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媽的比老子帥了一點!這貨不會就是丁家少爺吧,媽的,以後跟著這貨一點都顯示不了老子的魅力,難怪這麼多花痴女要來當書童呢!」田天失望的想道。
然後走出來了一位很和藹的中年人,此人微胖,頭戴一頂員外帽,肥頭大耳,一看就是丁家老爺,只是好像少了一份上位者的氣勢。
丁老爺說話了︰「大伙幸苦了,首先歡迎大家來到丁府,我是這里的主人丁善,為了給小兒選一位書童,我專門請了金陵第一才子,楊岩公子來到丁家,為我丁家把關,我希望這個書童最好能有點才氣,當然我也不指望能達到楊公子的高度,差不多就可以了。」
旁邊那位楊公子很大方的接受了丁老爺的夸獎,還微微笑了一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死白臉,笑什麼笑,本才子我隨便抄,呸,寫首詩都能讓你這貨仰望本才子」田天yy的想道。
那小白臉說話了,「在下楊岩,我想大家應該都認識在下」
「認識你妹!」田天說道。當然那個羊公子沒有听到。
「在下也不太過為難大伙,在下出個簡單的試題,有能回答的先舉手,以半注香(約半個小時)為限,半注香內從舉手答題者中擇優選擇。」
「大伙都明白了嗎?」羊公子關懷的問道。
「明白了」一群人高呼。也不知道是不是楊公子說的簡單試題振奮了大伙的心,還是迫不及待的想進入丁家,去伺候丁大少爺,聲音如此這般的響亮。
楊公子說︰「既然明白了,那在下就出一題,請大家以四季為題,各做一首詩篇。」
「我靠,這死白臉還敢說簡單,半小時,四首詩,這他媽的存心不想讓人進丁府的」田天心道。
旁邊還有更激進的,一位才子打扮的模樣不顧形象的大罵︰「敗類,不是說隨便獻上一首佳作便可?為甚這臨時改規矩?這就是明擺著不讓我們進丁府的,來阻撓我們接近丁小姐,其心之險惡,簡直讓人寒心啊。」
剛說完就被幾個家丁拎出去了。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大伙都在苦思冥想,沒有在敢破口大罵的了。
田天找到一個正在苦事冥想的才子,兄台,在下有所得,請問一下兄台覺得怎麼樣。本來這麼急的時間,那位才子應該不會听的,但是那位才子心想︰「既然想不出來,听听也無妨,如果好的話直接拿來用,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是這廝所作,只是看這廝打扮怎麼也不想胸有點墨的樣子。」
「在下恭听」那位才子隨意的說道。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田天吟到。
「好詩是好詩,可是這不是描寫四季景s 的,所以兄台還是在思考思考吧」那才子甚為可惜的說道。心想︰「一會兒念這首詩吧,管他是不是寫四季的,有一首總比沒有好。」
其實田天倒不是真的想問問人家自己寫的詩怎麼樣,只是確定一下這首名詩現在還有沒有問世。
看來駱賓王的詩還沒有問世,那我就隨便弄幾首唐朝的詩吧,死羊公子,明擺這為難大家是吧?讓你看看小爺的實力,田天沒有一點剽竊的恥辱感。
滿腦子搜索關于四季的詩詞,確實還挺困難的,不過憑借驚人的腦力還是想出了,剛好半注香時間到,田天舉手了,四周一看︰「我靠,怎麼加我就五個?」
「好好,不錯,有五位才子」楊公子虛偽的說道。
「那就一個一個來吧」丁老爺說道。
第一個才子︰「ch n滿堂前花正開,柳蔭成形一排排。游子他鄉譽歸來,錯認家門朝南開。」第二首卻怎麼也想不出來了。
第二三個才子也都做了一些打油詩,那個什麼楊公子驕傲的表情**果的果漏在眾人面前。
第四個就是田天剛剛搭訕的那個才子︰「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田天直接愣了,不要臉啊,還才子,無恥啊」田天心里鄙視的那個翻雲覆雨。
人群中一陣轟動,楊公子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
「好詩是好詩,但不是描寫季節的」楊公子緊張的說道,很怕這位才子再有什麼驚人之作。
可是這貨就從田天這弄來這一首,而且很無恥的說了出來,再也弄不出第二首了。
等輪到田天了,楊公子看了一下田天的裝扮,好像直接就從田天寒酸的打扮中把田天過濾了,眼楮好像在看透明物一樣,弄得田天很是不爽。
「媽的,死白臉,一會讓你變成大黑臉!」田天氣憤的想著。
田天說話了︰「這半注香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過短了,你讓人在這麼短的時辰內連續做出四首詩是不是強人所難了,要不然你來幾首?」當下就有很多人附和的說道︰「對對,你來幾首」
楊公子高傲的說道︰「你這廝,既做不出來,干嘛舉手,豈不是讓人笑話,我觀你也不是讀書人!過來瞎湊什麼熱鬧」
「唉。楊公子說話過了,既然丁某選書童,當然是什麼人都可以,楊公子切莫如此說話,而傷了他人的心」丁善略有不快的說道。
「嗯,看來這丁大耳還是不錯的,從言行中至少可以這樣認為,不管這句話是真的,還是應酬的,至少比這個羊公子城府深點」田天心想。
「哦,世伯,在下說話嚴重了」楊公子說道,但只是說說,卻沒有給田天表示任何的歉意,從心里面還是看不起田天的。
「既然大伙都賞臉,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楊公子說道。
慢著,田天說道︰「這詩是難,但既是楊公子出的題,我怎麼知道會不會你已閑余時間把這四首詩做好了呢?」
「我楊某自不是哪種人」楊公子帶著高傲的語氣說。
「我當然知道我們羊大才子不是那種人,但是我怕人們會誤會你,你說是不是啊」田天說道。
楊公子心想︰「這廝挺難纏的,我看他也沒讀過什麼書,就不信有什麼可以難到我金陵第一才子」心里有了計較後,楊公子說︰「哈哈,好,那在下就憑你自出一題,在下在半注香內必定答出。」
丁老爺臉上露出笑容,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