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里舒舒服服地度過後半夜,猜測著天快要亮了,鄭舒齡才從空間里出來。♀(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彼時天還微微亮,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零零落落的幾戶人家。鄭舒齡掃了一眼周圍,心底有些安心,這還是她昨天呆著的村子,只不過已經快要到村尾了。對于自己路痴的屬性,鄭舒齡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幸虧這里還是她熟悉的地方,若是瞎跑到一個沒來過的地方,她還真的要困擾十分。這里她昨天還來掃蕩過,對于出村的路線還是有些印象。等出了村子,就只有一條路線通往鎮子,雖然中間可能有些岔道,但鄭舒齡相信對于這些大方向的選擇她還是有點分辨的能力。再則,這路邊也是有些路牌的,她就不相信所有的路牌都被喪尸給毀掉了。
錢力那伙人應該還沒有醒來,一路走過都沒有听見人為的動靜。直到出了村子,鄭舒齡才從空間里拿出一輛自行車作為工具。其實她更想隨隨便便地拿出一輛拉風的跑車,無奈,前世今生她都只是坐車的,對于開車這種事還真是一竅不通。不過,自行車也有自行車的好處,對于一些小障礙完全可以繞過去,都不用停下來。
等鄭舒齡進了鎮子,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路邊橫七豎八地趟著五六具喪尸的殘核,看情形應該是剛死不久。看了眼沒有人影的前方,鄭舒齡猜測王清泉等人應該早就來到鎮子,並且已經開始消滅喪尸。♀按著他們留下來的蛛絲馬跡,鄭舒齡快速地追上去。路上的喪尸之前就被他們解決了,因此鄭舒齡也沒耽誤多少時間,就看到前面正在戰斗的熟悉人影。
和王清泉、廖蓉蓉等人打了個招呼,鄭舒齡就加入戰場。可能是隔得有些遠,也可能是鄭舒齡正忙著對付手邊的喪尸,因此並沒有看見王清泉看到她時,一瞬間錯愕的眼神。不過,就算看見了,此時的鄭舒齡,也只會覺得王清泉這是對她沒和錢力一行人同隊而感到驚訝,根本就不會想到一些深層次的東西。
對于錢力他們意圖謀害她的事,鄭舒齡並沒有打算告訴王清泉等人。一方面是不想打草驚蛇,方便嘟嘟在後面的盯人計劃。另一方面,口說無憑,她現在毫發未傷,若是錢力他們反咬一口,她根本就解釋不清。而且這件事鬧大了,到最後只會把她推放到人前,讓人人都懷疑她身懷寶物,于她而言可謂是百害而無一利。不過,這件事她也不會就這麼放過,等嘟嘟查到背後的手後,她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教訓。
直到王清泉等人解決完鎮子里三分之一的喪尸後,錢力等人才姍姍來遲。看到來人中完好的左軍,鄭舒齡有些詫異。昨晚事態緊急,她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和自己一起加入錢力團隊的隊友,會不會被他們遷怒而慘遭意外。等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快要到鎮子上了,此時回去也不現實。不過心里倒是擔憂七八,覺得左軍有極大的可能會凶多吉少。現在看到他一副無事人的輕松樣,鄭舒齡心里可不是一個‘震驚’兩字栓釋得了!
