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黎听完掌櫃的說的話急匆匆地離開了那家店,要是沒記錯的話,阿飄說過在記憶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臉,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五官要是按照她從阿飄腦海中想出來的樣子拼接起來的話,那最起碼還是有點印象的;
掌櫃的只敢說出那個人的為何要買這個玉鐲,但是沒有說出他的姓氏,只是幸好她會讀心術,要不然還會浪費不少的時間去尋找呢;
「喂!女人!」湖黎正準備消失在人海的時候忽然一道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湖黎仰起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是你?干嘛?老娘沒時間給你墨跡,你找的那個男人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湖黎說完轉身就要走,那個女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揚著唇角笑道︰
「我家掌櫃的要見你,她說,你有東西在她的手里,不對,應該說是……不干淨的東西。」
湖黎猛然的轉身看著她,猛然的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子,雙眸頓時成為了紅色,她危險的看著那個女人︰
「你可知道,本姑娘只是長的善良而已!帶老娘去找她,我的人要是出了一點差錯,老娘讓你們萬劫不復!」
那個女人並沒有小覷湖黎的意思,當代表火鳳來找湖黎的時候,火鳳就應經交代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很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那一只狐妖,要是這個女人真的是的話,那真是省下不少的力氣,那他們的計劃就可以完美的開始了;
湖黎危險的看著這個女人,計劃?這些人抓住阿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為了抓住她?可是怎麼想不起來跟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過節呢;
「你現在可以帶我去了麼?」湖黎慢慢地將自己的靈力收回來,但是那只手卻始終抓著那個女人的脖子,那女人指著她的手︰
「你不放開我,怎麼走?」
湖黎邪魅的笑道︰「跟老娘我裝什麼?要是你要去的地方很遠的話,就憑你可能這樣憑空的出現在老娘的面前麼?要不要老娘親自動手,把你家的大門炸飛了?」湖黎伸出手,她的手心頓時燃燒起來一股藍色的狐火,那女子看著狐火驚奇的笑道︰
「你真的是……」湖黎不等那個女人說完,在她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那個女人頓時覺得自己變得渾渾噩噩的,她朦朦朧朧的看著湖黎,湖黎對著抿起嘴角蠱惑般的笑道︰
「現在,你是我奴僕,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麼?」
「我是誰?」那個女人渾渾噩噩的自言自語道,湖黎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給一個人下**術,首先就是要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從剛才開始她就是不肯自我介紹,恐怕就是那個火鳳告訴她要小心她這一招吧,只可惜她是湖黎啊,不是一般的狐狸好吧,湖黎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傻瓜,你忘了你是誰了嗎?你是紅雙,知道了麼?」湖黎緊緊地盯著紅雙的眼楮,一道靈力從紅雙的肩膀注疏了進去;
湖黎看著紅雙離開的背影,隨即正準備消失在人海中追隨而去,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湖黎的背後響起︰
「真是天賜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悄無聲息的從本王的王府中消失那麼多天,現在還敢出現!」
湖黎嘴角狂抽,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自己越是倒霉的時候越是容易踫到倒霉的事情,現在這個時間要是踫到其他的人的話真心沒什麼好說的,算自己倒霉吧,尤其要是踫到冷傲琛的話,說不定自己在腦海中還會將自己的給中死法想一遍呢,可是現在踫到的居然是那小子,真是沒辦法了,是那小子自己找死啊!
湖黎轉過身一臉媚笑的看著冷御,然後伸出手指對著他勾了勾,冷御冰冷的面孔並沒有變化,但是徑直的走向了湖黎,剛走到湖黎的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湖黎一拳打在肚子上;
冷御此時的表情就跟鬧肚子找不到衛生間般難看,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湖黎,顫抖著指著湖黎的鼻子︰
「你這個女人……」
湖黎拍了拍手掌一臉的無謂,雙手環胸的揚起面孔看著冷御。輕佻的眉眼,輕揚的唇角,高傲的下顎,主要是那一身明艷動人的紅衣在風中飛舞著,看樣子是那麼的迷人,可是只有距離湖黎最近的冷御才知道那丫的那一拳用了多少力氣;
「五王爺,找本小姐做什麼啊?那天跟你說好的銀兩準備好了麼?」湖黎一邊說著一邊對著他伸出手要錢,冷御強忍著劇痛支起了身子瞪著湖黎︰
「死女人,你還有膽量跟本王要銀子,你說,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听說有人看到你回王府了,問王兄的時候他說不知道,回去的時候的確沒有找到你,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本王啊!」
湖黎不等冷御說完,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再次揮向他的肚子,冷御的眼中飽含著艱辛的淚水,湖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般的說著︰
「臭小子,沒給老娘準備銀子就算了,你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老娘說話,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是吧;」
「咳咳咳……死女人,你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切,老娘還會卸磨殺驢呢你信不?」湖黎危險的靠近冷御的看說道,冷御嘴角狂抽,這個女人到底是哪里來的膽量,竟然敢如此挑釁一個王爺。這女人的膽子是什麼做的啊;
今天對于湖黎來說完全是個誤會啊,要是好好地,沒出事的話,現在的她肯定會依偎在冷御的懷中將自己想好的失蹤的完美的故事好好的講給這個痞子听的,然後將自己那柔弱無比的嬌柔模樣做的淋灕盡致,然後再將這個美男紙直接就地正法,到最後在翻雲覆雨,萬馬奔騰……
可是,誰讓這小子衰神附體了呢,要怪的話就怪那個火鳳好了,要是現在有足夠的靈力的話一定對他施以抹除記憶的法術,這樣的話多方便啊;
冷御看著湖黎的眼楮︰「喂,你在想什麼啊?」
「想什麼關你屁事啊,現在老娘有事要做,你要麼滾開,要麼滾遠點。」
「不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湖黎挑眉道,冷御伸出手挑起湖黎尖尖的下顎輕佻的笑道︰
「本王怎麼覺得一樣呢?哪里不一樣啊?」
湖黎微微一笑,然後猛然的睜大眼楮,一只手掐著冷御手上的命門︰「要老娘告訴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