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靠近蘇妲己,悄悄地問,「你和皇上有奸情?」
「別侮辱我人格,就我這5。5視力,眼光怎麼會那麼差?」蘇妲己白了小秋一眼。
小秋撇撇嘴,皇上很好的好不好,怎麼到了你這里變得這麼不值錢?轉而兩眼大放光彩,「可是今天皇上派人送來了好多東西……」
說到東西,蘇妲己亦是和小秋一樣,兩眼大放光彩,「帶我去看看……」再怎麼和人過不去,她也不和東西過不去啊…
一個個暗紅色的方盒,滿滿當當的擺在那張從八十年代穿越來的桌子,桌腿搖搖晃晃似是承受不了這等重量將要散架。
蘇妲己打開摞在最上面的一個盒子,眼中的神色頓時失去光彩,嘴角不由抽了抽。
紅棗?銀耳?紅糖?桂圓?枸杞?
不要告訴她,是讓她吃了緩解經痛的吧?
說到經痛,蘇妲己有些疑惑,昨晚疼的死去活來,今日竟然一點疼痛的跡象都沒有?前後變化也忒大了點吧?
又往下翻了翻,都是些補品,補血的一類,直到蘇妲己翻到最後一個盒子,滿排黑線掛上額頭,嘴角抽了再抽。
小秋望著蘇妲己反常的表情,不由得好奇,到底皇上賜了什麼東西,能使得像她家小姐這麼沒皮沒臉的人也能這樣?
伸頭望去,小秋的表情也僵在臉上。
一個類似于現代內褲的通體白色的‘古代內褲’,一大摞整整齊齊的躺在盒子里。
他是在告訴她他會記恨她昨晚弄髒他的衣服?
又不是她死乞白賴的賴在他懷里,他有什麼好控訴的!
小秋曖昧的看著蘇妲己,「小姐,皇上怎麼知道你月事今日到訪?」剛開始看到那些東西,她覺得不對勁,皇上怎會送小姐月事應需的補品?看到最後才發現,原來皇上早已知曉。
可是,小秋的心中疑惑不解,她都忘了今兒個是小姐的經期,皇上怎麼會知道?
蘇妲己斜睨了小秋一眼,「你昨晚和哪個帥哥出去偷情了?」
「沒…沒有啊……你話也說的太難听了小姐,什麼叫偷情啊……」小秋嘟囔著嘴。她明明就呆在房里好好睡覺的好不好……
蘇妲己攤手,「你放眼問去,問問誰還沒偷過情?偷情怎麼了,不偷情怎麼看對眼啊?不看對眼怎麼搞對象啊?不搞對象怎麼結婚啊,不結婚人類怎麼有性繁衍啊?好端端的為人類做貢獻的事兒,被你說的好像很猥瑣一樣……」
小秋無奈的咧咧嘴,她錯了……
「小姐,你剛剛要問什麼?」
「昨晚那場河東獅吼二昨晚上演聲音那麼大,你听見沒?」蘇妲己問。
小秋搖頭,「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听到……」轉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睡覺和小姐一樣,比較沉,夜里打雷都吵不醒……」不對,也不一樣。小秋馬上又對自己和蘇妲己做出區別,她是好孩子,早睡早起,日里還要做許多事,僅限于夜里睡得沉。而小姐……恐怕是什麼都吵不醒吧?還好意思說她昨晚听到了聲音……
她對她的說辭表示懷疑。
蘇妲己明了,怪不得小秋不知道昨晚安祈北墨昨晚來吼了一聲,要不然,她那顆八卦之心早就燒的如三昧真火還火焰山。
至于早上小秋沒發現安祈北墨的離開,大概是因為,人家酉時就要去上早朝了,而這丫頭,應該沒醒吧……
正在蘇妲己懶洋洋的喝著小秋煮的銀耳枸杞茶時,琉華殿內,早已翻了天。
宮娥太監們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看著散落滿地的杯碗碎片,玉石杯珠寶,嚇的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再惹怒了不知因何原因忽然動怒的雅妃娘娘,因而自己再成了發泄筒。
流蘇因生氣動怒而晃動,表示著不滿,似乎訴說著和主人一樣的心情。
原本美艷的面目此刻竟有些猙獰,眸里滿是強烈的恨意,玉手緊緊的握著僅存的最後一個玉杯,因過于用力而指節泛白,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都下去吧。」青蓮嘆一聲氣,遣走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
「是。」宮娥太監們如釋大赦,一個快過一個離開琉華正殿,生怕被人叫住。
「居然敢耍本宮……」白素雅咬的牙齒咯咯作響。蘇妲己那個女人,居然沒死!非但沒死,還裝神弄鬼的嚇她,使她昨晚提心吊膽擔心了一夜!
今日听宮女們議論,昨日唐瀟瀟那個女人去冷宮,本想是好好的教訓教訓蘇妲己一番,卻不想被反教訓,還中了那個女人的藥,簡直是狼狽不堪。
皇宮是流言蜚語、八卦狗仔的絕佳之地。
宮女太監唯一的樂趣就是討論主子們的八卦。昨日唐瀟瀟等一眾干人等狼狽的從冷宮逃出來可是有不少人看見的,自然,他們的樂趣又來了。
唐瀟瀟唯恐自己的狼狽模樣被鬧的宮內人盡皆知,下令封鎖了消息。可就算如此,也沒有多大的效果,宮女太監們依舊津津樂道她的八卦,如果非要說唐瀟瀟封鎖消息有什麼效果的話,頂多也只是使這個消息傳的慢一點罷了,想要制止,她還不夠格。
也因為這樣,白素雅今日才得知這個消息。
自然,林羽西夜得到了消息。她比較平靜,淡淡的一聲‘嗯’,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她不管那些女人鬧的怎樣的翻天,只要威脅不到她,她也樂的看熱鬧。
「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詐死……」
想起那晚,青蓮也有一陣疑惑,她與她的侍女演了那場戲,就料定了她一定會來麼?還是,只是想試一試卻被她巧合的踫上了?
想到這兒,青蓮眼眸深了深,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這個女人都不可小看。
白素雅眼中寒光乍現,「那個女人……本宮絕不放過她!」
「娘娘想……」
白素雅大喝一聲,「來人!」
「是,娘娘有何吩咐?」門外進來兩個小太監。
「調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