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爹爹,您看,我就知道這是個騙吃騙喝之人!」這話說的丁寧也很沒面子。
什麼?小妞,騙吃騙喝,不給你露點真本事,我看不行!
「記得本才子十歲的時候還在邊關,現在就作一首小詩緬懷一下吧」
「我要你做應景的詩」張瑜抓住不放,怕田天耍詐。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ch n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什麼?別人的詩,這是我田某的詩!
「好詩!」作為一代s o客的老張自然知道這是首好詩,當然傻x都知道。
張瑜面漏興奮,最高興的應屬丁寧了吧,自己府中有這等才學的人,他這個主人當然高興的不行,當然丁寧也沒把田天當下人看待。
「雕蟲小技爾,不足掛齒,明r 我們就回程金陵了,為了不白吃你這頓酒,做道菜作為補償吧,稍等」田天也不等老張同意就拉著個下人去了廚房,當然老張是同意的,不然下人也不敢啊。
到了廚房,田天挑了三個雞腿,用刀片劃開,里面放了料酒,鹽,沒有腌很久,大概一個時辰,然後裹上面粉,沒有生粉,就先代替一下吧,炸了五六分鐘後,最早的炸雞腿出來了。
「恩,缺少一兩種原料,不然會更好吃」面對著吃相不正的三個人不僅田天感慨道。
「哇,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雞腿」張瑜骨頭都嚼碎了。
「哈哈,田小兄真是個妙人,不僅文學造詣高深,連廚藝都如此的高深」老張吃著不忘夸獎,完全忘了剛剛的鄙夷之情。
丁寧很淡定,反正人在這跑不了,回去讓這貨做個百八十個,丁寧想著。
告別了張府已是旁晚時分,冬天總是黑的很早,張府門口燈籠高照,張瑜依依不舍丁寧,丁寧對張瑜說道「閑暇時間來金陵做客」
張瑜欣然答應,眼楮好像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田天,田天很欠揍,在大街上丁著小姑娘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張瑜上去一腳踹了一下田天跑回府上去了。
「誰,誰偷襲本公子!」田天架起一副要打架的姿勢,回頭看看只有丁寧一人。
「我說小姐,踹我干嗎?不會你喜歡上我了吧?」
「你給我站住,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兩個人在雪中打打鬧鬧的跑開了,突然田天停下了,丁寧一頭撞上了田天。
「哼,登徒子,不許看,跟我回去」丁寧說。
田天看到一個異國女子,不,準確的說田天看到一個異國女子在賣著東西。
這個女子絕非關中人,女子用不標準的關中話說到,她由于戰亂流落之這個地方,生無他物,只有這堆紅果,可人們都嫌太辣,沒有一個買的,自己只能靠著野菜勉強維持生計。
我擦,田天眼冒金星,高興之情抑郁言表,眼楮都快要噴火了,辣椒,我最愛的辣椒啊。
「這位女子,不知你有沒有這個種子,幼苗一類的」田天昏了頭,完全忘記這是冬季了。
「沒有的,但是我們關外有很多的」這個女子用生硬的關內話說到。
田天略有失望,不過有這麼多辣椒,這個年應該會好過啦。
「你有多少,我全要了!」田天很是豪氣。
女子此時高興極了,說只有這兩框了。
這個女子用破舊不堪的布匹遮住了半邊臉,身上也是髒兮兮的。
「小姐,付錢!」
「滾!我沒有」
「今天你們吃的雞腿就是少了這種料,否則」
「給你,不用找了」丁寧很爽快的給了銀兩。
耶律清婷收到銀子很是高興,終于可以有錢回自己的家鄉了,想著草原,想著牛馬,想著心愛的漢子,她內心在笑。
該死的興國將軍,總有一天我們吐牧男兒會踏平長安,和你們的酒,吃你們的肉!
回到綢緞莊已經很晚了。
黃翔是個能干的人,對丁家就像自己家,現在還在不辭辛苦的盤點著貨物。
「小姐和田小兄早點休息吧,車馬干糧我都準備好了,如果路無意外,年上便能趕回金陵」黃翔安排的井井有條。
「恩,黃叔真不和我們一起回去麼」丁寧關心道。
「不了,小老兒了無牽掛,唯一一個不肖子還被征去當了大頭兵,還不如就留在洛陽,老爺對老頭子有恩的,老頭子會抽時間回去看看的」黃翔說是老頭,身體依然健碩的很,在後世正直壯年呢。
梅花點點的雪雨,飄飄灑灑,大地披上了一層白妝,田天穿的像個大狗熊,就漏了兩只眼楮在外邊探路,一車一馬兩人踏上了回金陵的路程。
丁寧在馬車上嘆了口濁氣,終于解決了洛陽的事情了,說實話自己來的時候都對自己沒把握,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那個登徒子在身邊,自己心里總能感到安寧,想著想著,女敕臉紅了一下,顯得更加格外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