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份天定之鳳凰于飛 I.前言

作者 ︰ 落雪年華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名為Infinit 的五星酒店金碧輝煌,隔壁相連著整個省市最大的高爾夫球場和馬場,即便是在夜里,這個城中一角,仍是燈火熠熠,若是從Infinit 的高處望去,那一望無際的草地就是一片銀色的海洋,迷人的顏色,讓人的內心產生無法抑制的滿足感。

酒店內,是四處可見價值不可估量的古董名畫,充斥著低調的奢華。昂貴的大理石鋪蓋在地面,黑色的質地透著股不可戰勝的雍容,並且每個過道都裝飾著帶有神秘東方色彩與裝潢相得益彰的價格不菲的地毯。

貴族的優雅彌漫在整個Infinit 里里外外。這里是貴族的樂園,亦是平民眼中的無法觸及的天堂。

在這堪比宮殿的地方,有間寬敞豪華的宴會廳,此時正舉行著一場無以倫比的奢華生日晚會。

在這宴會廳的一角,是有名的管弦樂隊,樂師們正演奏著歡快愉悅的樂曲。

裝點著無數玫瑰的宴會廳里,幾百名衣著華麗的男女,三五成群,談笑風生。

衣香鬢影,杯觥交錯,舉目皆是雜志電視上的一些熟悉臉孔,他們要麼就是政界要員,要麼就是商界巨賈,要麼就是新銳精英,還有那八卦新聞中常出現的明星模特兒,看的人目不暇接。

在這觥籌交錯,推杯交盞,燈紅酒綠間,誰也沒有發現有位少女正坐在二樓興味索然地看著他們。無聊的晚會,虛偽的人們。此女這樣想著。她看了看時間,時針指到七點。

「時間到了。」

說著,就起身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出去。

一樓宴會廳的燈光暗了下來,樂隊也換了一曲歡迎曲。聚光燈不偏不倚地打在二樓入口處,大門開了,一位妙齡少女順著裝點著白色玫瑰的樓梯緩緩地走了下來。

飄逸的白色單肩拖地長裙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很完美,綢緞面料輕柔地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單肩設計也很獨特,肩膀處是一個復古的活扣,順延而下的布料形成自然的褶皺。

而這位少女更有著令無數人望塵莫及的美貌,白皙紅潤的臉龐,如櫻桃般的雙唇不施涂抹自然紅艷,尖挺小巧的鼻子,柳葉彎眉,一雙鳳眼璀璨如星,黑澤如墨,仿若那一池秋水,明明深不見底,卻又極其澄澈,而在清澈中又透著靈動的美。一頭滑如絲綢的墨發,猶如海藻般濃密,簡簡單單的披散在身後,隨著她的行動間,蕩漾著魅人的弧度。

她的身上沒有如何裝飾,身姿輕盈飄逸,宛如踏著透明色的光影而來。

宴會廳里的人都停下了交談,視線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少女而移動著,但如此人兒,卻讓人生不出半分褻瀆之意。

幾位正在交談的俊美男子看到來人都展開了一抹真摯的笑容,在場的女子都被這抹笑容迷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他們走向來人,其中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帶著溫和笑容的男子向少女伸出了手,不過一名陽光型的男子沖向少女,而且一把就把少女抱在懷里。

那名伸出手的男子收回手,臉上還是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不過心里卻在咬牙切齒,想著︰上官禹,回去你就等著吧。

另外一名如同謫仙般,與少女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向前分開兩人,後牽著少女的一只手。他的動作就如行雲流水般自然。少女的另外一只手被一名表面和善的男子拉著。

