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他眉梢上揚,心情頗好。「如此關心本王?」
「關心你的死活,完全是因為父親還有子陽的緣故罷了。」我也不顧他手臂上的重傷,粗魯的將他推開,朝著橋洞外面走去!
「危險!」他本是一臉的慵懶姿態,誰知在我起身的時候猛地起身,將我重新壓倒在了身下。片刻之後,這橋洞發出「砰」的一聲,上面的石柱竟然斷了一根直直的砸了下來!那強大的力量,將河泥都砸出了一個深坑……還未數秒,便全部沒了進去。我深吸一口氣,為自己的魯莽而後怕,如果不是韓冥閣搭救于我,那麼今天深陷河泥中的那個人便是我。「沒事吧?」他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滑過我的面頰,眼神中戲意頗濃……「本王還沒踫過你,又怎麼可能讓你如此輕易的死去?」
我怒瞪他一眼,卻也說不出什麼!韓冥閣你丫的目的也太猥瑣了點吧?若是想要,就不用等到現在了。你現在月兌了,本姑娘這就從了你。
他低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地將我拉了起來。
「別踫我!」我甩開他的手,冷聲道。
他像是被我踫到了傷口一般,濃眉竟然蹙成了一團。我扭頭,滿不在乎的繼續朝前走。誰知就在這時,身後又是石柱砸下來的聲音!我一驚,猛地轉過身去……此時此刻,身後那里還有韓冥閣的影子,只有地上一堆血肉模糊、令人作嘔的東西,還有濺到我裙角的鮮血和腦漿……
我尖叫一聲,瘋了一樣的沖到那深陷在河泥之中的石柱旁,用手穿過那人的「殘渣」,希望能把韓冥閣多扒出一些……
誰知就在手剛觸踫到那堆「殘渣」之時,頭頂突然響起了韓冥閣的笑聲。
「落兒。想不到你對這種東西還感興趣?」他指了指我手上那似血似肉的東西,微微眯起了眼。
「這不是你?」我收回手,藏在了身後,可是撲面而來帶著血腥之氣的清風還是讓我作嘔。
「上來!」他听說我將那一堆比喻成是英明神武的他,多少有些不滿,語氣也冷了幾分,「還是尚空羽的徒弟呢!這敵人站在身後要行刺你,竟然還大搖大擺的往前走。若不是本王丟下來一根石柱救你,恐怕你早被亂刀砍死了。」他斜睨了我一眼,掏出懷中似雪的白色手帕。替我擦著手上那人的血肉。
我撇撇嘴,索性掙開他的手,直接將那惡心的東西蹭到了他的身上。若不是這貨衣服上沾染了惡臭的河泥。只怕這會兒早就扒了我的皮……
一個大男人,竟然有潔癖?!我輕哼一聲,為他手帕上的淡淡松香感到好笑。
「趕快跟我回去。」韓冥閣果然冷了臉,也不顧我的感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朝著正門外走去!
雖然明知道人已被殺死的殺死、炸死的炸死,但韓冥閣還是格外的小心。
出了正門,韓冥閣的人果然等候在左邊。而夜渠則抱臂而立,樣子頗為氣惱。見我出來之後,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徑直朝著韓冥閣走去。
「殿下請上報皇帝。夜渠的安慶侯,請他收回去。」他眉頭深鎖,看都不看我一眼。而對韓冥閣說話的語氣也是不卑不亢。全無一點敬意。
「為什麼?」韓冥閣換上一旁那人遞來的干淨衣服,漫不經心地問道。
「夜渠已經暴露,不僅對殿下無用,甚至會給殿下引來災禍。」說這話時,他倏地看了我一眼。倒弄得我有些心虛。
「呵!」韓冥閣冷笑一聲,「你真當本王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小人。你有利用價值時就將你留在身邊,你利用價值全無,本王便拋棄你麼?況且你哥哥此時杳無音訊,本王動用了皇城中的全部暗線都未能查出,你留在這里,不正好讓他心系于此,早晚會回來的。」
哥哥?夜渠的哥哥杳無音訊?我深吸一口氣,瞪大了雙眸……莫非?
「你是尚空羽的弟弟?!」
本就因為我的固執而生氣,後來又因為我而暴露身份,他怎麼可能不惱我?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我。
我也不急,湊上前去,堆了一臉的笑。「告訴我吧,好麼?」
韓冥閣笑里藏刀,內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保住小命,我沖著韓冥閣嘿嘿一笑之後,還是識趣的後退兩步,與夜渠稍稍拉開了距離。
「到底是不是嘛?」我眉頭一蹙,嘟起嘴來,「真小氣,不過是讓你暴露了身份,又不是因為我而連累了你的小命!」在我的價值觀里,比美男、比金錢、比美食更重要的東西,莫過于小命了。若是連命都沒了,還怎麼完全以上種種理想?
