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雲西我會送你們去風月樓。你們要利用自己的優勢去獲取我們需要的情報。」言妙雪看著兩個對未來充滿希望的雙胞胎說︰「我來不及讓你們慢慢成長,你們要在風月樓盡快的成長學習,以後情報這一塊我就交給你們姐妹兩了。」如果不天下大勢瞬息萬變言妙雪也不想將這麼重大的擔子壓在兩個不足十歲的小姑娘身上。
「我們知道了,我們會盡快的融入風月樓。」或許是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兩個女孩的話一模一樣。
「至于你們兩個。」言妙雪看了看兩個男孩說︰「你們兩個暫時先跟著我。」忙了一天言妙雪也有些想子麒,想到兒子那個小大人樣子,言妙雪就想笑。
夜有些黑,月亮給大地披上銀灰色的外衣。言妙雪帶著兩個孩子和荷柳回了王府。走到留諸居外,言妙雪看見里面燈火通明,心里有些擔憂。其他的她倒不擔心,就怕韻欣那個丫頭受傷害。相處了幾天她也發現韻欣是一個單純機靈的姑娘。言妙雪推開門,發現韻欣臉頰紅腫,嘴角是血。她已經猜出來了。終究理性大于感性,她將憤怒壓在心底漫不經心的說︰「我怎麼不知道我的留諸居是個香餑餑,連阿貓阿狗也能進來。」
「王妃姐姐,你旁邊的孩子該不是子麒的哥哥弟弟吧?」伊麗娜拿著手帕,掩著嘴吃驚的問。
子麒的哥哥弟弟?那不是說她言妙雪不守婦道在外偷人。言妙雪雖然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也容不得別人詆毀。
「我怎麼不知道子麒還有哥哥弟弟。我給兒子買兩個伴讀還要給側妃報告嗎?」言妙雪特地咬重了側妃兩個字。
「閉嘴。」皇甫流雲這時候開口了。正妃給側妃報告?御史不參自己一本就怪了。上次因為拜堂的事情父皇對自己已經不高心。這幾天他可不想被御史盯著。
「王爺。」伊麗娜痴嗔的撒嬌。
「好了,好了你先別說話。」皇甫流雲不耐煩的說。
「王爺是在這上演夫妻恩愛還是三堂會審。」言妙雪看著坐著的三個人說。
「言妙雪事到如今你還敢放肆。」伊麗娜像個潑婦。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原以為伊麗娜學聰明了,現在看來……
「我怎麼了?各位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這做什麼?」言妙雪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孩子發現他們臉上沒有膽怯,無痕反而有些蠢蠢欲動。
「今天離兒的藥被動了手腳,孩子差點劃掉。據熬藥的交代只有你屋里的韻欣踫過藥。」皇甫流雲看著近在眼前的佳人心里痛苦極了。
「小姐不是我。」韻欣掙扎你的說。臉上的傷口被牽動,說話有些不自然。
「王爺你們這是準備屈打成招。」言妙雪挑了挑眉說。
「雪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皇甫流雲不想讓言妙雪誤會自己。
「那你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告訴你皇甫流雲我連你都不屑更何況為了你爭風吃醋去指使丫鬟下藥。還有雪兒不是你叫的。」
「我連你都不屑,我連你都不屑……」這句話想在皇甫流雲耳邊令他崩潰。怎麼會這樣?這幾天他把王府的掌家權交給她。自己不去打擾=她逼著自己不想她就是給她時間讓她好好想想。在自己準備擁她入懷時她卻告訴自己他在她眼里什麼都不是。
言妙雪坐在椅子上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是韻欣害離側妃滑胎那請你們拿出證據。」
「帶慧蘭上來。」皇甫流雲也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身穿桃紅色錦衣緞,容貌艷麗身段姣好周身的氣質就是一般大戶人家的小姐也比不上。
「奴婢慧蘭見過王爺王妃。」聲如黃鸝清唱。這就是慧蘭,雲離身邊的軍師也是雲離的心月復之一。不得不說這個慧蘭極其聰明,不然以她的容貌哪能呆在雲離身邊這麼久。
「把今天的事重頭說來。」言妙雪清冷的聲音差點將慧蘭給鎮住。
「是,王妃。」慧蘭緩緩的說︰「今天早上我熬完藥走在路上,韻欣跑過來撞了我一下差點將藥給撒了。然後她扶起我打開要看了看……」
喝什麼安胎藥,肚子里面什麼也沒有還想誣陷我。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韻欣撞了你一下不能說明就是韻欣下的藥。」言妙雪反駁。
「奴婢在熬藥事一直盯著不會出現問題。」慧蘭靜靜的說。
「你的丫鬟手指甲里面有藏紅花。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伊麗娜不甘心的說。這次她一定要把言妙雪從王妃的位子上面拉下來。
從開始到現在雲離不曾開口過,不知道是坐山觀虎斗還是什麼。
「韻欣,你手指上的藏紅花是怎麼回事。」自己家的丫鬟還真是笨。