「禮哥哥,智哥哥,信哥哥,禹。」少女對著幾人燦爛地笑了,再對著痴迷的眾人欠了欠身,說︰「非常抱歉,我沒有打擾大家的意思,大家請自便。」

語罷,就隨著上官禮等人來到一人面前,徒留人們沉醉在那如同最上等的玉石相擊的聲響,如同月光下清泉汩汩流動的悅耳嗓音中。

「媽媽。」女子向那人問好,語氣中帶著絲絲親昵,眼底帶著滿滿的笑意。

「我們悠雪打扮起來,真是漂亮阿。」那位與少女有八分相似,身穿墨色帶著金線所繡的牡丹的旗袍的中年婦女,打量著面前的少女,一臉感慨地說道。歲月在她身上並不明顯,反而使她沉澱了濃厚的韻味,她就是上官悠雪的母親--淺曦。

立在旁邊的眾人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

台上發表著對場上來賓的歡迎,千篇一律的開場白在司儀輕松詼諧的語氣中顯得風趣起來。

然後一名眉眼間與上官悠雪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上了台,身為東道主的他首先向來賓表示了歡迎,後向他們介紹了今日的壽星,他的女兒---上官悠雪。

場下的各位都在好奇著,誰都對這位上官家唯一的小姐沒什麼印象,只是知道她十二歲就去英國留學,並且取得了世界頂級學府醫學,經濟學與商業管理的博士學位,還考取了國際大律師執照。今天他們就是來參加她二十歲的生日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場上熱烈的掌聲也漸漸消停,安靜的宴會廳彌漫著期待的氣氛,就在即將望眼欲穿之時,一抹白色的身影緩慢地從階梯走到台上,一步一步,不緊不慢,氣質高貴優雅,仿若公主。

「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首先感謝各位于百忙之中抽空,光臨我的生日宴會〔此處省略N字〕。希望大家能有個愉快的夜晚。」如同黃鶯出谷般,繞梁三日的天籟之音緩緩流出。

說完,接過侍者送來的酒,舉杯,後輕輕抿了一小口。

接下來是整個宴會的**,舞會的開始。

開場舞是由上官禮與上官悠雪一起跳的。浪漫抒情的樂曲,伴隨著華麗的舞步,優雅的舞姿而緩緩響起,俊男美女,實在賞心悅目。

一舞完畢,上官悠雪的手被上官智接過,開始了另一場舞蹈。然後是上官信,最後是上官禹與她共舞。這是他們從小就有的默契,因為上官悠雪是他們唯一的妹妹,而他們都想與她共舞,所以只好按照排行來決定跳舞的順序。

在上官悠雪結束與上官禹的共舞時,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的年輕子弟們紛紛上前邀舞,但都被她以剛跳完舞需要休息委婉地拒絕了,那些人倒也識趣,听見人家說累了,無論是真是假,都沒有強迫她。

但上官禮他們就被一群熱情無比的富家女所包圍,不停地應付著形形色色的問題,這還不夠,還直接就拽著他們到舞池去共舞一曲。上官悠雪直接對自家哥哥們投來的救命眼色視而不見,在心里為他們默哀一會兒,就徑直地來到擺放著各式美食的餐桌前,一長排裝點著玫瑰花的白色桌布的餐桌上擺著的銀質餐具,水晶碟子,無一不顯示著主人的高貴。

上官悠雪拿起一個碟和一個托盤,把令人食指大動的美食一一夾如碟中。然後捧著美食來到宴會廳的一角的,心滿意足地靠在角落的沙發上,開始享用美味。

良久,當上官悠雪解決完最後一塊黑森林後,準備把一杯隻果汁喝了,可一個藍影飛奔了過來,把上官悠雪準備要喝的果汁奪了過來,喝進了口里。

「啊,活過來了,那群女人太瘋狂拉。」上官禹坐在上官悠雪的旁邊,一臉對女人敬謝不敏的樣子,看得上官悠雪忍俊不禁。

這時,上官禮,上官智和上官信也走了過來。

上官禮是上官悠雪的大伯父上官壯的小兒子,排行第三,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名醫生,長得風度翩翩,臉上習慣性地帶著一抹笑容,溫和卻疏離。