夜渠眉頭緊蹙,一把甩開了我那糾纏著他的手臂,拂袖而去。我在他身後,半天沒說出話來。這是有多恨我啊,竟然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
「落兒,」韓冥閣俯子,輕輕地將我抱在了懷里。「夜渠在皇族深得眾人信任,如今暴露了身份,又重新與本王站在同一戰線之上了。之前打下的那些基礎,全部作廢,那些線索,也將全部中斷。他讓他怎麼不惱?」
我撇撇嘴,真不屑于這家伙的冥頑不靈。「和你一個戰線有什麼不好,最起碼不用周旋于皇室之中,與他們斗志倒不如直接和他們斗勇!」
「落兒,本王也是皇室之人。」他有些忍俊不禁,輕輕的模了模我的腦袋,「莫非你一直欺負本王,就是因為對皇室的偏見?」
「胡說!」我在他肩膀上猛捶一下,撇嘴道,「實話告訴你吧,本姑娘之所以生你的氣,完全是因為你每天和輕絨行為不軌!還有……還有那天,在,在雨中。你們竟然!竟然!」
他聞言,輕輕地扯起了唇角,聚成了優雅卻又痞氣十足的壞笑。
「寶貝,那是假的……」他眸子一深,俯身吻來,「這才是真的。」
說罷,竟然扳住了我的下巴,吮住了我的唇瓣。
「那日,本王不過俯身替她擦拭額頭上的雨水,怎麼看在你眼里。就成了親吻?」他唇角含笑,溫文爾雅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動……我呵呵的干笑兩聲,也為自己的猥瑣想法感到臉紅。
但是。那動作,那表情……明明就是!怎麼可能只有擦拭雨水那麼簡單呢?除非,這家伙是故意的!
擦,這特麼也行!
「走吧,若是讓他們發覺了本王沒死。恐怕就真的引起動亂了……」他給他身邊的使了個眼色,朝著馬車走去。
夜渠手握著劍,向韓冥閣施施然行了個禮,轉身離去,只躍那麼一兩下,便輕輕松松的跳出了圍牆。我正驚嘆著。卻被韓冥閣不耐煩的拉上了馬車。
「給本王療傷。」他在我耳垂上輕啄一下,語氣曖昧而又溫柔。
「沒空!」見他眸色轉冷,我又笑嘻嘻的補充一句。「本人是個庸醫,即使跟韓冥閣學習了四年,還是不見長進。」
韓冥閣修長的手指毫不避諱的解開自己的衣帶,語氣悠悠然︰「尚空羽能教出庸醫,想必定有過人之處。」
「是啊。的確有過人之處。只要病人一經我手,立馬就死過去!」
韓冥閣瞥了我一眼。眼底藏著深深的一抹笑意。「死在你手上,本王認了便是。」
這下子真的為難了,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是醫還是不醫?
也罷,也罷。既然韓冥閣如此信任我,我就讓他知道知道這是多大的錯誤。
「快點月兌!」見他磨磨蹭蹭的樣子,我倒是有幾分著急,恨不得親自上手去幫他。
韓冥閣低笑一聲,索性將手放了下來,悠悠然的躺在那里,低聲說道︰「你來吧。」
「混蛋!」我咬咬牙,湊上前去,粗魯的扯著他的衣服。
一整個上體就這樣在了我的面前。衣服從他的頸項上滑落,順著那頸項,那結實的胸口落入眼中……微微起伏,倒是讓我臉紅。白皙的手臂修長有力且胖瘦適中,好像再胖一點或者再瘦一點都會影響美感似的。我抿抿嘴唇,驅了驅邪念,視線落在了他手臂上的傷口處。那皮肉已經向外翻去,透著里面的女敕肉和微微凝固住的血液。
我蹙蹙眉頭,想著這傷口是定會落下傷疤的。可惜無奈歸無奈,還是沒有辦法。尚空羽當年祛除我頸項上傷疤的方法,早已經忘在了腦後。只隱約記得這些藥引中有蜈蚣之類的東西……
具體的既然已經不記得,便不向韓冥閣提起。免得這廝有那什麼東西威脅我,非讓我想起來。
見我看他傷口看的出神,韓冥閣不禁低笑一聲︰「怎麼,這傷口,你也想要一個?」
我抬眼,惡狠狠的瞪向他,頗為氣惱!
什麼叫做我也想要一個?莫非是我犯賤,喜歡被別人刺傷?
