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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奇牙
如果說我的生命是漫長而又黑暗的旅程的話,那麼那兩個人就是我生命的兩道光,燦爛刺眼讓我從沉睡中蘇醒,開始真正的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這個世界的脈搏
一切都是從那一場獵人考試開始的,當我刺傷了母親的臉,得意于自己的逃亡技術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人,表面柔弱實則有著很強力量的女人,卻意外的是個瞎子,仔細一看很簡單就能發現她的眼楮沒有焦距,但是因為她的舉動都不像盲人所做的,所以直到她自己提出之前我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第二個人就是小杰,一個和我同齡的男孩子,我很希望能和這樣的人做朋友的,因為我十二年的生活就是沉浸在殺戮和鮮血中,朋友?!誰會跟揍敵客家的人做朋友呢,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另外我絕對不承認小杰比我可愛,開玩笑,那個女人果然是瞎子吧,完全意識不到我的可愛之處,竟然認為小杰那個洋蔥頭很可愛,騙人的吧
兩個笨蛋,我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交流在心里下了定義,毫不承認自己心里對這樣正常歡樂的交談方式有一點點羨慕
果然是笨蛋,我看著那個呆女人毫不在意的扯著那個看起來就知道很危險的男人的頭發,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就像那個回去追同伴的小杰一樣,兩個笨蛋,漸漸的我知道了那個危險的男人叫西索,她也有個好听的名字叫月姬
,可惜是個瞎子呢,在遠遠的地方我悄悄的瞄了一眼她的側臉,現在她似乎睡著了,安心的趴在西索的肩窩里,就差吹著小泡泡來告訴別人她睡的很香,她的危機意識真的有麼。我無奈的靠在身旁的樹上,絕不承認剛剛我竟然有一霎那覺得那個女人安心的睡顏很可愛。
就像小杰一樣,都告訴自己是暗殺家族里的人,完全沒有反應一樣,依舊是那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也是個毫無危機感的家伙呢
努力壓下心里突然冒出的不安感,獵人考試似乎都要結束了,按理說家里肯定讓大哥來找自己了,怎麼還沒出現呢。煩躁的撤下頭頂的樹葉遮在腦袋上,管它呢,趁著還沒被找到,好好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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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安感是有原因的,我看著眼前慢慢拔下釘子的男人,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完全是來源于身體內部的恐懼,我握緊了拳頭說出了想和小杰做朋友的話,小杰現在受傷已經去治療了,應該听不到我這種奢望把,誰會願意和我這樣的人做朋友吧,她也不願意吧,我偷偷用余光瞟向她的方向,不敢讓大哥發現,看見她已經站起身,仿佛做了生命決定一般也握緊了拳頭向我走過來,心里的不安感越發強烈,一定有什麼極度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我這麼跟自己說著
果然,她擋在了我的身前,說出了那句話,跟炸雷一般響在我心里,只能看著她飄起來的裙擺,在空中飛舞的弧度,像即將要振翅的蝴蝶,我努力想要動身體,卻無力的發現在大哥的威壓下,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僵僵的看著她的血順著指尖留下,大哥手下留情了,我很明顯的知道這一點,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顯然執行過無數殺人任務的大哥有無數次的機會掏出她的心髒,但大哥都放棄了,直到她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接著她好像力量爆發了一樣整個人周圍盤旋著力量的旋窩,身上的血痕也開始越來越多,仿佛要沖破軀體跑出來一樣,大哥挨了幾記,似妥協似害怕一樣的認輸了,這是我記憶里大哥的第一次認輸,也是第一次情緒那麼失控,。
听到大哥的認輸,她仿佛抽干了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都癱倒在大哥懷里,我終于在我那個面癱的大哥的臉上找到了那可以稱作悲哀的神情,直到她完全化作光點消失,大哥才恢復了那副面癱的表情,看了一眼我,然後不再回頭的離開了,而從此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看見大哥,只是听說大哥最近接的任務非常多,以至于即使我不回家,任務還是能很快的完成。
月姬死後,西索還是那副樣子,確實就算有什麼表情在那麼厚的妝容下面誰看得見,小杰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又恢復了以前那副元氣滿滿的樣子,而我和小杰真的成為了朋友,一切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發生了,只是半夜夢里總會出現她笑的溫柔的樣子,然後就是滿身是血的像人偶倒下的樣子,不停的回放,讓我意識到有人為自己的幸福付出了代價。
我大概也是被她所珍視著的吧,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我也會告訴她,她也勉強算是我所珍視的人吧
綜漫之女王緋已經完結,此文繼續更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