上官智是上官悠雪的二伯父的小兒子,排行第四,今年二十三歲,長得雌雄莫辯,在商場上是有名的「笑面虎」,外表和善,實著內心卻有著狐狸的狡猾。

上官信是上官悠雪一母同胞的哥哥,他們的父親是上官凌,上官智和上官禮的三叔父,上官禹的三伯父。上官信排行第五,與上官智同年,溫柔體貼,跟上官智是商場上的合作伙伴,他們共同開了一間公司。

上官禹是上官悠雪的四叔父上官雲的兒子,排行第六,與上官悠雪同年,不過比她大一個月,在校博士研究生。對于這個只比她大一個月的哥哥,她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的,任憑上官禹的無數次糾正都無動于衷。

「小七,你知道三伯父他們為什麼叫你回來嗎?可不只是為了舉辦生日會哦。」上官禹意有所指,「不過,只要你叫我一聲禹哥哥,我就告訴你哦。」某男誘惑道。小七是上官悠雪的小名,因為她排行第七。

「噢,那是為了什麼?」她看向另三人,無視某男的條件。

「只是準備了一份會讓你覺得」驚喜「的禮物。」上官智閃爍其詞地答道。

「禮物?」他們每年都會在家為她舉行生日會,今天宴會的意義只是為了讓京城的人認識認識她,不要不長眼的沖撞了她。而禮物不是每年都有嗎?今年有什麼特別的嗎?

「只是讓你回來相親的!」某妹控哥哥不想隱瞞自己的寶貝妹妹,一急說出了秘密。

「咳,咳,咳…。」沒有意識,正在拿著杯子喝水的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得被水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旁邊的上官禮急忙幫她順氣。

「理由?」恢復過來的上官悠雪一臉淡定地問道,內心卻不如表面那麼平靜。

「大伯母的原話是」好男人一定要盡快找,不然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了。「听說他們從你十九歲生日起,就開始挑選了,現在已經準備好一本一百頁的好男人圖鑒,就等你回來了。」他們搶在上官信前開口解釋道,生怕他把一切都吐露出來。

「吶,你們都知道這件事吧?」雖然是問句,但卻是陳述的語氣,語氣很平靜,但他們還是從里面聞到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味道。

四人緊張地看了她一眼,不由地生出一股寒意,然後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不過是假笑,掩飾內心尷尬與不安的假笑,他們絕對不可以讓她知道其實相親這個主意是他們出的,而這個主意的原意也只是為了讓她能早點回國,原因自然是一年只見幾次面,實在是太少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宴會如期結束了。

他們回到上官家的主宅,這是一座佔地千畝的四合院,門口,兩個荷槍實彈一身威武軍裝的特種兵猶如兩尊門神,面無表情地守在那里。

空氣中滿是青草香,進入里面,入目的便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坪,不遠處是片人工湖,湖水甚是清澈。

再入里面,亭台樓閣,假山怪石,奇花異草,處處透著復古風。

上官家的每人在10歲的時候,都會擁有屬于自己的院子,而地方是自選的。

上官悠雪選的是一間靠近後門的偏僻小院,不過很精致,平時沒什麼人會來,除了上官家的一大家子人。不過就算有人也沒什麼,上官家有規定,除非特殊情況下,上官家子弟的住宅除非主人允許,其余人都不得隨意進入。

上官悠雪的住的地方是個二層小樓,說是小樓,也只是相對其他院子而言。其實這房子別說住一個人,就說住一個四世同堂的大家庭都綽綽有余,特別是一樓客廳,開個小型舞會那是絕對沒問題。

一樓除了客廳還有一間寬敞的飯廳和廚房。

二樓除了主臥外另有一間客房和書房及小客廳外,就剩下一個面積不下臥室及書房客廳總面積的大露台。

小樓後面還有一個花園。花園種滿了各色的薔薇和玫瑰,在這薔薇科的花海中還有一座寶石盒形玻璃溫室花房,纏著藤蔓的木籬笆,鈴蘭花一樣的路燈,花朵裝飾的秋千,花叢中藏著的鵝卵石小路…