「副團,你早上怎麼走得這麼早?」此時周圍的喪尸剛被解決完,大伙都停下來松松手。左軍和王清泉等人打個招呼後,就走到鄭舒齡面前,不解地大聲詢問著。「若不是錢團長說你提前出發了,我還以為你是到村子周圍散步去了呢。」左軍的語氣並沒有責問的意思,但抱怨倒是能听出幾分。畢竟,不管什麼時候,不辭而別都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尤其是末世這種危險重重的環境中。
「呵呵,鄭副團應該是想早點殺喪尸,所以才有些迫不及待吧。」錢力正愁著要怎樣將昨晚的事圓過去,就听到左軍的大嗓門。思緒一轉,一個想法就出來了,錢力笑呵呵地走過來︰「整個基地,誰人不知道鄭副團就是喪尸克星,每次面對喪尸都是第一個撲上去。這次出發的早點,應該也是手癢了,想早點殺喪尸。」
一頂高帽,可謂言之有理。畢竟,鄭舒齡給人的第一印象除了殺喪尸,還是殺喪尸。若是因為這個原因,鄭舒齡的確有可能做出提前出發的事。想到昨晚斌子勸自己放過陷入昏迷狀態的左軍,錢力心里就一絲僥幸,沒想到這小子也有聰明的時候。這次的事就先放過他,饒他一次。想到斌子說她突然消失,錢力不知覺地深深看了一眼鄭舒齡。雖然心里覺得這種事是不可能的,但若是真的,這鄭舒齡一定是還有什麼底牌沒有亮出來。
「前面是一所中學,里面應該有不少的喪尸,大家都注意點,準備戰斗。」听了一會幾人的對話,見鄭舒齡正要開口,王清泉嚴肅地叮囑眾人。頓了一會似想起什麼,王清泉又回過頭對鄭舒齡說道︰「以後有什麼急事,可以留個紙條給大家。」說完就招呼著鄭舒齡等人向廖蓉蓉那邊移動。廖蓉蓉正在為之前幾個受傷的人治療,對于他們的對話根本就沒注意到。
鄭舒齡一口氣堵在心里不上不下,若不是多年的教養,她真想直接罵過去。明明她才是受害方,可經過他們這一說,好像所有的事都是她的錯似的。上下嘴唇動了動,終究是什麼都說不出。說什麼呢,說他們想要謀害她,不說大家信不信,就是信了她也不敢說!她是怎麼逃出來的?四肢都被綁住,要如何靠著一人之力逃出來?
一雙眼楮死死地盯著左軍和錢力二人。左軍無辜、困惑地回看著她,好像他說的一起都是真的,他什麼都不知道。可此時的鄭舒齡真的不知道,她還能不能信任這個一手帶領出來的隊友。昨晚的事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現,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說知道了裝作不知道,抑或說完全被收買了。視線沒有意外地與錢力對上,他還是那麼一副和善的樣子,不過鄭舒齡這次清晰地看到那和善底下的陰狠和貪婪。
看了一眼錢力身後的斌子,嘴角、眼角處都有一些新生的淤青。昨晚的辦事不力,應該讓他受到很大的責打,鄭舒齡心里一陣開心。不過,這還僅僅是個開始,等她找到機會,這些算計過她的人,她一定會挨個地送一份大禮。抬頭,看了眼跟在斌子後面隱身的嘟嘟,鄭舒齡默默地在心底和它交流。之後,才不緊不慢地跟著大部隊向前走去。
昨晚的事,就在這不清不楚的情況中告一段落,除了幾個有心人,誰也不知道真實發生了些什麼,都單純地以為是鄭舒齡急于殺喪尸而提前出發,也就沒放在心上。之後的幾天,一些細心的人漸漸地發現,鄭舒齡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與人交往時也比過去顯得淡漠。不過這些,在末世這種天天與喪尸戰斗的日子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大家便是知道了,也沒這個閑心、這個時間特意來詢問、安慰。
透過窗戶,望著掛在空中的殘月,鄭舒齡莫名地有些感傷。不知道凌子牧現在怎麼樣了,那些麻煩事是不是都解決了?突然很想凌子牧就在身邊,心里面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對他說。想要靠著他寬闊有力的肩膀上,靜靜地依靠著,什麼事都不想。或者什麼都不說,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所思所想。
她脆弱了!!想要子牧的肩膀,想要子牧的理解,想要子牧的寵溺……在這委屈的夜深人靜的黑夜!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會二更咳咳好吧其實只是對之前斷更的一個補償(捂臉)
有獎問答倒數第三段,鄭舒齡為什麼會心情低落,待人淡漠?(ps︰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有好幾個點,看誰說的那個點和我一樣,就算誰答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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