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與君同 第十五章 刺殺高湛

作者 ︰ 白發簪花

晚上,高長恭在房間里,褪去玉佩,腰牌,佩劍等一切可以證明其身份的飾物。換上一身黑衣,又用一個面罩蒙住了那張俊臉,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雙如星斗般閃爍的雙眼。長恭推門而出,飛身上了屋頂,獨自一人在黑暗中穿行著,似要隱于這黑暗中。

長恭來到了高湛的府上,高湛府上戒備森嚴,侍衛輪班巡視著府內的情況。長恭趁人不注意敲昏了一名侍衛,將他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拿了侍衛的劍,左隱右避的來到了高湛的院子。此時高湛正和小妾在園中賞花賞月賞秋香,甚是悠閑自在。長恭看到氣憤之極,自己和親人被他害得都生活的寢食難安,而他卻在這里逍遙自在。

立時,長恭執劍飛刺向高湛,高湛因從小患有哮喘,體弱,不曾習武,見到長恭飛刺過來的劍大聲的驚叫著,高湛的小妾被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暈了過去。站在高湛身後的四個貼身侍衛閃身來到高湛身前,然後也飛身而出,對長恭的攻擊也隨之而至。四貼身侍衛都是高湛萬里挑一找來的高手,兩人用刀,兩人用劍。只見長恭鋒利的劍刃反射著清冷的月光,金屬踫撞的聲音真人心魄,五人打得不可開交,雖然對方人數上佔優勢,但是長恭與他們四人交手卻為顯示出絲毫吃力。

听到高湛驚叫和打斗聲音,巡邏的侍衛也開始向這里跑來。長恭听到外圍不斷傳來的嘈雜的腳步聲,想著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可能將無法月兌身。一咬牙,不再理會四名貼身侍衛的攻擊,執劍向高湛刺去。

「噗」的一聲,長恭將劍刺進了高湛的胸膛,而隨之,四名侍衛中一名用刀的侍衛在長恭的後背重重的砍了一刀。長恭吃痛,差點沒有站穩,用劍鞘在地上支了一下才站住,而後,劍卻沒從高湛胸中拔出便飛身上了屋頂,消失在黑夜中。而高湛也漸漸地癱軟,一名貼身侍衛見狀,立刻扶住了高湛,喊管家去叫大夫。

四貼身侍衛,一人一躍而起去追長恭,兩人留守在府上,以防再有人來襲,另一名貼身侍衛也帶著府上三十巡邏兵隨之追了出去。

毓兒呆在房間里,想著晚飯時長恭對他說的話,心里越來越不放心,就來到長恭的房間想看看長恭回來沒。推開長恭的房門,沒有看到長恭,卻發現長恭的劍,玉佩之類的都放在了床上,又想想晚上長恭說的話,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毓兒馬上回到自己房間,將藥箱拿了出來,急匆匆的又回到了長恭的房間。

回到長恭的房間沒一會兒,就听見門外「 」的一聲,聲音很沉重,似是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毓兒馬上起身,來到門前,剛想去開門,門卻被從外邊推開了。只見長恭臉色異常的慘白,直直的站在門外,毓兒看到後,剛要問他怎麼回事,長恭卻再無力支撐,一頭倒向毓兒懷中。毓兒馬上去扶住了長恭。手上卻感到一陣濕熱與黏膩,毓兒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此刻已被鮮血染盡。毓兒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但是現在沒有時間讓毓兒傷心,馬上叫來阿德,吩咐阿德去叫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將府內的血跡擦干淨,然後讓阿德自己守在長恭的屋外。

長廣王遇刺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全城,高孝瑜得到消息後馬上趕往長廣王府,而老二高孝珩因負責城內的治安,便也帶兵追查了出來。

毓兒將長恭扶上床,褪掉已被鮮血染透的衣服,看著長恭後背深可見骨的傷口,手顫抖的模了模那刺眼的傷口,馬上拿出藥在長恭的後背上涂抹著。長恭趴在床上,臉色蒼白,汗水滴落在床上。

時府內一下子嘈雜了起來。高湛府上的侍衛追到了長恭的府上,看到刺客消失在蘭陵王的府內,便拿著高湛的令牌在府上開始了搜查。而此時,老二高孝瑜也隨之趕到了長恭的府上,心里祈禱著,那個刺客千萬不要是長恭。

