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瑛兒和岳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們。愨鵡曉」只要岳父在前線安心,京城里有他坐鎮,一般不會有事,況且王府的守衛固若金湯,十分安全。
「那就好。」那他就放心了。
兩人談完了出來,瑛兒已經站在院子里好一會了,見他出來,搓著手走到兩人身邊。
郎欽伸手抓過她的手,有些涼,轉頭對沈將軍告辭後,同瑛兒一起上了馬車,瞧著瑛兒還在搓手,他將一旁的阿狗扔進她懷里︰「抱著。」
「哦!」她伸手抱住阿狗,冬天的阿狗就像是一只會行走的超大熱水袋,瑛兒抱在懷里,覺得溫暖無比,可是相公不冷嗎?
有了!
她站起身來,然後一坐在郎欽的雙腿上,她看著嬌小,加上她懷中阿狗的重量其實不輕,一坐了下去,差點沒把他壓扁,郎欽好笑的模了模她柔軟的發絲道︰「怎麼突然想坐我腿上?」
「你抱著我,你就暖和了!就像是我抱著阿狗一樣!」她的眼神清澈見底,帶著一絲童真。
叫他心下一陣暖意,這個二貨!
她難道不知道除了暖和,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沉重嗎?
不過如此甜蜜的沉重,他受的心甘情願,笑了笑道︰「虧你想的出來,對了飯廳里的那只梅花瓶怎麼不見了?」
「你說的是那個高高的瓶子嗎?」
「嗯。」晚上吃飯時,瞧著飯廳的矮幾上,皇上御賜的那只花瓶不見了,問隨侍的丫鬟,丫鬟支支吾吾的不敢
說,似乎怕惹惱了他。
「在房里。」她瞧著那瓶子紅一塊黑一塊的是很漂亮,順手就搬回房間,沒地方擱,她順手就扔屏風後面了。
「沒摔?」只要沒打爛就行了,要是爛了,萬一被洛貴妃知道,又要小題大做了。
瑛兒搖了搖頭,好著了!他昨晚不是還對著那個撒尿了嘛!
郎欽松了口氣道︰「那就好。」
兩人回去的時候,廂房那邊已經收拾好了,地方是極妙的,屋里的擺設雖沒有主臥奢華,卻也處處透著精致,那窗上貼著半透明的一層紗,遠遠的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梅花。
窗外的梅花開得真艷,郎欽突然想起了一首詩,窗前正好有一張書桌,他叫芝麻磨了墨,提筆在紙上寫道︰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開。風遞幽香出,禽窺素艷來。明年如應律,先發映春台。
面對如此優美的風景,有人在寫詩,有人在吃東西,比如瑛兒,望著窗外如此漂亮的梅花,嘴一饞鬧著要吃梅花糕,這半夜去哪兒找梅花糕?
冬兒只好拿了一盤子雲片糕,撒上幾片梅花的花瓣給她端了過去。
郎欽寫完了詩,滿懷的都是詩情畫意啊!
正想再提筆寫一首時,還沒提筆,眼前突然多了一塊沾著梅花的雲片糕,一抬眼就見她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相公,吃雲片糕!」
「你自己吃,我在寫詩了,梅花真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