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艙室里上演著暴力,隔壁的艙室里上演著激-情。
高龍藏將可宜放在床上,總有點老虎吃天不好下手的尷尬感。
此時,陳可宜雖然渾身冰寒、極其難受,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太那啥了吧?自己好歹是個姑娘家的,總不能太「奔放」了。
輕輕咬著下唇,渾身哆哆嗦嗦的說︰「你……傻愣著……」
高龍藏揉了揉腦門兒,咽了口吐沫︰「這個……熟人,不好下手。」
「去你的。」陳可宜羞得捂臉,「你再傻愣……我……我快死了都。」
呃!高龍藏打了個寒顫,是啊,拖不得了。
于是,他輕松解開了她的衣服,包括里面的貼身武裝也都解除了下來。陳可宜這回真的不敢看了,腦袋死死的扭到了一邊兒,咬著牙閉著眼楮。心里頭很忐忑,那種微微恐懼和強烈期待,甚至大大抵消了毒藥所帶來的痛楚。
特別是那具雄壯的身體欺壓上來之後,她腦袋都空白了,哪還管記得什麼痛苦冰寒。
至于當一種撕裂的疼痛在最柔弱的部位爆發的時候,她就什麼都想不起了,竟然昏厥過去。當然,這緣于她身體已經被毒藥折磨的過于虛弱,身體狀態太疲憊了。
而高龍藏此時,感觸多得一塌糊涂,稀里糊涂的好像做夢一樣。不過沒工夫回憶以前的點點滴滴,更沒工夫感受現在的那種超月兌極限的愉悅——他還沒畜生到那一步,畢竟現在救命才是要緊的。
按照羅真真所教給的法門,他一步步引導著體內的氣勁,從兩人的結合部位緩緩的輸送、催動。氣勁不強不弱,免得她承受不住。而當這股氣勁遭遇了一股股寒流的時候,竟然如熾陽融化冰雪一般,緩慢但是勻速的推進。
要是正常人遇到了沉冰寒毒,那冰寒的毒性會順著經脈流竄,到處侵蝕肌體。可是,陳可宜這樣的純陽之體遭遇這種劇毒之後,純陽的經脈卻把寒毒包容在經脈之中,故而沒讓寒毒到處為禍。
再加上氣勁來消融,慢慢的自然可以將之徹底清除。
而且,若是正常男子氣勁高手的話,這種消融的速度會比較慢。可是高龍藏不同,這家伙也是純陽之體,所以他的氣勁簡直就是這種寒毒的克星。氣勁推進的速度,比正常男子要快三倍以上。
一條又一條經脈的寒毒,都被慢慢的消融掉了。饒是如此,竟然也經歷了五分鐘。
五分鐘之內,一動不動,這可真是一場極其失敗的交-合。沒辦法,羅真真的法門就是這麼說的,兩人的結合只是起到一個傳輸氣勁的作用,又不是讓你們享受的。
而且更加要命的是,一旦將寒毒消除殆盡,兩人就要馬上分開。大體的原理羅真真也沒說太清楚,估計羅真真這女孩子也不願意多解釋,反正你高龍藏照著做就是了。
所以,五分鐘之後當陳可宜緩緩的醒來,高龍藏就知道到時候了。檢查了一下陳可宜的經脈,發現里面處在一種充盈蓬勃的狀態,而且小月復的氣海之中似乎從剛才的翻滾變得平靜下來——這就是毒藥徹底消除的標志。于是,高龍藏趕緊抽身出來,帶著極度的委屈和不舍——這是玩兒人啊,可宜的第一次不能這麼失敗啊!
陳可宜已經醒過來,面對高龍藏的抽身,她感到有點奇怪。她剛才暈厥過去了,可現在剛剛醒來,男人就……完事了?
可是,她現在除了能感受到下面的撕裂疼痛,其余的都還沒感受到呢,這可……真該死,氣死人了。
「你……怎麼了?」陳可宜愣愣的問。
高龍藏哭喪著臉說︰「真妹說的,說你體內的寒毒一旦消除干淨,就要我抽身……才五分鐘呢,我……真要了親命了,這不是玩兒人麼!」
陳可宜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怎麼還有這樣怪怪的辦法……對了,很難受吧,哈。」
說著,她甚至俏皮的故意歪了歪腦袋,結果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懷著沖動和好奇多看了一眼,但嘴上非說「好丑」。
好吧,高龍藏這可真的無語了。
反正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高龍藏和陳可宜都不敢違背了名醫的醫囑,只能按部就班老老實實。
找了塊溫毛巾,稍稍的擦了擦。那一抹驚艷的紅,讓高龍藏愣了幾秒鐘︰「還疼不疼?」
「去你的,不許問這個……趕緊進來,抱著我。」
于是高龍藏將她輕輕摟抱起來︰「身體不難受了吧?」
陳可宜羞赧的點了點頭︰「就是還有點累,好像渾身松散了一樣。」
「那就睡吧。」
「可是你……不難受嗎?」陳可宜笑了笑,笑得渾身顫。
高龍藏呲牙咧嘴的說︰「不許笑。」
「哈……咦,你不是說過,你那修煉的問題,需要我‘幫忙’嗎……」雖然兩人都經歷了這種事,可再次說出來的時候,陳可宜還是有點羞。
高龍藏笑了笑︰「怎麼,想第二次啊?」
「不理你了。」
看到女人把身體扭了過去,高龍藏笑著從背後將之摟住,在耳邊低聲說︰「要你休息靜養十二個小時呢……明天早晨啊,再幫為夫恢復修煉功法哇。」
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
美美的睡了個午覺,陳可宜的身體狀態明顯好了很多。雖然依舊有點疲乏虛累,但至少下床走路是沒問題的。由此可見,沉冰寒毒的毒性至少是不用擔心了。因為此時距離陳可宜中毒,已經超過了三個小時。
高龍藏打電話給羅真真,說了說病情已經消除。羅真真能說啥?只是笑著說了聲恭喜。雖然自己師妹也是這貨的女人,可是羅真真她們早就有心理準備。因為連諸葛麻衣大師都說了,這貨身邊女人至少五個,至少!
哎,劫數,擋都擋不住。
二姐此時不在羅真真這邊,但高龍藏也不好意思給她直接通話。心里頭怪糾結的,于是悄悄發了個短信——「毒解了,回去哥主動跪搓板去,別惱啊。」
不一會兒,二姐的短信就回復了︰「趕緊滾回來,老娘的銅棒已經饑渴了。」
高龍藏咧嘴笑了笑,心道哥哥的棒槌還饑渴呢……哎。
至于陳可宜,倒是首先跟陳岐黃打了個電話。也是怪不好意思的,就好像一個壞女孩跟著男孩子鬼混,被家長發現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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