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的收起自己的支票,喜滋滋的听著某人給自己將八卦。
在夜黑風高,伸手不見月亮的大晚上,楚琛被人追殺。
城外荒郊苦戰兩天,即使他再好的身手,也不敵對方百十余人。
兩天兩夜的苦戰,楚琛只身滅掉對方大半人馬,然,他自己也並非毫發無傷。
而那剩余十幾人馬,看到自己的人損傷大半,更是發了狠,就算今天全栽在這,也要讓這小子為自己這幫兄弟們陪葬!
苦戰兩天的楚琛,即使意識再強悍,也抵不住身上刀劍傷口的折磨,同時還要分神對付招招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圍攻。
于是趁著月色,楚琛趁機逃走。那些人又怎能讓他輕易逃走?跟在他身後窮追不舍的進城,直到楚琛拼盡最後全力,落到一處離自己最近的一處閣樓,翻身闖了進去,意識逐漸模糊,然後看著眼前的驚恐的女人模糊的身影慢慢靠近,而後眼皮越發沉重,直至不听自己擺布……
剩余十幾人馬看著眼前這座府邸,心思百轉,猶豫不決。
老大眼色沉了沉,到底要不要進去?若是不進,那小子可在里面呢,可若是不進,豈不白白放過那小子了?
又看了看這座府邸,蘇述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還是位高權重的將軍,他們要是進去,豈不自尋死路?
只是收人錢財辦事而已,沒必要搭上自己這幫兄弟的命。雖然的確想過和這小子同歸于盡,可也不能在那小子沒死之前,他們全都喪命了!
老大又犯了愁,可若是不進,他們‘天龍幫’豈不是在江湖上失了信譽?這以後誰還會雇他們殺人?
左右權衡不定,最後似下定決心。管它呢,反正錢已經收了,再說他們又不是沒損失,那些錢就當是祭奠在天上的兄弟們了!
暗自也打著主意,這小子進了將軍府,想必蘇述也斷然不會讓他活命,既然如此,自己還用得著出手嗎?
主意打定,招呼兄弟們一聲,「走!」
不多會,一行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正當楚琛要繼續往下說時,卻被人打斷,「你是強人家媳婦了還是奪人家孩子了,還是放火燒人家茅草屋了?嘖嘖……百十號人追殺你這一個人,這得多大的面子!」
楚琛白了她一眼,「什麼話到你嘴里就好听不了!」抬手,四指指肚撥了撥額前的劉海,「自然是我長得英俊了,自古以來,只有紅顏薄命,沒想到我這藍顏也招人妒……」
「你還真是自戀他二哥……」
「什麼意思?」
「比自戀還自戀!」
楚琛卻得意的一揚下巴,「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誰,別人想自戀,也得有自戀的資本才行……」
蘇妲己攤了攤手,「都說女人自戀,無人敢犯,孩子自戀,無人敢賴,老人自戀,無人反駁,現在看來,男人自戀,無藥可救!」
楚琛挑了挑眉毛,邪肆的笑容掛在唇邊,「我當你嫉妒我……」
「我吃飽了撐的閑得沒事干才嫉妒你,我會嫉妒一個對我才說根本構不成威脅的男人?你還真以為我和你一樣二啊?!」
「開個玩笑……」楚琛痞痞的拖著長音,「你這個女人真小氣,開個玩笑還不行了……」
「我小氣?」蘇妲己反問,「我小氣是誰救了你?」
楚琛啞然,這…的確是個大實話……
那時的蘇妲己因為不想入宮為妃而被深鎖閣樓,樓下重兵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並且蘇述嚴令,無論小姐房里傳出什麼動靜,都不準前去探望,更是不準有人侍候在她跟前,也因此小秋當時被隔開,這才給了楚琛可乘之機。
蘇妲己將楚琛安置在自己床榻之中,用冷水給他清洗了肩膀、手臂上等明顯的傷口,敷上房中備用的上好金瘡藥。本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蘇妲己替他換清洗的衣物,更何況,她也沒有衣物要給他換。
靜靜的等候,等著受傷的人清醒。
一天過去了,蘇妲己有些焦急,怎麼還不醒呢?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伸手試了試他的溫度,不燙。
可…為什麼還不醒呢?
焦急的在房內走來走去,要不要差人去買藥?
可是,若是差人去買藥,該尋個什麼借口好?
正當蘇妲己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床上的楚琛識時務的醒了。
一切安好,只是身體有些虛弱。
暫時沒有辦法走了,反正這也是個安全之地,蘇妲己便留他下來養傷。
幾日的時間,楚琛已經知道了蘇妲己被關的來龍去脈。
身體恢復的已經差不多了,楚琛想幫她,帶她離開將軍府簡直輕而易舉。
蘇妲己笑了,笑的極為苦澀,離開?她又能去哪里?天大地大,何以為生?
楚琛說,他會報答她,至少讓她這輩子過的平平安安,衣食無憂。
蘇妲己搖搖頭,不了,她救他純屬無心之舉,不奢求他的報答。
蘇妲己咧了咧嘴,「她是怕你自己都自顧不暇,沒有美國時間來顧她吧?」
「說得好像和你自己沒關系,那還不是你自己這麼想!」真是的,把錯全賴給別人,她怎麼不說那就是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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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那一章應該是昨晚的,偏偏時間上沒有昨晚昨天的日期了,只能是今天凌晨,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