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妙雪給皇後把了個平安脈,皇後身體各個方面都正常言妙雪才離開。踏出宮門,言妙雪閉著深深的呼吸感受著久違的自由,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狂歡著。言妙雪終于不需要與那個渣男王爺虛與委蛇,再也不必對皇權卑躬屈膝。她要創造一個屬于她言妙雪的商業帝國,皇權像她折腰,禮教向她點頭,此時的言妙雪豪情滿志大有飛龍沖天之勢。
「賤人,你終于舍得出來了。」言妙雪正在沉溺于自由的享受中,一陣怒氣沖沖的語言打破了此時的美好。
皇甫流雲像個冰冷的碉堡,一臉怒意嗎滿眼嘲諷的朝著言妙雪狂吼。
言妙雪不以為然的說︰「你喜歡上我這樣的賤人,豈不是比我更賤。」言妙雪可不是任他宰的小白兔,被狗咬了還不奉還。
「你……現在跟我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就,不然……」听言妙雪的話皇甫流雲的眼神更加幽暗。
「不然什麼?」言妙雪把皇甫流雲的話就沒往心上放。
「敢情大名鼎鼎的邪王只會凌強欺弱啊,今日真是打開眼界。」一陣嗤笑聲傳來。
什麼,看守宮門的侍衛听到這樣的話,差點暈倒。什麼不要命了,當著閻羅的面大言不慚。他們齊齊扭頭去看之間一個豐神俊朗男子坐在宮牆的西北邊,嘴里咬著的幾根雜草對著他們奉若神人的邪王諷刺。言妙雪一看是劉逸天,就站在一邊了。皇甫流雲自大,驕傲,喜歡仗勢欺人;劉逸天的性子隨了森羅,不羈放縱這兩個人遇在一起就是火星撞地球。
「你是誰?」皇甫流雲看見這個痞子一樣的男子問。
「我是她兒子的師傅的徒弟。」旁邊的侍衛听的暈暈的在心里吶喊︰神,你直接說你是他兒子的師兄不就成了。
你只是森羅的徒弟而已,本王還能怕了你不成。
「本王的家事閣下也要管嗎?」皇甫流雲嗤笑劉逸天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劉逸天听到皇甫流雲的話搖了搖頭從宮牆上飛下來說︰「我記得她已經休了你。」劉逸天指了指言妙雪。打人專打臉揭人只揭短這可是劉逸天一向奉行的。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輪不上閣下來管。」皇甫流雲今天收的屈辱已經夠多了,無論如何今天他也要把言妙雪帶回去。
「不好意思,我師父說他看上這個丫頭,讓我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帶回去。」劉逸天笑的燦爛。皇甫流雲說的憋屈。
皇甫流雲看著劉逸天欠扁的笑臉一臉冰霜的大步走了。
「呵呵,王府有人要遭殃了。」劉逸天看著皇甫流雲的怒氣沖沖仿佛一個殺神的背影幸災樂禍。
言妙雪以為今天的是不能善了,本來她還準備拼著兩敗俱傷。沒想到一國的戰神居然被一個痞子三言兩語給威脅了,看來不管在什麼時代實力才是王道。
「子麒呢?」燕麥嘔血看著劉逸天笑嘻嘻的臉問。
「我師傅送他去風月樓了。」說道這劉逸天有些古怪有些不好意思。
「咱們走吧。」言妙雪看著劉逸天的紅臉也知道了。
「娘親!」言妙雪剛進風月樓一個軟軟的小包子就跑出來鑽到言妙雪的懷里。
「沒事沒事。娘親沒事。」言妙雪抱住子麒安慰。「小姐。」荷柳和韻欣也跑了出來。
「大家先進去說吧?」言妙雪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說。
言妙雪被風月直接請上了四樓,大廳中尋歡的人看見後紛紛議論。
「那是誰呀,氣質這麼好。看著背影也知道是個美女。」東南角的一個男子感嘆。
「這你就不知道了。」旁邊一個男子說︰「一看你就是個外鄉的,那個是風月樓的東家以前的邪王妃」
「就是那個五國大賽上獲勝的女子,听說她今天休夫了。」
……
底下眾人的議論言妙雪不會听到。
「我要去黑風森林。」言妙雪剛到四樓坐下來喝口茶說。
「去那個地方做什麼?」劉逸天一臉恐懼,其他的人不知道那個地方怎麼樣,他可是深深的知道那個地方的恐怖。那個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也是他和師傅費盡心思逃出來的地方。
「我找到了父母的線索,所以必須去一趟黑風森林。」言妙雪看著十幾雙關心自己的眼楮堅定的說。
眾人的情緒此時有些低落,黑風森林可是大陸上的四大禁地之一。大家也知道言妙雪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所以各個爭著一起去。
「小姐帶著我去吧。」荷柳第一個說並且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言妙雪。
「娘親,你說過去哪都會帶著我,」言妙雪懷里的子麒說。
「小姐,奴婢也想去。」韻欣蚊子一樣的聲音小小的說。言妙雪一直強調人人平等在她面前不用喊,可是韻欣一直堅持。
「好吧,韻欣陪我去。荷柳在風月樓注意各個方面的動向。」言妙雪看著一屋子熱切的眼神有些為難的說。荷柳的性子大大咧咧,韻欣膽小細心在黑風森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必須處處小心。
「小姐。」听到言妙雪的話荷柳覺得委屈極了,語言里面帶著幾分哭腔。一臉怨恨的盯著一旁喜洋洋的劉逸天。
劉逸天被盯的莫名其妙,但是看著荷柳哭喪的臉朝著言妙雪說︰「你帶上荷柳吧,我和我師父也去。我們對黑風森林熟悉,到時候我照看著她。」
言妙雪看來看荷柳有瞅了瞅劉逸天恍然大悟敢情醉翁之意不在酒。
言妙雪點了點頭,便是默認。
「你師父呢?」言妙雪自從到了風月樓後就感覺少了一個人。「我師父和樓里面的漂亮姐姐玩親親,捉迷藏。」子麒童稚的軟軟甜甜的。
「呵呵,沒想到你師父還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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