花房里,各種各樣珍貴品種的薔薇和玫瑰,粉紅的,紅的,黃的,白的,香檳色的,藍的,藍紫色的,綠白色的,橙黃色的,黑的,還有彩虹玫瑰,雖然不是花期,卻開得燦爛。

上官悠雪來到位于她房間的衣帽間,換下了身上的禮服。取了衣服,就走進了浴室。

沖完涼,換上睡衣和把及腰長發吹干,開就走向她那佔據了大半面牆的豪華King—Size大床,開了一盞床頭燈,就躺了上去,閉上眼,開始睡覺了。

上官悠雖然對于將要相親的消息表示一萬分的好奇,但是此時對她來說,在大也大不過睡覺一事,她一天可是要睡夠十二個小時的。再說,不是生日的《驚喜》嘛,那明天晚上謎底不就揭曉了。

一夜無夢。早晨,女佣拉開窗簾,柔和的陽光灑在床上那絕美少女的身上。她濃密的眼睫毛輕輕的顫動了幾下,緩慢的睜開雙眸。

因為剛睡醒,還不適應太強烈的光線,下意識的用手去遮住眼楮,許久才挪開。

「大小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您今天要穿哪件衣服?」那位身穿做工完美的藍白相間女佣長裙,有著清秀面貌的女佣恭敬地說道。

「我自己來就好了,美林,你下去吧。」上官悠雪坐起來。她從12歲去留學開始,就不是以前那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小女孩了,在國外的幾年,讓她學會了獨立。

女佣美林恭敬地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上官悠雪掀開被子,下床後,就去了浴室。

出來後,從衣帽間的眾多衣服鞋子中選出,並換了一件白色v領毛衣,一條白色的緊身褲和套上了一雙白色的及膝長靴,手上拿著一件白色的雙排扣長款外套,全身上下沒有過多的裝飾。在那麼多種顏色里,她最偏愛的是白色。

上官悠雪來到飯廳,就看到飯桌上已經擺放了豐盛的早餐。

她把手里的衣服放好,坐了下來後,開始享用已經不算是早餐的早餐,雖然吃得不算慢,卻絲毫不失優雅,一看就知道有著極好的教養。

許久,她放下餐具,拿起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

「美林,爺爺他們在主樓嗎?」上官悠雪向站在她身後的人問道。

「是的,小姐,老爺子和各位夫人少爺都在主樓。」美林恭敬地答道。

听到想要的答案,上官悠雪就起身,拿了衣服出去了。

沿著林蔭小道走了大約10分鐘,才來到一棟古樸風氣濃郁的房子前。上官家是個可以追溯至清朝,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所以上官家主宅也隨著上官家的存在而流傳至今。

上官悠雪剛走近房子,就听到屋子里傳來一陣激烈的討論聲。

走進房子里,月兌下外套,將它遞給佣人後,就走到那正在進行激烈爭論的三個人的後面,一位站在他們身後的年過四十的中年佣人想提醒他們卻被上官悠雪的動作阻止了,他也只能在心里為老爺子他們默哀一聲了,誰讓他們被小姐捉了個正著,小姐作弄人的手段可不是吃素的。

只見他們一人拿著一本圖鑒,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嗯,這個不錯,祖上三代都是當兵的。」一位容光煥發的鶴法老人看著圖鑒里的一位軍裝男子說道。

