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見我狼狽的樣子,韓冥閣竟然輕笑出聲,「這嗜血蟲的效果,簡直超出了本王的想象!」
我扶額,痛定思痛︰下次和這家伙一起的時候,可千萬千萬要注意一下了。請使用訪問本站。這家伙的思想並非正常人所能理解的,因此,一切意外都有可能發生!就好比,嗜血蟲的那一出,就完完全全是我意料之外的插曲!
我虛弱的靠在那里,眯著眼楮略帶蔑視的望著韓冥閣那張小臉兒……呵,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在欣賞完韓冥閣禍國殃民的容顏之後,我這樣評價。
「怎麼,本王的臉上有嗜血蟲嗎?」他滿臉奸笑,故意拿「嗜血蟲」這三個字來刺激我!「還是,有毒蟲額?」
我暗暗咬牙,在還沒碎裂前,硬生生的擠出了這樣一句話︰「殿下的臉上沒有什麼嗜血蟲,更沒有什麼毒蟲!而是有……一坨翔罷了。」
他再次皺眉,淡淡道︰「檀子落,你說什麼?你說本王的臉上有……」
「呃,沒有!」我慌張的結果話茬,大概是剛剛量詞用錯了,才會惹得小王爺的陣陣懷疑。「我的意思是,是,看到紀王殿下,就有種想要飛……翔的感覺!」
他睫毛微微下垂,仔細研究過後,發現我的理由還像那麼回事兒,也就沒有追究什麼。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甚是慶幸「韓爺」沒有深加追究,饒了小的一命呃。
「這大牢里陰暗潮濕的,韓……哦不!紀王殿下還是快點回去吧,您的貴體怎麼能在這里停留呢?和我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簡直是對您的一種侮辱啊!」我虛弱的蜷縮在那里,若有似無的說道。
他眉目上揚,輕聲道︰「去與留是本王的事情,至于呼吸同一片空氣,本王忍了!」
我擦!我詫異的抬頭,呆呆的望著韓冥閣,你小子果然夠狠夠毒辣!
「怎麼,落兒想對本王說什麼嗎?」他微微傾身,沖著我溫柔一笑,稜角分明的臉魅惑盡顯。
我扭過頭去,不再看他,自己嘀咕道︰「我能有什麼話想對您說啊?就小的這身份,估計根本就和您搭不上話呢!」
韓冥閣童鞋被我這一口一個「小的」、一口一個「您」,刺激的臉色微白。許久,唇角微微翕動道︰「很好,很禮貌。」
我強忍著因奸計得逞而大笑的沖動,卻因此險些憋出內傷!
我怔怔的盯著韓冥閣——卻沒有看他的眼楮;盯著他雪白的脖頸——卻自動忽略月復部以上、頸部以下;盯著他完美的身形——卻不敢透過身形去研究的他的那個啥啥。
韓冥閣見我看的「入迷」的樣子,輕輕的搖晃著鐵門。他那修長白皙的手不斷的在我的面前移動著,我趕緊回了神!「嗯嗯呀呀」幾聲之後,毫不避諱的同他對視!
「你就,這麼想讓本王離開?」他暗笑,眸子中透出濃濃寒光!
我聳了聳肩,心不在焉的說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本王這就離開,從此你在這里,本王則在外面世界,老死不相往來;亦或者,你說不是,本王這就將你帶出去共度此生,從此不會再讓你踏進這牢獄半步。」我舌忝舌忝嘴角,仔細品味著他後面的半句話……條件很誘人呵,那話說得,分明就是一個相公對他的娘子所說的嘛~
我嘿嘿一笑,馬上沖了過去,再次可憐兮兮的撲倒在了韓冥閣的腳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韓爺,韓老爺,韓王爺……若是不同意你離開,你今晚會不會感動的以身相許呢?」滿眼的期待,外加無限花痴。
「想得美,爺的身子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染指的嗎?」
是呃,韓大少爺,韓大公子,韓大老爺,韓大王爺一向都是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從來都只有攻別人的飛兒,哪有被別人攻的份兒?
「爺」,在他微微泛起紅暈的臉上,我似乎有讀出了一個不同的他,另一重人格!真的是另一重人格!我驚喜一笑,隨即拋開節操,大聲道︰「我可以來個例外嗎?」
他臉色一沉。接下來的動作堪稱是——破、門、而、入!沖過來之後,一把將我按在了懷中!看這樣子,是要同意我啦?剛要吻上他的小嘴唇,卻被他的話搞得有些無語了。
他用手指輕輕挑撥我的長發,聲音喑啞道︰「落兒,你有?」
「有什麼?」我詫異一問。然後隨著韓冥閣的目光一路向下,此目光堪稱是天下無敵之威,所向披靡之勢,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呃,這個東東,俺的確木有……」
「所以啊,」韓冥閣湊近我,含蓄一笑,「爺賭你永遠也只能給爺暖床了……」
我臉色一沉,在一旁對手指。韓冥閣的這個意思,是嫌我功能少?
「落兒,乖乖听話,爺不會虧待你的。」他用手指輕輕的勾起我的下巴,「爺會對你很溫柔的……」
我撇撇嘴,輕輕的活動活動手腕。韓冥閣,韓小受,待勞資體力恢復,第一個就撲向你,將你生吞活剝!先用強破了你的身,再用強佔了你的心,最後再狠狠的拋下你和娃,雲游去鳥~
我湊近他,抬頭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地舌忝了舌忝,唇齒間留下的盡是他的淡淡余香。「放心吧,爺!落兒一定好好服侍您……」說罷,乖巧的撲上前,將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舌忝舐著他的舌尖……
動作時粗魯了些,但是心中的出發點是好的。見我的勇氣值得嘉獎,韓冥閣也就沒有拒絕我,一手按著我的後背,另一邊,漸漸的向後仰去……就在我正高興可以攻韓冥閣之時,韓冥閣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擦,不是吧?」我惶恐的盯著他,想要一個解釋。「不是說好了我服侍您嗎?」
他邪邪的勾起嘴角,輕輕的捏了捏我的臉蛋,聲音嘶啞道︰「既然是服侍,當然一切都要听從爺的話,對不對,我的小寶貝?」
呃……話說這不科學!服侍您歸服侍您,跟誰上誰下,關系並不大……「即使是服侍者,也應該有人權不是嗎……」我小聲嘀咕道。
話還未完全說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唇。我佯裝性的掙扎幾下,很快,便十分沒出息的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