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其神色一緊,「何事?」
蘇妲己沒答話,望著小秋說︰「拿我的道具來。」
道具?什麼道具?小秋一片茫然。
蘇妲己說︰「就是我的包袱。」
「哦。」小秋听話的進屋拿出蘇妲己鼓搗了好久的包袱,至于里面裝的什麼,小秋還真不知道。
蘇妲己背上包袱,轉臉對肖其說︰「走吧!」
「去哪?」
「去哪?」
小秋和肖其同時開口,雙方對視一眼,小秋快速的別過頭去,雙頰通紅。
肖其尷尬的咳了咳,面上一層窘色。
「喲,看不出來,二位還這麼心有靈犀……要不…」蘇妲己沖肖其擠擠眼,「你收了我家乒乓球吧。」
小秋不滿的看了蘇妲己一眼,什麼叫乒乓球啊,你才是球呢…
肖其別開臉去,「小姐還是別消遣屬下了。」
「絕對比真金還真!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當我家的球拍?」蘇妲己上下挑著眉毛。
小秋急了,「小姐……」
「行了,我就隨便那麼一說,就是你同意,人家還吃虧呢!」說罷拍了拍肖其的肩膀,「走吧……對了你叫什麼?」
「屬下肖其。」肖其今天身子不知僵了多少回了,被女人拍肩膀,這可史無前例啊。
「那麼肖其小弟弟,走吧。」蘇妲己邁開步子向前走。
「去哪兒?」
「向著新中國前進!」
肖其抱著蘇妲己使用輕功向蘇妲己說的地方掠去。
關于蘇妲己讓他抱著她時,肖其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二話不說立馬回絕,「男女授受不親,小姐……」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咱們倆一個性別啊…」蘇妲己聳聳肩。
肖其詫異,不敢相信看著蘇妲己,「……你竟然……」
「沒錯,我一直把你當姐姐…」蘇妲己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肖其嘴角抽了抽,他從今晚認識了這個女子後,就應該知道從她嘴里說出的話,多半不是什麼好話。
「可是……」
「行了,子曰︰男人女人都是人,人不踫我乎,我不踫人乎,女圭女圭何來乎?你听听,人家孔子都這麼說了,你一個凡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肖其臉色緊繃,他雖然不知道孔子是什麼人,但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與王爺關系匪淺,他不能對她無禮。「小姐還是不要難為屬下了。」
蘇妲己火了,「冥頑不靈…冥頑不靈…我看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你丫的我讓你抱你就抱,吃虧的是我好不好,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個什麼勁?你還是不是我的人?」
肖其很想很想說他不是。
不等肖其說話,蘇妲己還沒發泄完又繼續了,「你丫的既然是我的人,就應該我說什麼你做什麼!一個私人飛機哪有那麼多自我思想!」
最後,肖其還是臣服在蘇妲己的婬、威之下。
琉華殿外
守門的宮女太監個個眯著眼楮打著噸兒,忽然一道人影在眾人身後一閃而過,宮女太監齊齊倒地。
蘇妲己從柱子後面走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陽指吧?真牛!」
肖其滿臉黑線,一陽指什麼的他不知道,這只是普通的點穴而已。
蘇妲己走到房門口,手伸進包袱中掏啊掏啊的,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舌忝了舌忝手指,戳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打開瓷瓶的蓋子,讓里面的氣味跑進屋里。
約莫時間差不多了,蘇妲己推開門,「進來吧。」
肖其隨即跟進去,雖然什麼味道都沒有,但習武之人嗅覺敏銳,他還是捕捉到了一絲香氣。這是……五指香?
五指香是一種迷藥,不會對人體有什麼害處,只是會讓人短時間昏迷罷了。
肖其閃過一絲疑問,像五指香這種不起眼的迷藥,宮內怎麼會有?
其實,蘇妲己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只是她嫁妝堆里翻出來的玩意,除了這瓶之外,還有包著的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瓶子,其他的都標著名,只有這瓶面上空空。她也猜到這瓶應該也是什麼藥之類的,于是在晴空萬里、萬里無雲、鳥語花香的時候,她不費吹灰之力的捉到一只貪嘴的鳥,還很好心的給它聞了聞這瓶‘好東西’。
清涼的液體從上猛的澆上自己的全身,白素雅只感覺一陣涼意襲上自己心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美目瞬時睜開。
面前一片漆黑,殿內燃著的燭火不知何時已然熄滅。
白素雅看著漆黑的殿內,內心涌起一股怯意,顫顫開口想叫個人來與自己做伴,「來人吶…來人吶…」
沒有人回答。
寂靜的大殿飄蕩著自己的回聲,一層連接一層,听著自己的聲音無限飄蕩,白素雅的恐懼更甚了。可不開口一個人更是害怕,「姑…姑姑……姑姑…」
白素雅哪兒也不敢看,只能緊閉著眼楮,顫顫巍巍的喊著。
依舊沒有回音。
「姑姑…姑姑……你在哪兒?」雅兒好害怕…
忽然的,偏殿傳來一陣簌簌的抖動聲。
白素雅一喜,緊忙睜開眼楮,「姑……啊……老鼠…有老鼠…」
幾只肥大的老鼠向白素雅的方向跑來,老鼠黑亮的眼楮在夜里也是那麼顯眼,而白素雅也看的真切。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白素雅雖然害怕,可她也不敢四處走動,更不敢跑下軟榻。
所幸,老鼠們也只是在軟榻前悠悠的走著,仿佛很滿意現在白素雅被自己嚇出來的狼狽。
還好…白素雅輕呼了一口氣,老鼠沒有跑上軟榻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沒過多久,面前的老鼠紛紛離去,這才使白素雅的心真正放下來。
一陣輕微的聲音緩緩響起,懸著的心剛剛放下,又被提起,白素雅面色煞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她听到的聲音更加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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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啊,親們七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