「這個更不錯,溫文爾雅,而且還事業有成。」另一位看著手上圖鑒的風韻猶存的老太太說道。

「這個也不錯。」還有一位貌美婦女正津津有味地點評著手中的圖鑒。

「這個有什麼好的,看上去就像個小白臉,當兵的多有安全感啊。」那位老年男子批評道。

「當兵的就很好嗎?當兵的能有多少時間陪我們小七啊。」另一位老人回擊道。

就在他們的爭吵要趨于白熱化的時候,那位婦女一臉贊嘆地開口了。

「這真是個極品啊,長得又帥,又事業有成,不僅如此,還當過兵。」

兩老一听,立刻停止了爭吵。他們看到了那人的照片,也是一臉的贊不絕口。

「這是宮家那小子吧,不錯不錯。」

「長得也很好啊,看上去溫文爾雅的。」

「嗯,條件是很不錯。」上官悠雪突然開口了。

「老頭子,我好像听到了小七的聲音,是我听錯了嗎?」

「我好像也听到了。」

「你們都沒有听錯。」

他們猛地轉過頭,一臉的錯愕,後又變成了一臉的討好,三位年齡都比上官悠雪大的長輩,卻對小輩百般討好,真是…說不出的怪異。

「小七,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某老人一臉小心地問道。

「哦,就在你們討論誰長得最好的時候。」某女漫不經心地開口。

說話間,她向前拿起那本據說有100頁的厚厚的圖鑒,翻了翻。

他們見她好像對這本圖鑒有點興趣,就給她細細講解了這本圖鑒。

「這是你幾個哥哥制作的圖鑒,還不錯吧。」他們企圖禍水東引,將責任全部推給上官禮他們。

「是很不錯。」圖片清晰,人物細節,介紹詳細,就連三圍都有。

「那你喜歡哪一位?」他們一臉的期待。

上官悠雪看向他們,看見了他們一臉的期待。上官悠雪對于重要的人一向都很縱容,對于不超過自己底線的事,她都會盡量滿足,就比如此時。

「哦,那選了有什麼用?」

「當然是…。」某老太太差點就把秘密說了出來,「你先選了再說…。」老太太一臉期待迫切地說道。

「那我就選第12頁的吧。」她根據今天的日期隨便的選了一個,今天是12月12日,也是她的生日。上官悠雪看到他們欲蓋彌彰的作法,直在心底搖頭失笑,他們認為她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其實她看到那本圖鑒就了解情況了,她只是不忍他們失望而已,再說日子好像有些無聊了。

他們翻開第十二頁,正是他們之前討論的宮家小子。

「媽媽他們在哪呢。」

「你媽媽和你大伯母,二伯母在廚房準備午餐呢。」

「大伯母回來了,那大伯父他們呢。」

「你大伯父,二伯父,大哥,二哥都回來了。」

「太好了。」貌美的臉上難掩驚喜,「那他們現在在哪。」

「哦,他們在訓練場切磋呢。」

听到切磋兩字,上官悠雪的眼楮突然就變得如同太陽般閃亮無比。切磋什麼的最有愛了。

「那我去找他們。」

徒留他們在感嘆著上官悠雪的眼光真是好啊,跟宮家那小子真是有緣啊雲雲。

上官悠雪首先去更衣室換了一身寬松的練武服,訓練場里的更衣室都常備著一些練武服,畢竟切磋的時候,便裝不好發揮。而且上官家族從清朝開始,就是有名的軍事家族,也出了不少有名的大將軍,所以骨子里流傳著武將血液的上官家子弟們,體內都擁有著好戰因子。上官悠雪也不例外,只是不太明顯而已。

雖然現在是和平時代,但是上官家無論男女,都有著一身傲人的武藝。

她來到能容納百人的訓練場里,就看到幾名年輕男子正在對打,汗水都浸濕了衣服,旁邊還有四名中年男子正在看著他們。

其中一人時不時發表下對于他們招式的意見。

上官悠雪背靠著牆壁,幸災樂禍地打量著他們,心想︰這是切磋嗎,分明就是被大伯父單方面的操練嘛。

上官悠雪的大伯父上官壯是華夏大國的上將,是最高級別領導人之一,還掌控著軍隊。上官任手下的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過他同樣也有著一個外號《魔鬼長官》,因為他訓練他手下的兵是出了名的嚴格,操練起兵來,可是往死里操練的。

而上官悠雪的大哥上官仁完全繼承了他父親上官任的手段和暴躁的脾氣,年僅28就已經是堂堂少將了。

上官悠雪的二伯父上官志也是身居要職,現在已經是國家副主席。要說上官智的性格是完全遺傳自他父親的,一樣的狡猾如狐狸。

不過上官智一母同胞的哥哥上官義的性格,可就有著天壤之別了。上官義是上官悠雪的二哥,今年26歲,現任D市市長。有《移動空調》的稱號,因為他平時臉上除了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有也只是冷笑,別人靠近他5米之內都會被凍傷。