「開玩笑,開玩笑……」他低笑一聲,閉上雙眸,靜靜的等待著我配好藥。
我撇撇嘴,湊上前去,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吮吸。「這藥到皮膚上,會很痛。」……我眸子一沉,捧住了他的臉,「若是覺得痛,就抱緊我好了。」
韓冥閣長長的睫毛翕動兩下,竟然也不客氣,將我抱在了懷里!
不過詩句玩笑罷了,若是真的痛,抱緊我又有什麼用呢?
我心疼的吻了吻他的唇瓣,心想著一向嬌身慣養的他估計也沒有受過這麼眼中的傷吧?看他那白皙細膩賽過女人的皮膚就知道,這貨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頗為看中的。怎麼幾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反倒一聲不吭?
可不管怎麼說,到底是為了我啊!若是我當時乖乖听從韓冥閣的話,和夜渠離開,那麼夜渠的身份便不會暴露,他也不會身受重傷……
我心一痛,涂抹在韓冥閣手臂上的藥竟然開始變得不均勻!我心一驚,慌張的拿起手帕,替他擦拭。
韓冥閣眉頭微蹙,額頭上竟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而那緊抱著我的身體,也能明顯感受到體溫的上升!
我咬緊下唇。心想著一定是手帕上冰涼的水刺激到了韓冥閣極具升溫的傷口。無奈之下,只好埋下頭,用舌尖替他將那些藥物涂勻。
韓冥閣一驚,詫異的望著我。
我瞥了他一眼,苦笑了下。我呸,這特麼什麼藥,苦得要死!
拿起身邊的紗布,將他的手臂纏上了幾圈……那汩汩流出的鮮血一次次的將紗布染紅,我也就在這一道換了很多次的紗布。若是等沾血的紗布粘在傷口上再扯下來,恐怕病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他平躺在那里。安安靜靜的。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總是可憐兮兮的望著你,想汲取溫暖。縱使你平時如何惱他,此時此刻也恨不起來。
馬車顛簸,我也只要抱著他的頭,安安靜靜的靠在那里。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從睡夢之中醒來!馬車依然向前行駛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心一驚,卻也不敢晃醒熟睡的韓冥閣。
「這是要往哪里?」我掀開馬車的簾子,低聲問道。
那車夫正是幾次送我們回皇城的那位,對我自然有幾分熟悉。「回檀姑娘的話,這是要往壽王殿下那里去呢!」
「壽王?」我念著這個幾分陌生卻幾絲熟悉的名字,半天沒回過神來。「去他那里為何?」
「殿下說,若在這時候回去紀王府,那些「保護」他安全的侍衛肯定不肯撤去。而自己已經無力與他們周旋。他要等傷好,時機成熟,再把那些侍衛除掉!」
果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他,不禁勾起一抹微笑。估計這人。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像個毫無心機的小孩子一般,安心睡覺、安心吃飯吧?
我重新坐回去。在他的唇瓣上輕輕磨蹭。哪知,剛剛觸踫到他的唇瓣,他便睜開雙眼,靜靜的盯住了我。
我一驚,險些一下子栽倒下去。
韓冥閣輕咳兩聲,用他那沒有受傷的手將我拉到了懷中。
「落兒,本王若是在馬車中要了你,能保證不踫到本王的傷口麼?」他低聲笑著,眸子中神色微凝,像是極認真的。
我……「這個,恐怕……有點困難。」丫的,你小子要想讓傷口迸裂,大可對本姑娘無理!
我勾起一抹笑意,對于他會放過我信心滿滿。此時此刻,他身受重傷,且不說是否有精力去……就算我不小心觸踫到他的傷口,也夠他疼上一陣。況且這是個馬車,如此顛簸,又怎麼好那樣運動?
誰知,他並不理會我,一把將我按在了身下。
我詫異的望著他,不明所以。哼,被欺壓就被欺壓,諒你也做不出過分的事情。
大不了,拿你的傷口作為威脅!
他眸色一沉,濕熱的吻落在了我的耳後!我被他弄得奇癢無比,就連心髒,都快停止跳動。
韓冥閣低笑一聲,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狠扯下我的衣服。我一怔,卻也無可奈何。那條受傷的手臂我不敢踫,而這一條,我是踫不得!
韓冥閣得意的笑笑,實力上的差距懸殊就這樣展現出來。
我苦著臉,任由他放肆,心想著他也做不出太過分的事情……畢竟是個病號,動作恐怕並不能那樣協調。
我對此正得意,誰知他卻動作更大!怎麼,莫非要來真的?就連一向對此事不認真的我,都開始緊張起來……
即使他真的身受重傷,我也無可奈何好麼?
