身的洞,卻沒有被魔教的人發現,至今我猜忌,異魔教的人看到了我,為什麼不抓呢!?難道是瑞遠的魂魄暗使的隱身術?」于得露學著于滿堂的樣子對郭清懷說。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或許異魔教的人此時大發慈悲,本不想抓你滿堂叔吧!——不可能?」郭清懷沉思!
于得露轉換話題,「郭老弟,這是當年第三天發生的事,咱們與說書的一樣,按照事情發生的先後說!春節前,將我心里的話都說出來,過年時,我心里也好輕省些!話說當年——!」于得露還真像一位說書藝人樣,與郭清懷說著于家家族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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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