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大哥哥對不起,莉雅有撞痛你嗎?」名叫莉雅的小女孩,眨了眨水藍色的大眼楮,有些膽怯的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粉女敕可愛的小女孩,陸凡她都來不及,那里還有責罵她的心情。
陸凡模了模莉雅的小腦袋,以溫和的語氣說道:」呵呵,我沒事,不過你這樣亂跑很危險,要是撞倒別人就不好了,下次在走廊的時候,不要跑知道了嗎?」
听了陸凡的話後,莉雅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哥哥,莉雅知道了,你放心,莉雅下次不會再在走廊上奔跑的了
看到莉雅如此乖巧,陸凡對於眼前這個如同公主般的小女孩更是喜歡,要不是害怕嚇倒她,陸凡真相把她抱起來,好好的呵護一番。
章雪君和陳詩雪對於莉雅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顯然也是充滿了興趣,她們的眼楮中此刻都閃滿了星星,要不是害怕過於突然,嚇倒莉雅的,恐怕她們都會爭先恐上前跟莉雅聊天了。
「對了,小妹妹怎麼只有你自己一個,你的父母呢?」看到莉雅獨自一人,陸凡疑惑的問道。
就在莉雅剛要回答陸凡問題的時候,身後便傳來了呼喊的聲音,接著一對年輕的外國夫婦便跑了上來,將莉雅抱起,細手的呵問一番。
通過交談陸凡得知這對夫婦是一對在華夏定居的法藉移民,從他們一口流利的華語,便能得知他們在華夏已經居住了不少時日,以致她們女兒莉雅的母語也變成了華語。
「莉雅我們是時候回去了,跟哥哥姐姐們說再見吧!」和陸凡等人聊了一段時間後,莉雅的父親眼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便提出了告別,反正這個海上假期還有將近九天的時間。未來的一段日子之中大家還有見面的機會。因此,他們也沒有嬌情,道別後便各自回去休息。
「大哥哥,大姐姐再見,明天莉雅會來找你們玩的和莉雅交換了彼此的房號並約定明天一起游詠後,莉雅便跟著她的父母回房間,而陸凡和章雪君せ陳詩雪則是前往船上的餐廳吃晚飯。
就在陸凡等人即將來到餐廳的時候,陸凡突然感到四肢一軟,渾身無力,接著一陣天旋地轉,視線模糊。
「嗚……我似乎暈船了陸凡走到牆角,一手掩著嘴巴,一手靠著牆壁,額汗直流。
陸凡這家伙本來就不能坐船,每次坐船都會出現暈船的徵狀,本以為在經歷過星辰之力的洗禮,修為又突破玄階,再加上剛才坐快艇時沒有出現問題的情況下,這次應該不會暈船,卻沒想到只是癥狀延遲了,過了一段時間後,終究還是逃不過暈船的魔掌。
「凡凡哥你怎麼了?」看到陸凡四肢無力的靠在牆角,陳詩雪連忙上前扶住陸凡,一臉關心的問道。
「哼,沒用鬼對於陸凡竟然然暈船,章雪君俏臉上盡是不屑,不過她還是上前扶住了陸凡另一邊的手臂。
「凡凡哥,你堅持住,我們快回到房間了遇到這樣的情況,章雪君和陳詩雪自然也沒有了繼續吃晚飯的心情,目前當務之急是先安置好發病的陸凡,她們一左一右扶著陸凡回房間去。
「嗚…嘔……」一回到房間,陸凡便沖進了洗手間,嘔了起來。
嘔了好一會之後,陸凡無力的從洗手間走出來,只見他臉色蒼白,走路無力,一副只要被風吹一下,便會隨時倒下的樣子。
「凡凡哥,這是暈船藥,你先把藥吃下,再好好休息一下,這藥很快就會見效的了陳詩雪從腰包中拿出一包藥丸,接著又倒了一杯清水,這些藥是陳詩雪平日放在包中,以防萬一,在需要時備用的,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正好派上用場。
陸凡在陳詩雪的細心照顧下,吃過藥,躺在床上休息,陳詩雪則在一旁,用小手輕輕的給陸凡按摩額頭。
陳詩雪的手溫溫軟軟,按摩的時候又十分輕柔,在她的持續按摩後,陸凡感覺自己沒那麼暈了。看著平日瘋瘋顛顛的陳詩雪竟然有這樣溫柔賢慧的一面,陸凡心中不禁感嘆,果然人不可以貌相,沒想到這個傻妞竟然也有賢妻良母的資質,同時陸凡偷偷的看了一旁的章雪君一眼,這個暴力妞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只是呆呆的在一旁站著,看著陳詩雪手忙腳亂的照顧著陸凡,而她卻是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陸凡也沒有怪章雪君不照顧自己,畢竟章雪君作為章家的大小姐,平日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要讓她照顧人,那簡直就是扯談,她不幫倒忙就要謝天謝地了。
陳詩雪的按摩技術實在太好了,再加上那些藥本身就有安眠的作用,因此,不知不覺之間陸凡便睡著了。
等到陸認陸凡睡著後,陳詩雪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看著陸凡的睡臉,仿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驚呼道:」啊,這房間床只有一張,凡凡哥現在佔了大半張床,那我們今晚睡那兒?」
章雪君在听到陳詩雪的話後,柳眉也是淺淺一皺,本來她是打算讓陸凡睡地板,她自己和陳詩雪睡床上的,現在倒好,陸凡這家伙病倒了,自己再怎麼記忙恨陸凡也不可能讓一個病人睡地板。
可現在問題來了,陸凡把大半張床霸佔了,難道要自己和陳詩雪兩個女生睡地板?她章雪君從小就嬌生慣養,不要說地板,就是木板床也沒睡過,要她章大小姐睡地板,那還不如殺了她。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跟陸凡這個混蛋同睡一張床上,從今天自己對陳詩雪一天的觀察,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妞,應該沒有問題,可自己不行啊,她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章雪君是個十分保守的女子,男女受受不親,六歲以後不得同床,這些觀念都根深蒂固的刻印在章雪君的價值觀之中,自己一個黃花大歸女,怎麼能夠跟一個陌生男子同床。
「啊,凡凡哥還沒洗澡耶!」就在這時,陳詩雪又一聲驚呼,讓章雪君再次回過神來。
「他現在都睡著了,看他睡得死豬似的樣子,恐怕你是叫不醒他的了。反正也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我看還是放著他不管吧!」章雪君柳眉淺淺一皺,說道。
「不行,人家有潔闢的,人家不能忍受跟沒有洗澡的家伙一起睡覺陳詩雪說道。
章雪君一臉無語,心想你的價值觀還真夠奇怪,你能忍受跟一個男子同睡一張床上,卻不能忍受對方沒有洗澡,這到底是什麼邏輯,到底是怎麼樣的成長環境,才能養成這樣一個奇芭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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