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又不管你的事情,我們只看上這個女人,如果你識相,滾遠一點,不識像,我們連你一起上,像你這樣的美少年老子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帶頭男子拿出一把匕首,往刀刃上舌忝了一口。
他眼中閃過的血腥凶狠把孫啟望嚇了一跳,這種眼神他只有在姑姑孫陽的司機兼保鏢身上見過,現在他是萬分後悔讓保鏢撤走,在這種地方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皺著眉他看向依偎在身邊的裘菲菲,到底是拼死掩護裘菲菲逃走呢?還是看著裘菲菲被這群人**呢?以一敵五肯定是不敵的,只怕連自己都搭進去。
帶頭的人見孫啟望被鎮住,連忙讓身邊的幾個人上前,撇開孫啟望,將裘菲菲拉了過來。
「不要——,啟望,救命。我是京城裘家的人,你們敢動我死定了,我爺爺,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裘菲菲哭喊著掙扎不休,在溫室里的她幾時遇上過這樣的事情?
「呵呵,原來是一個千金小姐呀?老子這輩子都沒有嘗過千金小姐的味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隨著帶頭男子的一句話,他已經撕開了裘菲菲的白色連衣裙,露出大片的凝脂肌膚。
「老大,這個妞的皮膚好女敕好滑呀!」一只狼手伸了出來,不過馬上被帶頭男子的眼神制止。
「我都沒有上,你急什麼?」
听了男子的話,裘菲菲更加的害怕了︰「啟望救命——」裘菲菲將希望冀以孫啟望,但在明晃晃的尖刀之下,孫啟望,連對抗的勇氣也沒有。
「小子你不走,莫不是你也想嘗嘗老子幾個的滋味?」帶頭男子玩味的道。
孫啟望連安慰下裘菲菲的勇氣也沒有,直接撒腿就跑。
「小美人。你的情郎跑了,你就乖乖的順從大爺幾個吧,大爺會很溫柔的讓你欲仙欲死的。」邊說,帶頭漢子帶著滿身的酒氣已經撲向裘菲菲。
「不要,救命!救命!你們別踫我,我給你們錢,我家里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錢,你們踫了我逃不出京城的。」
「廢話這麼多?老子最討厭的就是當官有權的人!」在裘菲菲呼喊之時,騎在裘菲菲身上的人,順手「啪啪!」扇了裘菲菲兩個耳光。而他的手已經伸到裙子底下,要將她的短褲撕裂。
「撕!」小內褲已經被撕開。
裘菲菲絕望了,而周圍傳來那幾個民工模樣的男子的猥褻笑聲。他們圍著她不斷的笑著,像是對她高貴的身份無情的嘲弄。
「救命,啟望救我——」她呼喊著,她始終相信孫啟望是去喊人了,而不是棄她而去。
「真是傻瓜。小白臉都跑掉了把你送給我們品嘗了,還這麼幼稚的寄希望于小白臉。」男子邊說邊褪下自己的褲子。
「老大快點動手,我們還想品嘗一下呢?這麼女敕的妞平常可不多見。」
孫啟望真的走了嗎?真的走了嗎?裘菲菲淚水狂猛的流著,雙手已經被束縛住動彈不得,一張俏臉被騎在身上的男子打的腫了半天高,就在她已經絕望了之際。身上忽然一輕。黑暗中,她看到有個男子沖上前來,一拳將騎在她身上的歹徒打翻在地。
是孫啟望嗎?她迎著淚水。仔細的看向那個人,卻是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人。一個被她鄙視的男人,一個她一直很怕的男人,一個總是欺負她的男人。
「為什麼來的會是顧平?」她喃喃著,希望這是一場夢。夢醒顧平就可以變成孫啟望了。
看到裘菲菲被人壓在身下,顧平已經發瘋了。他完全不顧自身安危,撲上去,剛開始,那幾人沒有料到有人會這麼撲上來,所以吃了一個虧,那名壓在裘菲菲身上的男子被打了個措不及防,但隨著旁邊四個男人回神,以一敵五,完全沒有勝算。漸漸地,顧平不敵了。
「不——」在裘菲菲的一聲尖叫之下,一把刀插進了顧平的肚子,顧平倒在了裘菲菲身邊。
「顧平,你怎麼這麼傻?」少女情懷總是有幾分英雄情結,誰都會幻想著在落難之時有這麼個人出現,即使這個人不是她所一直期待的,但那個人為她拼命受傷。不知不覺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
「你這個笨女人,快點起來。」顧平一手捂著流血不止的肚子,一邊扯起衣衫不整的裘菲菲,將裘菲菲護在了身後。「等會兒我纏住那五個人,你逃。」
