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煙籠罩在竹屋旁邊,梅山怪人馬上就往廚房跑。
「咳咳……」莫冰凌從一屋子的黑煙中被梅山老頭拽了出來,然後老頭拎了兩桶水就又沖了進去,不一會煙小了。看著滿身被燻成黑色的老頭從屋里出來,莫冰凌早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而老頭的臉卻越來越黑「你想被燒死也別賠上我的房子。」
其實這次真的不能我,因為年齡太小,很多事情就有些力不從心,比如填柴火的量,在比如夠不到水缸之類的。
「對不起。」這是我自己的錯誤所以我並不打算解釋什麼。
梅山怪人老頭搖了搖頭「進去繼續做。」
「是。」誰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但是我們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就這樣在這個與世無爭的山上生活,當梅山老頭心情好的時候就教些東西給莫冰凌,不過這是在冰凌抓住梅山怪人好酒這一點之前,現在的關系變成了……
「師父,這個毒的效果怎麼和原來的不一樣啊?」
「你怎麼這麼笨,自己想。」
「老頭,那個葡萄酒越來越香了是吧。」
「乖徒兒,其實那個是這麼回事……」
莫冰凌在山上,過的到是安逸,閑來無事就自制些毒藥,在順便把梅山老頭給自己下的毒試著解開,隔一段時間,他們也玩一種特‘好玩’的游戲來緩解在山里的無聊,那就是梅山怪人給她身上下毒,然後限定時間讓她來解,賭注就是她自己的命。時間沒到解開了就活,時間到了沒解開就等著毒發身亡。而莫冰凌對這個‘游戲’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因為在她的觀念里,世界就是這樣,適者生存。有能力者生,無能力者亡,沒什麼大不了。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這麼久了,制毒解毒師父是毫無保留的教她,可是輕功的事,師父卻只字不提。
「師父,為什麼還不教我輕功?」
「因為你不想學內力啊,所以等的時間要久。」
「……說人話。」
「沒到時候。」
「別等到我把你毒死的時候。」
「你敢。」
「你不教我我就敢。」
就這樣他們每天都在這麼‘愉快’的討論著這個話題。
兩年後……
「喂,老頭給這是冰葡萄酒,嘗嘗。」
「啊?就給這麼點啊,只夠我聞聞的。」
「不喝?」
「拿來。」
又是一年村天,山間已經滿眼都是綠色,在遠處的溪水旁還有大片的風信子,藍色,粉色……風吹過帶來陣陣幽香,在屋子的旁邊還有一片雛菊園此時盛開。真的很美,是這種山間特有的美。
「小丫頭,這酒釀的是越來越香啦。」梅山老頭在喝完最後一滴酒戀戀不舍的說「小丫頭,來幾年了?」
「兩年,整兩年。」我望著那片已經長得很旺盛的竹林說
「呵,記得那麼清楚,是太想離開了麼。」我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老頭說這話的表情,但是能听出一絲落寞。
「沒有,這是這一天很特殊,所以記得很清楚。」我說的是實話,並不想讓師父誤會,所以很少解釋的我也稍微的解釋了一句。
似乎沒有听到的話「兩年啦,真快!也是時候啦」師父像是對我說,也像是自言自語。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無論是什麼到時候了,我也要等著師父說出口。這是對師父的尊重,也是這兩年來我們之間的默契。
「兩年了,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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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麼?墨墨沒動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