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人,是和我們下過葦海奇墓的人,是那晚在大師兄家里取黑甲的其超。我剛想喊出其超的名字,小狼就將我往後拽了下,與此同時,就看見子彈在我頭前亂飛,有的子彈直接sh 到縫隙的石頭上,打碎的石塊蹦的我腦袋直疼。
一時間在這黑暗的縫隙里,讓我感覺到了槍林彈雨,底下的人開始向上還擊,而我們只有老pi o的一把槍,又身在縫隙中,想要正面對抗簡直太難了。現在不要說想對抗,就是探頭對著下面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子彈就在縫隙外,嗖嗖的向上面飛來。
忽然間,底下的槍聲停了,接著又是安童的一聲慘叫,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確定他們一定是又對安童做了什麼,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老pi o剛要閃頭去看,就看見一連飛上來兩個東西,直接落在縫隙里。我一看幾乎都要傻了,是手雷,而且還是兩個。其中有一個剛好砸在老pi o的頭上,彈了回去,還有一個掉在了縫隙里。
幾乎就是同時,我們本能的做出了唯一的選擇,就是跳出去,因為轉身回去根本來不及,只能冒著風險往前跳。現在也沒有時間考慮,前面有多高了,就是有一萬把槍對著我們,我們的選擇也只有往前跳。
老pi o和小狼的動作都很快,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閃跳出去了,就在他們跳出去的同時,底下立即響起槍聲。而我算是被手雷炸出去的,雙腿剛剛離開縫隙里,手雷就爆了,與此同時底下被老pi o撞下去的手雷也響了。
我被兩個手雷的沖擊波給震蒙了,不過倒也是兩個手雷的沖擊波救了我們一命,使我們沒有那麼痛苦的掉在地上,把我們炸的毫無規律的落地,無意中躲避了對方的子彈。
我砸在地上的一瞬間,就听見耳邊一連串的槍聲,和眼前模糊不清猶如火舌般的子彈光,雖然腦子里有點蒙,但心里清楚,知道這不是對方在放槍,而是身旁老pi o的槍。
但耳邊只是听到老pi o的一種槍聲,卻沒听見對方的還擊聲。過了幾十秒,我才緩過神來,慢慢的爬起來,眼前還是有一點模糊。槍聲已經停止了,可我的腦子里還是在嗡嗡三響,前面站著一個人,我揉了揉眼楮才看清楚,是小狼,他正從一個人身上把他的短刀拔了出來。
看著遠處的地上躺著3個人,我也沒管他們是死是活,直接奔著安童就跑了過去。等我跑到安童旁邊的時候,他已經離我們遠去了,那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前。
我的眼淚如泉涌一般噴了出來,抱著安童失聲痛哭,我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個事實。他雖然是我的師佷,但卻也是我在發丘門最鐵的伙伴,我們曾經一起下墓,一起吃喝玩樂,太多的事情歷歷在目,仿佛就像是昨天一樣。
看著他身上的傷口,我開始有些內疚,有些自責,如果我們早些出來,他就不會遭這麼多的罪。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腿,和在地上一旁的皮,我很難想象當時安童該有多痛苦。
這時在我的身後,老pi o在逼問著什麼,應該是剛才中槍的人,還沒有死。淚水和仇恨泯滅了我的理智,我拔出了安童胸前的匕首站起身來,朝著後面躺在地上還沒死的那個人走了過去。
老pi o看著我過來了,推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問出點什麼再讓我動手。可我現在什麼都听不進去,眼淚也澆不滅我心中的怒火,對著躺在地上的人,我毫不猶豫的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髒。
那一刻我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絕對看不出來我是第一次殺人,當匕首插進那人心髒的時候,我毫無感覺,沒有一丁點的恐懼,也沒有一丁點的內疚。我把三具尸體都看了一遍,卻沒發現其超。
我一伸手,對著老pi o說︰「槍給我。」
也許是我當時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冷,老pi o盯著我一點反應沒有,我見他沒有遞給我槍的意思,便伸手去搶,可卻被身後的小狼一下子給抱住了。緊接著後脖頸子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在用碎石來埋安童的尸體,我見到安童的尸體被埋了,立刻沖了過去,握著他還沒有被埋上的手,再一次失聲痛哭。老pi o把我拽到一邊,對我說道︰「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要是真的傷心,就把今天的血債記住了。」
我明白老pi o的意思,也許他說的對,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筆血債,我一定要讓其超血償。可我現在控制不了,這種悲憤的情緒,我的淚水不是同情和憐憫,是發自內心的傷感,這些年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和我下墓之前幫我準備小燒,只有安童最為了解我。
老pi o看我還是y 罷不能,接著安慰道︰「別多想了,這已經是事實啦,過來幫忙送他走完最後一程。」
也許是老pi o的這句送他走完最後一程,讓我接受了現實,的確我該親自動手埋葬我的好師佷。
等我們把安童埋好,我才想起來觀察四周的情況,就在剛才其超出現的大石頭後面有一條通道,至于通向哪里並不知曉。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條很老的通道,看上去要比這山洞還要早幾百年,甚至上幾千年。
但這條通道不是其超他們跑的方向,其實,我現在的想法是要奔著其超跑的方向走,找到他親手替安童報仇。可他們兩個並沒有同意,一來他們手里有兩把槍,二來也許他們跑的方向,是他們來的方向,那他們就比我們要熟悉環境。要知道在古墓里,不熟悉周圍的環境,本身就存在著潛在的危險,更何況還要去追兩個拿槍的人。
小狼走了過來,捏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報仇是後面的事,眼下最主要的事,是要確定你大師兄的生死。這條通道的年代看起來就很不一般,我們需要進去看看。」
說完,小狼就轉身朝著石頭後面的通道里走去,老pi o在後面推了一下我,意思是讓我跟上。
當我們真正進入到通道里面時,立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剛才的傷感和仇恨瞬間轉化為了恐懼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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