「顧平,你受傷了,你會死的。」這時她沒時間細究顧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反而擔心起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她的心撕裂的疼,想著以往的點點滴滴,沒有想到最後救她的是被她稱為垃圾的男子,她還罵他人品無法和孫啟望比較,現在的場面就像是對她的諷刺一樣。
「你快跑,我阻止不了他們多少時間的。」推開裘菲菲,他已經再次的撲向那幾個男子。
裘菲菲邊跑,邊回頭,每一個回頭,淚眼朦朧中看到顧平被一次一次的打到,一次一次的站起來,糾纏那些企圖追上來的歹徒。
忽然她的頭撞上了一堵牆。她回頭,看到居然是方曉鷗,唐大柱他們。
「快點,救救顧平,顧平在那里!」見到同學,她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朝打斗的地方大吼著。
方曉鷗和唐大柱等人飛奔上前,一邊大吼「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看到又有人過來,幾個男子扔下糾纏不清的顧平,飛竄著離去。
人民醫院的病床上,顧平肚子臉上被包的嚴嚴實實,而他身邊坐著始終不肯離去的裘菲菲。這個場面,看得方曉鷗等人,嫉妒不已。
「顧平,你怎麼會在那里?」裘菲菲問。終于等事情完結,她想到了這個問題。
听到這個問題顧平一愣,這叫他怎麼回答?難道說他接到一個神秘電話通知他有人會**她,他就趕過去了,別說無法說服裘菲菲,連他自己心里也奇怪著。
「曾經有一度,孫啟望用女人控制他,被我們識破陰謀,他怕孫啟望用同樣的方法控制你,所以就暗中保護著你,他沒有第一時間出現是打電話向我們求助。」我出現,不緊不慢的回答了裘菲菲的疑問。
「你,一直跟在我和孫啟望的身後?」
「對不起,菲菲!」雖然顧平對我的話還一頭霧水,但為他推月兌之詞他還是听得出來的。
「你這個傻瓜!傻瓜傻瓜!我有什麼值得你對我這麼好的,我還罵你是垃圾,我還罵你的人品不如孫啟望。」
「菲菲,別哭。都是我不好,我是一個垃圾,你沒有罵錯,不過為了你我一定會努力的。即使你覺得我配不上你,菲菲。」顧平想為她拭去淚水,但扯痛了肚子上的傷口,馬上痛的他呲牙咧嘴起來。
看到這個情景,我們幾個都退出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這兩個即將成為情侶的男女。
「那幾個人是你找來的吧!」送我回家的路上,方曉鷗問。
「為什麼這麼懷疑?」
這個計劃我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包括眼前的方曉鷗和受傷的顧平。
「因為你解釋了連顧平都無法解釋的問題。」方曉鷗開口。「只是有必要這麼狠嗎?你哪里找來的這麼很的角色?」
「這個世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孫啟望暗算了我們幾次,我反算一下他又有何妨?至少可以讓裘菲菲看清楚孫啟望的本來面目,而顧平,不受點傷哪里可以這麼順利的抱得美人歸?」我道出實情。
那五個民工模樣的人,全部是吳亞存從東海調過來的精英,在听說我在京城差點出事之後,他就從東海緊急抽調了一部分精英到京城,那個帶頭的男人據說還是一名偵查兵出身,因為得罪權貴,身上背了幾條人命,易容逃到東海,還應聘進福樂多做保安,最後被吳亞存識破,把他招攬到旗下。這回出手這幫人,他們全部畫過妝,易過容,一個星期前混進附近工地,只等著今天晚上的演出。事後就算裘家去查,也查不到這些來京城打工的黑戶。這樣的人在京城何止這麼幾個?查到最後,也只會認為事發後逃逸。
解決了孫啟望,下個就輪到劉家的那位了。既然老爺子不舍得動手,那麼就有我代勞。人家都要我命了,我沒有道理還和她去客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在和孫陽交手之前,這些埋伏在暗中的不安定因素,勢必要統統的剪除。
只是,劉嘉陽為什麼會背叛劉家,背叛自己的親人?這一點我始終想不通。
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背叛嗎?不會,就像這個世上沒有天生的好人和壞人的區別,一個人的好壞在于他成長環境中的轉變,劉雲昌之所以信任那個人,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的至親,他所做的一切也無非是為了所有劉家的子女,所以劉雲昌才會無條件的信任,這是情有可原的。可同樣,要一個人背叛自己的至親,那需要有多大的理由?金錢?利益?還是把柄?不論是那一個理由都要去查過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