見我苦著臉,他低身笑了笑。覆在我耳邊威脅道︰「若是敢傷了本王,本王要了你的命。」
我咬咬牙,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丫的,這特麼簡直是**果的威脅。
「乖,一會兒就會過去的。」他扯過我的長發,力道並不大,卻讓我動彈不得。那唇瓣曖昧的向下移動著,在我胸口處,竟然停留下來……
見我面色羞紅,韓冥閣低笑一聲道︰「落兒,你可真美。」
我蹙了蹙眉頭,沒有理會他……
誰知他見我沒有反應,更加放肆起來!
「韓冥閣,你再這個樣子的話。可別怪本姑娘還手。」我推著他的肩膀,卻對上了他滿眼的戲笑。
「舍得麼?」他輕撫著我的面頰,戲意更濃。
著實是咽不下這口氣,對著他沒有受傷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韓冥閣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便又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落兒,你真是惹到本王了。」
「什麼?!」
「本王開始時不過是你懷疑你和檀子陽之間的關系罷了,現在看來,我的做法就不止驗身那麼簡單了……」
「什麼?!」
「怎麼,本王的話說得不夠直白?」
「什麼?!」
他眸子一沉。冷聲道︰「無需問那麼多。」
「為什麼?」
「沒那麼多的理由,即使有理由,本王也不會給予解釋……」
「混蛋!」我怒瞪他一眼。半天沒說話。
哪知他卻雲淡風輕的笑,輕輕的撫模著我的額頭。「你可以這麼說,只要你不後悔。」
此時此刻,韓冥閣的眸子已經全無之前看到的那麼簡單,而是**明滅。外加一絲征服欲。
我深吸一口氣,微抿住了唇瓣。越是模不透,就越是不能模……免得自己深陷泥沼,不能自拔。
韓冥閣低笑一聲,趁我不備,將我的手按在了那里。看著完全處于弱勢的自己。我哀嚎一聲,卻也不能說太多……
「落兒,本王這一次可沒跟你開玩笑。」
我冷笑兩聲。還是沒能忍住怒瞪他一眼。韓冥閣當真覺得好笑,唇瓣竟然緩緩的勾起。
「你越是恨我,本王就越是高興,你越是生氣,本王就越是開心。」
我咬咬牙。依舊不肯妥協的抗爭著!
韓冥閣修長的手緩緩的向下,在我的小月復上輕輕的按壓……我心一驚。猛的抬起了頭,卻迎上了韓冥閣那雙漆黑的眸子。
「你要做什麼?」
「要你。」
他低笑一聲,一只手快速移動到了下面,然後輕輕的按住了那讓人敏感羞怯的地方。
我低呼一聲,卻也阻止不了。
韓冥閣低笑,眸色越來越鮮艷,被**渲染越來越多……
我暗叫不好,不敢再去招惹他。
他分開我的雙腿,唇瓣則在我的耳後輕輕的磨蹭著。一面轉移我的注意,一面又在暗示著我的危險。果然夠狠!
「寶貝,你若是證明了你與檀子陽毫無關系,本王定不會為難于你。無奈你證明不了,就只好本王來證明一下了。」韓冥閣低聲笑著,那修長的手指竟然用進了三分!
我低吟一聲,隨即緊咬住了下唇,不再讓著羞人的聲音溢出口。他見我別扭的模樣,笑意越來越濃。
「不要……不要,我跟他之間真的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落兒,發不發生,是本王說了算,而不是你。」
「那若是我們之間當真什麼都未發生過呢?」
他輕喘一聲,輕輕的含住了我胸口的嫣紅……
「那是最好。」
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世上就還有他這般無賴的人。
「韓冥閣,我恨你!」我眸子一凝,在他的傷口處停留。「混蛋。」說著,竟也不知道想了什麼,朝著他的手臂處捶去!
本已經要愈合的傷口再次流出了膿血。我心一驚,韓冥閣則眸子一冷。
「呵呵……落兒,你在挑釁本王?」
他修長的雙腿一顫,將我的身子更分開三分。
那微熱的手指在我身下輕輕的顫動,本已經勾出來不少婬|水,如今再這樣引誘,則有了更加夸張的反應。
他眼中閃現出了幾絲嘲諷︰「既然這麼喜歡本王,又何必躲躲藏藏?」
說罷,那手指竟然緩緩向前,擠入了我的身體。
我深吸一口涼氣,眸子已經染上了一層氤氳。
哪知,他的手指只停留在那,並沒有繼續動作。
「落兒,不想我踫你?」
「嗯。」我屈辱的點了點頭,眸子中的淚水一滴滴的墜落。
他抽了抽嘴角,一只手緩緩了退了出去,側躺回了原來的位置。
「罷了……本王已經知道你還是個處。」頓了頓,他起身替我擦干眼淚,「別太在意……本王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不過是試探下而已。」
我怒瞪著他,終是沒能忍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卻仍覺的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