上官悠雪的父親繼承了上官悠雪女乃女乃家的盛世國際,盛世國際是一間集酒店,高級會所及百貨公司于一體的大型獨資集團,同時也是房地產界的龍頭。

而上官悠雪的四叔父上官雲則是京城大學的校長,長得文質彬彬,溫文爾雅。

在上官悠雪看著他們的時候,距離門口最近的上官雲發現了她,並向她招了招手。

她走了過去,向他們問了好,那幾位正在對打的男子也停了下來。

「仁哥哥,不如你陪我練練吧。」說完,就擺了個標準的格斗動作。在上官家幾兄弟里,身為軍人的上官仁武功是最厲害的。

「好。」上官仁爽快地應了一聲。語罷,也擺了個格斗動作。

「來吧。」

話音剛落,上官悠雪就以迅雷不如掩耳之勢攻了過來,當然上官仁也不示弱,兩人就你來我往的過起手來。不過結果還是上官悠雪以幾招落敗了。

「小七的武功也進步了不少啊。」他們一臉贊嘆。

「不過還是少了幾分凌厲。」上官壯點評道。

上官禹將水和毛巾遞給她。

「柚子!」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女聲。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上官悠雪轉過身,只見一名身穿中性服裝,看上去像假小子的短發少女朝她飛奔而來。

「檸檬。」上官悠雪也驚喜地叫了一聲。

「柚子,生日快樂,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說完,就迫不及待地遞給她一個透明的玻璃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條正在蠕動的…毛茸茸的…惡心的…五顏六色的…毛毛蟲。

「柚子,這是我很辛苦才找到的,你看它是不是很美麗啊,那圓圓的五彩的身體,真是太可愛了。你說是不是?」柳凝夢一臉陶醉地說道。柳凝夢是上官悠雪在英國認識的好朋友之一,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收集一切奇怪,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動物,以及昆蟲。

她還沉浸在那毛毛蟲的美貌中,完全沒有發現當上官悠雪看見那生物而變的僵硬的身體。而且她還把那蟲子從盒子里拿出來,放到上官悠雪的手里,讓她欣賞。

當上官悠雪感覺到手上的異樣,低頭一看,就被華麗麗地嚇昏倒了。

不過誰能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官悠雪,竟然會怕一條小小的毛毛蟲,可這都是源于小時候的黑暗時光。

上官悠雪陷入昏迷之時,她感覺好像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地方只有一片黑暗,可冥冥之中似乎有誰指引著她向一個地方走去。她走了許久,終于看到不遠處有一點亮光,可是這時卻有一個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呼喚著她,好熟悉的聲音,是誰?她覺得奇怪,就向後走去,不過當她轉身之時,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身體里月兌離而去。

她繼續在黑暗中走著,走著,她終于發現了光亮的出口,她向前飛奔而去,在黑暗的世界里感覺很不好,當她走到出口處,她就夢醒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正在房間里,身邊都是她的家人和朋友,他們的臉上都有著毫不掩飾的擔憂,看到她睜開眼,都松了一口氣。

「小七,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身邊的家人都毫不掩蓋他們的緊張之情。

「柚子,你沒事吧?對不起柚子,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柳凝夢滿臉後悔。

「我沒事了,就是好像做了個怪夢。」

「說到夢,小七,剛才你可是嚇到我們了,你剛才突然間就沒了呼吸,不過幸好後來你醒過來了。」他們都一臉後怕。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幸好他們呼喚了上官悠雪,把上官悠雪一大部分的魂魄給呼喚了回來,不然的話他們就要與現在的上官悠雪永別了。

而上官悠雪另一累黍的三魂七魄去了另一個界面,開始了一個新的旅程。

------題外話------

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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