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冰凌會心一笑,「好了,我本來也沒打算就這樣出去。」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褐色的藥丸,看著藥丸自言自語到「正好試試藥效。」莫冰凌將藥丸吞了下去。
慕容澤很詫異的看著她,漸漸的就發現她的臉發生了變化,她的上半張臉皮膚漸漸的變黑,一點一點的變成了一個猙獰的黑胎記,在她原本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醒目。
「真是下了血本,」慕容澤唏噓道,雖然他不知道莫冰凌到底為什麼要如此狠的自毀容貌,可是他知道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這個麼?還不算,這個是可以解開的。」她模著自己臉上的黑胎記淡淡的說,好像不是她的臉一樣。如果不了解她的人一定覺得她瘋了,居然自毀女孩子引以為傲的容貌,還說的那麼隨意。但是,慕容澤卻擺出一份我了解的樣子,點了點頭。
「小狐狸出去了可要照顧好自己,外邊多的是大老虎,你可別被吃了。」慕容澤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不過看起來她並沒听他說話,因為她一直若有所思的低者頭,突然她抬起頭盯著他問「你……果然還是想奪回原來屬于自己的東西?!」這句話像是問慕容澤又像是問自己。「我?我也許吧。」他並沒有否認。「知道了」冰凌留下了這句話,就離開了,他們兩人都轉身離開,沒有說告別的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莫冰凌是覺得如果想念一定會再見,如果真的選擇忘記,那麼就沒必要說再見。
分別後,莫冰凌使用她學到的特殊輕功御風而行,很快就下山了,她下山後找了一個相對富饒的小城鎮落腳。定好了客棧後,她來到了主街上的一個相對小一點的茶館。選了一個較隱蔽的靠窗桌位。這個桌位有很好的視覺效果,而且又不易被人發覺。茶館的好處就是不似飯館的吵鬧,又可以點一杯茶續杯坐多久都可以。叫來了茶童要了一壺碧螺春,開始觀察來往的人群,既然要作為一個男人,生活下去,最起碼要學會這里男人的生活方式,從思考方式、言行舉止到走到方式,都是現在莫冰凌要學習的東西。冰凌面前的茶水涼了再續、續了再涼。幾個來回之後,太陽已經要落山時,莫冰凌才伸個懶腰,從座位上起身。留下了小費之後,就離開了。細心的人會發現,這時走在路上的莫冰凌和來時有很大的區別,單是從步伐上就更像男人,更別說身上那種柔弱書生的氣質了。其實莫冰凌也不想扮成柔弱的書生,可是從‘他’單薄的身體來看,他如果學那種壯漢的氣質,更容易被發現很奇怪。
回到客棧交代完小二送菜飯和準備熱水,‘他’就上樓了,冰凌清楚現在的‘他’被越少的人記住越好,因為‘他’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的身份。
吃過晚飯後,她泡在熱氣騰騰的熱水中,身體漸漸的放松下來。可是她的腦袋還在不停的思考,計劃這以後的路。當她從浴桶里出來時,原應該疲憊的雙眼變的神采奕奕的。坐在梳妝台前,她的如玉蔥白的手指撫上臉上那塊丑陋的黑記,真的好丑。她一直在輕撫著,怎麼可能不在乎,對于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如此的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只不過看重的比例而已,而且在別人面前不能露出自己真實的脆弱是莫冰凌不知覺的保護色,所以,她不能再慕容澤面前露出自己有多在乎自己的容貌。但是自己在鏡子面前,她真的被這張臉嚇到了。不過,她並不後悔,她在心里暗自的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對的起自己的犧牲。然後她帶好銀面具,穿好夜行裝翻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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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的很慢,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