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凡不知你最近是否有時間?」看著陸凡把名片收進懷中後,鄧嘉詠又問道。
「嫂子找我有事?」陸凡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我的媽媽兩年前因為一場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我看你上次能治好爺爺的怪病,想到你可能有辦法治好我媽媽,所以我想問你有沒有時間,來我家看一下我媽媽的情況鄧嘉詠說道。
「啊,這樣啊,這我暫時不能肯定的答覆你,畢竟要先看看你母親的情況才能下定論陸凡想了想,雖然他的星轉九針能夠修復神經,但有個雷清兒的先例,他現在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死,還是要先看過情況才能再作決定。
「這樣吧,這幾天我比較忙,等到下星期的時候,時間就比較空閑下來,到時我再跟除柏豪說說,找個日子登門拜訪,你看這怎麼樣?」陸凡想了想,這幾天還要處理一下自己手下和公司的業務,日程早就已經排滿。
「真的嗎?你願意過來嗎?那實在太好了鄧嘉詠倒是沒有覺得陸凡的話有什麼不妥,像他這樣的神醫,平日一定很多業務纏身,自然不可能隨傳隨到,在她看來陸凡願意下星期便來看自己的母親,已經是看在了除柏豪的份上。
本來陸凡以為宴會會一直在這樣詳和的氣氛下,一直持續下去直到結束,卻沒想到突然迎來了一個不促之客。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俊美男子一臉不壞好意的目光向著自己的方向慢慢走來。
對於這個男子,陸凡有印象,正是剛才送給夏晴雪九十九朵玫瑰後冠,同時也是夏晴雪口中打上了她主意的那個陳傖權。
「這位兄弟,本人陳傖權,不知閣下怎樣稱呼呢?」陳傖權一手拿著一只高腳酒杯,一臉優雅的笑容,看上去確實有幾分貴公子的感覺。
「陸凡對於陳傖權的突然到來陸凡沒有表現得驚訝,雖然知道這家伙則上了自己,但本來以為他應該會顧及宴會的氣氛,不會貿然過來惹事,不過自己似乎高看這家伙了。
其實陸凡沒有猜錯,雖然他陳家家大業大,但與夏家相比還是有一點距離,給他陳傖權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夏晴雪的宴會上生事。他這次過來不過是想找機會嘴諷一下陸凡罷了,畢竟在他看來陸凡只是一個不知那里來的土包子,剛才陸凡在宴會上大吃大喝的樣子他也看到,雖然後來陸凡也表現得十分優雅,但在潛意識地看陸凡不順眼的陳傖權看來,那不過是巧合罷了。
「原來是陸兄弟,看我的年紀我應該比你大,那我就叫你一聲老弟,你就叫我陳大哥吧!」陳傖權一臉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說道。
陸凡無語了,這人的面皮也著實夠厚,一開後便把自己說成老弟,這樣白白的就在輩份上佔了自己的便宜,果然老話說得好,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這哥們當真無敵了。
雖然陳傖權自稱陸凡的老哥,但陸凡也不會吃他這一套,道:」這位大叔你都會開玩笑,你一看就是三十出頭的件紀,小兄弟現在不過才十八,你我相差了將近十多年,叫你一聲大哥,實在太對不起你了
「你……」陳傖權沒想到陸凡會這樣回答,一時之間也是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家伙的臉皮的確比萬年冰層還厚,雖然剛才吃了虧卻依舊一臉若無其事的道:」那個陸老弟啊,俗語說不打不相識,雖然我們還沒打,但我們也算是認識,我看我們今天就交個朋友,以後也好互相照應
「嗯,你想打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你打啊,怎樣要來一樣嗎?」陸凡揮了揮拳頭,一副真要干架的樣子說道。
「你……」陳傖權再一次無語了,心想這可惡的家伙怎麼就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每一個回答都毫無章法可然,讓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話根本無法說出來,而且他的話雖然看似隨便,卻還真的讓自己無法反駁,他陸凡可以不要臉面,但他陳傖權要啊,他可以撕開臉皮,但自己卻不可以啊,這家伙實在太可惡了,他一定是吃死了自己才這樣說的。
「老弟啊,既然我們難得相識一場,是不是應該喝一杯呢?」在語言上討不好處,陳傖權決定在其他地方跟陸凡比較,他認定陸凡就是一個肚包子,拿到酒定然會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到時他就有機會嘲諷陸凡一番。
一般而言拿酒杯是有技巧的,在過去的歐洲,按照一個人拿酒杯的方法不同,能夠分別出一個人的修養。
「可以陸凡並不知道陳傖權打算用這麼白痴的方法對付自己,以為他是打算先引開自己的注意,好讓自己分心,再找機會對付自己。
只見陸凡用大拇指せ食指和中指抓住酒杯的杯腳,小指頭和無名指輕輕抵住杯底,拿起紅酒把酒液慢慢的倒進酒杯中,接著先是輕輕的吸了一口芳香的酒氣。然後熟練的輕輕一搖,這是喝紅酒前的一個技巧搖杯,這樣做隨了看上去更顯得優雅外,還能增加酒和空氣的接觸,促進葡萄酒的氧化,柔化單寧,而且能夠讓葡萄酒的香氣得以充分散發,有助于判斷葡萄酒的氣味特色,另外還能讓酒中的二氧化硫快速揮發掉。
接著,陸凡輕輕晃動高腳杯,把鼻子埋入酒杯中,閉著眼楮深呼吸,輕甫一口,一連串優雅的動作,配上他那本來就不錯的容貌,一時間顯得異常迷人,一旁的貴族小姐們在看到陸凡這樣的動作後,雙眼瞬間變成心形,要不是考慮到現在是宴會場合,恐怕她們已經花痴起來了。
這……這怎麼可能?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技巧……這家伙不是土包嗎?他怎麼可能表現得如此優雅,這不可能,這……我難道是在做夢?
看到陸凡那相當於完美的品酒動作後,陳傖權愣住了。原來還以為能好好的嘲諷陸凡一番,卻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此刻陳傖權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生活的世界破碎了,他微小的願望破滅了,他弱小心靈受傷了。
「你你你你你……」一連五個你字,陳傖權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便別過頭向著人群之中走去,再也不回頭。
「咦,這家伙怎麼跑了,他不是要教訓哥的嗎?怎麼一聲不出的便跑了,這人真奇怪看著陳傖權突然離去,陸凡一臉莫明奇妙,不過既然對方不打算繼續找自己的麻煩,自己也沒有必要主動去招惹對方就是了。
接下來的時間,陸凡倒是顯得相當清閑,一邊應付著各位貴族小姐,一邊吃著東西,也算是過得十分寫意。
就這樣宴會也即將來到尾聲。
「各位,我是陳家的家主陳偉雄,今天適逄夏家小姐的生日,我想說幾句話,請大家安靜听我說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突然拿起麥克風說道。
在場眾人隨著就被這陳家家主的話吸引了注意,紛紛把視線投向他。
夏雨豪看到陳偉雄站了上台,也是一臉疑惑,向一旁的侍者問道:」誰讓他上台的?」
「是二夫人安排的侍者回答道。
「讓人阻止他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打算干什麼,但夏雨豪總有一種感覺,這家伙要干的明顯不是什麼好事
可惜夏雨豪的話終究是遲了一步,陳偉雄已經發話了:」各位尊敬的賓客,今天我是想在這里讓各位作為見證,小兒陳傖權一直迷戀夏家小姐,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看我陳家跟夏家也是門當戶對,就此希望為兩人作個主,定下這場婚約,不知夏家主可否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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