「小姐我也不知道。」韻欣的眼楮紅紅的,身上都是傷,說不出的可憐。言妙雪看看慧蘭在看看韻欣,她知道今天韻欣是被設計了。只不過敢設計自己身邊的人,那雲離今天晚上也別想睡個好覺。
「離側妃不好好的在床上躺著休息……」言妙雪不為自己的丫鬟辯解反而在關心離夫人。慧蘭覺得她有些看不懂言妙雪。
「妹妹想著身體還是能撐住就過來看看免得姐姐被人冤了去。」肉肉的聲音配著蒼白的臉色,真是楚楚動人。
「哦,我還以為妹妹喝了藥沒事呢?」言妙雪可不會對雲離客氣。
沒事,不就是沒懷孕嗎?難道她知道了。雲離心里起疑。
「韻欣,你將今天的事給我說一遍。」言妙雪撫著額頭有些疲倦,這個身體太差了,看來自己也得特訓了。
「小姐,今天早上你離府後,我一人呆著。以前廚房里面的姐妹小丫讓我給她指點一下女紅我就去了,之後我有些暈就先離開了,在離開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慧蘭,接下來的事你全知道。」韻欣知道自己的話很重要說的也詳細。
「你怎麼會暈,你進去吃東西沒。」「沒有」韻欣欲言又止。
「好了王爺這件事我已經有了眉目,明天早上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言妙雪說。
「那好吧。」皇甫流雲說。
言妙雪都這樣說了,皇甫流雲好雲離也願意賣她個面子。一個晚上也改變不了什麼。
「韻欣,咱們回屋吧。」荷柳主動攙扶著韻欣。
咱們回屋吧,一句簡單的話像春風吹進韻欣的心田,她覺得自己受的委屈很值。
深夜,留諸居內燈火通明,子麒听說韻欣的事後,早在言妙雪屋子等著了。
「娘,沒事吧。」子麒看見言妙雪進來焦急的說。
「沒事。」言妙雪指了指無痕無影說︰「這是娘親給你買的伴讀,你帶他們去你的院子休息吧。」後院的事言妙雪不想讓子麒攙和。
子麒看來一眼痞痞的無痕喝渾身死氣的無影什麼也沒問。他知道自家娘親做什麼都是為自己好。
「荷柳,我的首飾盒里面有個梅花簪子,你現在給離側妃送過去。」
呵呵,設計了自己,那麼今晚你就在恐懼中擔憂吧。
清晨,太陽敬職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給大地送來溫暖,言妙雪帶著荷柳和韻欣來到王府的大廳,伊琳娜和雲離和黃浦流雲早就到了。
「離側妃。昨夜本妃送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嗎?」言妙雪剛進來說了這麼一句話,令黃浦流雲和伊利娜都看何雲離。「謝謝姐姐厚愛,那個簪子妹妹早就想要了,只不過不好意思張口而已」雲離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三言倆語便令眾人為是言妙雪在賄賂她。
「那就好」言妙雪坐在黃浦流雲旁邊的另一主位上說。
雲離其實心里擔心極了。昨夜看見言妙雪送來的簪子。她就知道言妙雪或許知道她假懷孕的事,梅花?沒花哪會有果呀;昨天她糾結擔憂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用了很多粉來掩飾自己的臉色。
「帶慧蘭小丫上來」言妙雪又朝著韻欣說︰「你也站在下面吧。」
「小丫你知道我為何今天也要叫你來嗎?」言妙雪看著底下的小丫問?
「奴婢不知」小丫規規矩矩的說。只不過她跪著的腿腳卻在發抖,
「我已經知道是你在陷害韻欣的,是你自己交代還是讓我采取別的手段。」言妙雪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小丫。
「奴婢和韻欣是好朋友為何要陷害她。雖說王妃你高高在上。那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奴婢。」小丫義憤填膺的說。
而一邊的韻欣卻是傻眼了?她不知道為何昔日的姐妹會陷害自己?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言妙雪看著小丫的樣子心里憤怒極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為了盈頭小利連姐妹也可以出賣的人。
「雪兒。你有什麼證據可以拿出。」黃浦流雲對言妙雪說︰「本王給你做主。」
「呵呵,不用。我會讓她親口承認。」
「著我的眼楮,言妙雪的話就像磁鐵吸引住了的眼楮。」放輕松看著。「我如果有人仔細看到話就會發現吸引的眼楮失去了神采,
告訴我,你是怎麼麼設計韻欣的。」言妙雪引誘。
「那個蠢貨憑什麼能得到王妃的垂青。我的刺繡在藏紅花的藥液里面泡了幾天幾夜……」
「OK,好了。」言妙雪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她現在不想讓小丫供出雲離,不然以後的好戲怎麼看。
事情到了這每一個人都明白了。接下來的事不關言妙雪,言妙雪就帶著倆個丫環先離開了。
走的時候她發現雲離臉色發白,額頭是還有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