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證明,我低估了嘉櫻公主,同樣也低估了壽王殿下。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兩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著我的面!竟然在花園!竟然不避人的做起了那事!
我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頓時就羞紅了。
雖然看過之後不會少一根骨頭一塊肉,可是畢竟會落下陰影啊!
我緊咬著下唇,覓著機會打算逃走。
壽王像是發現了我的小動作,身下故意一顫,嘉櫻明顯承受不住,嬌吟一聲。
我那雙腿頓時灌了鉛一般,邁開一步都顯得有些費力。看來,壽王那廝是故意的……
兩個人的喘息聲、申吟聲不斷的沖擊著我的耳膜。兩個人不避人的搞曖昧,就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語?又或者想借著我的口,故意把這件事情傳出去?
我絞著手中的絲帕,眸色暗暗的沉了下去……
嘉櫻被壽王欺壓在一塊巨石上,一雙小手緊緊的抱著壽王的窄腰。而那個小受,則不停的做著跋涉運動……
我看著心驚,卻又不好直接走出去。只好躲在角落,觀賞這一副活……
嘉櫻低哼一聲,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壽王光滑的後背。
我倒吸一口涼氣,明顯看到他身子一顫,眼底浮現了一抹怒意。
他低下頭,對著嘉櫻說了些什麼。由于距離遠,具體內容沒有挺清楚。只是嘉櫻听過後,一張小臉突然變得蒼白,小手不停的抖著。
我對這事起了興趣,撥開那擋著視線的花草,靜靜的觀察著。
還未搞明白此時的情況,壽王竟然抽身而去。
嘉櫻替他擦拭好身上歡愛後的痕跡,紅著臉穿好了衣裳。匆匆離去。
我一怔,實在對小受的話感到好奇。
「出來!」他望向我這邊,突然冷聲說道。
我哆哆嗦嗦的面對著這個衣冠禽獸,半天沒說話。他眸色一暗,妖孽般的面孔一點點的湊近道︰「落兒觀賞的如此認真,為何不親身嘗試一下?」
「和你?」我譏諷的勾起嘴角,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為何不可?」他笑,我也笑……只是他是似笑非笑,而我是非笑似笑。
許久,他撇了撇嘴。穿上了寬松的袍子。
我望著他極好的身材,不禁一笑,調侃道︰「之前壽王殿下說自己男女通吃。我多少有些不信,如今一見,倒是相信了。」
「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本王何干?」他狹長的眸子朝著我輕輕的瞟過來,卻顯得那樣意味深長。我一怔。不自覺的又後退幾步。「姑娘何必如此防我,本王對你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我挑眉,語氣低沉而沙啞……
他望我一眼,緩緩地勾起了嘴角,一抹壞笑浮現在了臉上。我一驚,腦海中竟然跳出了這樣一個人名——韓冥閣!
「莫非?」我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詢問道,「你要同我爭韓冥閣?」
壽王絕美的臉一垮,許久才悶咳一聲。「本王對他興趣也不大。」
「那到底是誰?」
「嘉櫻……」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唇瓣一張一合,這聲音未曾吐出。
我還是不由得一驚,還未過問,他便輕笑道︰「就當你沒听過吧。」說罷,轉身離去……
「王爺留步。」我攔在他的面前。皺眉問道,「你今天同嘉櫻公主說的話。到底是什麼?她為何听了這話,匆匆離去?」
「本王不知。」
「啊喂,你!」我不甘心,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今天你不說清楚,就休想離開!」
他勾了勾嘴角,低頭,正對我的眸子……「檀子落,好奇不是件好事。」
「你不說是麼?那好,那本姑娘便將你和嘉櫻公主的事情公諸于世!」
「你認為我會怕?」他自嘲一般的笑,眼底卻盡是苦意,「本王在外邊的聲譽早已差極,同紀王殿下比起來,就更是不堪。如今你再說我婬我的親妹妹,那又有何妨?無非是在被人罵上一陣子,只可惜了嘉櫻公主的聲譽,就這麼被你毀掉。」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然後搖了搖頭,仿佛眼前這話並不是他說的。我仿佛出現了某種幻覺,他並非如此,而是在故意隱藏著什麼。
「你不在意?」
「我不在意。」他甩開我,拂袖而去……
那風中飄來淡淡的松香,韓冥閣的身影突然映入了腦海。這兄弟二人之間,必有什麼秘密!
我輕嘆一口氣,想著他臨走時那神情,心頭也不由得一顫。
想必聲名狼藉的壽王殿下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苦衷吧!
賞景的心情已經完全被破壞,我抬頭看了一眼那矮牆,重新跳了回去。
還未著地,整個身子便被人輕飄飄的抱在了懷里!那溫度,那呼吸,那香氣,都是極熟悉的。我嘿嘿一笑,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韓韓,擔心我了對不對?」
見我遇險過後,卻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韓冥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雖然笨得很,身手也極差,但無奈運氣好到極點……估計這次,定是踫上了我那行為詭異的弟弟了吧?」他眸色一亮,側著頭輕嗅著我的耳後。「怎麼,落兒還在背著我與其他人親近?」
我臉一紅,卻不好意思否認。畢竟是真有此事,我還能說什麼呢?
「是。」望著他眉頭一皺,我的心情卻大好起來,「吃醋了?」
「嗯。」他整了一下,悶悶的應了一聲,「不過若是與我那妖孽弟弟,本王倒是不介意的。」
「為何?」他難道還蒙在鼓里,以為他弟弟是個單純的受?「他,也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他眉梢微微揚起,輕輕的「哦?」了一聲,繼續詢問道︰「本王如何想象他,落兒知道?」
一時語塞,我的確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你也許看扁了他吧?」
「本王沒有……他是本王的弟弟,本王定然是極寵他的?」
「他的選擇,你也同樣尊重?」
「當然。」他淡淡一笑,啞聲說道,「他是我極寵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低聲一笑,有些難以置信︰「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