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狼說出長白山之後,孟心蕊立刻站了起來,盯著我說︰「對,只有長白山,符號都是出自那里,要想確認符號的信息,就必須要到那里。」
我看了一眼小狼,心中知道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讓小狼帶我去趟長白山,絕對是一個無理的要求,可除了他和孟心蕊去過,我們誰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思前想後,我還是狠下心來提出了這個要求,對著小狼說道︰「我知道現在和你說這些很不適合,但我迫切的想知道大師兄的安危,希望你能帶我去趟長白山。」
孟心蕊直接接話說︰「不用他帶你去,我也能找到那里,而且我比他更適合去那里,我認識的符號他不一定認得。不過,我希望你答應我兩件事。」
孟心蕊的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並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我看了一眼小狼,小狼的神態告訴我,他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似乎是早就預料到孟心蕊會這麼說。見小狼並沒有反對的意思,我也想听听她有什麼樣的要求,便對她說道︰「說吧,什麼要求。」
「兩件事,第一件事,給我準備些錢,不必太多,夠兩位老人養老就行,無論我能否活著回來,你都要把這些錢送去給他們,地址我會告訴你的。第二件事,無論過了多少年,只要你能找到梁超這個人,就一定要把他抓住,不用殺他,但要困他一輩子,至少讓他有我這種遭遇。」
「成交」我根本沒有去思索她所提出的問題,直接給了她答復,心想,夠兩位老人養老的錢,幾十萬足夠了,至于那個梁超她又沒說我非得要抓到,這種要求我沒有理由不答應她,而且她說的對,那種符號小狼不一定全認得,有她跟著去,反而覺得心里更踏實。
「你的確是一個很爽快的人,但我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你的下場一定很慘。」孟心蕊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就這麼點事,我沒必要騙你,你今晚給我地址,明天我就可以派人把錢送去,至于那個梁超,我會叫全國的分公司注意他,只要有他的消息,我就不會放過他,他不只害了你,也害了我們發丘門。」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硬氣的說話,的確是坐在當家人的位置上,人的底氣也上來了。這要是從前,我肯定會說,這個得需要和大師兄商量下再答復你,可現在不用了,我就是當家人,發丘門的所有事,我都可以d l 的做主。
「那好,那我們抓緊時間出發吧。」
我被孟心蕊的這句話,弄糊涂了,心說,什麼現在就出發,這是什麼情況,丫的,你怎麼比我還急。
可能是我的猶豫被她看出來了,接著對我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了,越快越好。」
小狼朝著我眨了下眼,微微的點了下頭,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要我同意。既然小狼如此的暗示我,那一定是有原因,我便答應了孟心蕊,明天出發,至少要給我一晚的時間準備。
我問孟心蕊都需要什麼,她說她只需要照明的設備,和記錄信息的筆紙。不過,當我把筆紙交到她手上時,她拿筆的姿勢簡直太另類了,我只能說這3年的古墓生活,徹底改變了她的一切。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我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這里不是石家莊,很多東西我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後只好求助于瓏九,瓏九只問了我,一共去幾個人,什麼時候出發。然後就讓我安心睡覺,說是明天出發之前準時把所需的東西準備好。
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頓汽車的喇叭聲吵醒了,馬大哈急急忙忙的跑上樓說︰「七叔,七叔,外面有個妞找你。」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8點了,應該是瓏九來了。對著馬大哈的腦袋就給了一下,說道︰「什麼妞?你小子才認識老pi o幾天,就學會叫人家妞了。」
老pi o在對面的屋里听到了我說的話,對著我這邊就喊道︰「我r 的,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賴,老子是好s 了點,但也不是見到誰都喊妞。」
我急忙穿上衣服下樓,走到大門外一看,外面停著一輛七座的越野車。瓏九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我出來後才下車,把後面的車門打開,讓我看了一眼,說道︰「東西都在這里,你們就坐這輛車去吧,司機是自己人,做過幾次了,靠得住。要是還需要什麼就打鋪子里的座機,沒事我不會離開鋪子的。」
說完轉身就要走,不過又轉了過來,接著說道︰「祝你們好運。」然後便離開了。
我簡單看了一下,幾個背包,里面裝的東西的確很齊全,就連吃的壓縮餅干和牛肉干都有所準備。看著瓏九離去的背影,我真的很佩服大師兄,他簡直給我布置的不可挑剔,有瓏九這樣的助手在身邊,的確讓我輕松愉快。
我看天翔的狀態還是很低落,所以沒有要求他去,讓馬大哈留下來陪他,給他們留了點錢,畢竟只是去翻譯一些符號,都是很簡單的事,也許一兩天就回來了,並且也沒感覺有什麼危險,所以只是要求老pi o和我們一起去。
主要是怕老pi o留在家里胡亂花錢,這家伙太能花錢了,兩天花了我3萬塊,倒不是我小氣,只是再大的家業也不夠這麼敗壞的。要不是因為這個還真不準備帶他去了,一想到他花錢的速度,我才決定必須得帶上他。
從承德到吉林走高速要7個小時左右,對于我們來說什麼時間到都是一樣。可我們竟然走了12個小時,不是我們找不到路,而是吉林境內在下今年的第一場雪,雖說溫度不低,但雪化了一半留下一半,公路上堵了很多車,時有肇事發生。
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全是山路崎嶇的盤山道,從車里往外看,有些地方就像是走在懸崖邊上一樣,看的是心驚膽戰,不過我是不敢在窗口往外看,因為我一直沒有治好恐高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