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生只好在話語中增加蜜樣的甜度,「孩子,只有嚴格遵循拜師的規矩,才能掌握本門派中最高級別的升官發財術!為了你的前程,為師不能因為你不喜歡或膽小就免去應該舉行的程序!」
竭生的話再次吊起支兒的胃口,只見支兒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向上挽了挽衣袖,拿起桌上的尖刀握在手中,在兩只貓前晃了晃,最後用刀尖指著白貓道︰「你們不要怪本少年心狠,今天要了爾等的性命,是替天行道,為貓界除害!」支兒有意試試貓的反應能力、有意說給竭生听,其實,他在心里還默念了另一套,「貓們,要你們的性命並非我本意,只因要拜周叔叔為師,我必須听他的吩咐,不管你們是貓是妖,還望多多擔待!」
小小的伎倆,如何逃過竭生賊亮的眼楮,竭生沒有當場揭穿,只是從鼻腔中發出輕輕的「哼」聲,稍事沉默,道︰「與它們無需費太多的口舌,師父最想看的是你的行動!」
支兒就像被剝了衣服一樣周身不自在,話都說到這份上,還裝什麼?支兒心一橫,就要動手,他不放心地說︰「師父幫忙,按住黑貓的頭,先結果了這只白貓!」
「我說過,它們無力傷害你!時辰已到,動手吧!」竭生話語中含著焦急的成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支兒自問,拜師難道還要看時辰?支兒張開右手,用力掐住白貓的脖頸,將它從布袋中拽出,貓的眼楮雖然睜著,軀體卻軟軟的,與熟睡的貓沒有絲毫差異。支兒的膽量因為沒有遭到反抗而變得大了起來,他將貓提至半空,又重重地摔下,旋即抓住貓的兩條後腿,倒提著對準桌上的金盆,支兒沒有膽量正視貓的眼楮,而是望著竭生問道︰「師父,像平時宰雞一樣給它放血嗎?為何不直接剁下它的頭?」
看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走向成功,竭生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但內心的喜悅並未表現在臉上,他糾正道︰「被提起月兌離地面的貓,在它的陽世性命結束前、在它滴盡最後一滴血前,莫說它的頭,就是一根毛發也不能掉在地上,這是本門派收徒儀式上的規矩,其實,你手中的刀鋒利的很,只需在貓脖上輕輕一抹,它很快就會一命嗚呼!」
支兒將信將疑,試著用刀在貓的脖頸處輕抹了一下,果不其然,一股暗褐色的血從刀口處急速流出,刀口附近白色皮毛旋即被染成褐色。暗褐色的血液與金盆底部的黃顏色的咒符接觸的剎那,一道綠光從金盆內噴薄而出,直沖支兒的左眼,緊接著強烈的灼熱感從眼球開始傳遍支兒的全身,當白貓流盡最後一滴血時,一種難以言狀的興奮佔據支兒的大腦!笑意同時寫在支兒的嘴角,「師父,下一步該做什麼?」支兒用祈求的目光望向竭生,只見竭生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原來他在默念咒語!
見此情景,已經心有靈犀的支兒,自做主張將白貓僵硬的軀體放在桌上!支兒不敢怠慢,提起地上的黑貓,將方才的一切在黑貓身上做了一遍。
唯一不同的是,黑貓流出的是暗綠色的血,當暗綠色的血與金盆內褐色血混合的剎那,一束白光直射支兒的右眼,更加強烈的灼熱感再次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