毓兒為長恭處理傷口時,門外敲門聲響起,毓兒看著屋內的血跡,如果去開門一定會被發現,但是如果不開門則一定會被懷疑。

毓兒看到長恭掛在床頭的劍,想了想便拔出劍在自己的腕上劃了一下,立時,鮮血噴涌了出來,毓兒又拿布為自己包裹上,然後把衣服微微解開,將長恭送的玉簪從頭上拿了下來,將頭發披散下來,然後為長恭蓋上被子,把床上半透明的簾子拉下來。簾子拉上後從外邊看只能看到有個人躺在那里,但是看不清具體。

毓兒將面具帶上,便去開了門。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高湛的貼身侍衛怒問道,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帶著面具的女子。

「恩,抱歉,剛穿衣服著。」毓兒慢慢的說。

高孝珩向屋內望去,看到滿地的血跡,心中一涼,真的是長恭嗎?

此時,那個侍衛也看到了屋內的血跡,問道︰「那些血跡是怎麼回事?」

「真的要說嗎?」毓兒裝作害羞的說道。

「快說。」侍衛目露凶光的對毓兒吼道。

「哎,蘭陵王說不要我了,我就想在他的房間里自殺,但是想想上吊自殺太丑了,想了幾個方法,還是覺得割腕自殺最為合適,看著既悲壯又慘烈,這樣蘭陵王即使不愛我也會永遠的記住我。後來蘭陵王回來看到我肯為他去死,所以感動了,就幫我包扎了傷口,然後我們就…」毓兒假裝害羞的說道。

「就什麼呀?」那個侍衛大哥不解風情的說道。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還能干嗎,總不會是談詩論經吧。」毓兒說道。

「我不信,你說這些血是你流的,給我看看你的傷口。」侍衛機警的說道。

毓兒慢慢的抬起手腕。手腕上纏著的繃帶,已經被染紅了一片。

「把繃帶解開,我要確認受傷的是你。」侍衛還是不相信的說道。

毓兒卻故作難態,遲遲的不願去打解開。侍衛見狀,疑心大起,拔出匕首在毓兒的皓腕之上輕輕一劃,繃帶掉落,只見毓兒縴細的手腕之上有一道駭人刀傷,血液也因沒有了繃帶的束縛,再次噴涌而出。

「哎,您看,一會兒我又要讓蘭陵王幫我重新包扎了,血好不容易止住的。」毓兒郁悶地說道,便將胳臂放了下去。

「我看你的傷口是新的吧。」侍衛說道。

「哦,可能是剛才那什麼的時候總是踫到,所以傷口現在還是沒能愈合。」毓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高湛的侍衛看著毓兒,覺得眼前的女孩說的應該是真的,正要轉身離去,卻想到毓兒為什麼大晚上與男人盡情卻帶著面具,不免又疑心大起,問道︰「那你為什麼大晚上還帶著面具?」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蘭陵王那麼俊美,我們女人和他在一起都自慚形愧,所以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會戴上面具。再說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你們這麼說我與一個男子的苟合之事,如果我不帶著面具,你還讓我日後活不活了呀。」毓兒微微低下頭說道。

高湛的侍衛听到此,還想往下問著什麼,卻見蘭陵王**著上身,外邊只披了件外套,站在毓兒身後,寒著臉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不要擾了我的好事。」

高湛的侍衛看蘭陵王不像是剛剛受過重傷的樣子,自己則沒有權利要求蘭陵王月兌衣驗身的權利便都撤了下去。高孝珩怕高湛的侍衛偷偷地返回長恭府上打探探听消息,便借口說去長廣王府上了解遇刺經過和刺客的體貌特征,便一起和那個侍衛回到了長廣王的府上。

毓兒看著他們走了,慢慢的關上了門。一回頭,一陣眩暈襲來,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長恭及時的扶住了她。長恭看著地上那一灘鮮血,又看著毓兒那鮮血還在不停滴落的手腕,甚是心痛,一把將毓兒抱起。

「放我下來,小心你後背的傷。」毓兒著急的說著。

「後背的傷沒有我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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